走到劉管事和耿元豐麵前,淩天直接喝問道:“具體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攻擊你們?”
淩天很憤怒,他跟隨這個商隊,本來就是想秘密潛進隴縣,實施自己的計劃的,沒有想到,居然遇到軍隊的襲殺,他們再想潛入隴縣,可就困難了。這讓他的計劃困難更大。
劉全和耿元豐剛見識了淩天的狠辣手段,可不敢把他當做小孩看待,而是當做一個深不可測的魔頭,深怕一不小心惹了淩天,被他爆頭,那可就慘了。劉全戰戰兢兢的回答道:“謝公子剛才的救命之恩。他們襲擊我們,應該是想殺人滅口。我們剛剛將貨物交給他們,沒想到他們拿到貨物後就直接開始攻擊。”
“哦,是什麼東西?”淩天沉吟道。他很奇怪,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居然能讓司馬法的軍隊出來滅口。
“具體小的也不知,隻知道是一個小盒子。”劉全說完,走到那軍隊的頭領屍體旁,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檀木盒,遞給淩天道:“就是這個東西。具體裏麵裝的是什麼,我們沒有拆開來看過。”
淩天接過盒子,神念一掃,裏麵的東西就清晰的映入腦海。淩天心中頓時一喜,而後不動聲色的將盒子收到了懷著,偷偷放入了儲物戒指裏:“此物我要了,你們可有異議?”
“嗯……公子剛剛救了我們,我們還不知如何報答,這區區一物,送與公子又何妨,更何況此物卻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交由公子處理,卻是再合適不過。”劉全遲疑片刻,便直接答應了。不說這東西本來就是給他們敵人的,現在敵人已死,這已經是無主之物,更主要的是,此物肯定是巨寶,他沒有能力保護,懷璧自罪啊,而如果用此物還掉淩天的救命之恩,那是再好不過的事。
“嗯,現在隴縣我們肯定進不去了,而且待會這些騎兵仍未回去,隴縣肯定會派大量士兵搜索城外,現在我們隻有先撤回蔡州城,才能逃得一命。”淩天分析道。
之後,淩天和劉全他們便棄了貨物,選了幾匹戰馬騎上,而洪浩他們早已吐的全身無力,淩天隻能給他們選了輛馬車,一起狂奔回蔡州城。
此時,隴縣城主府內,一斥候正單膝跪於大廳前,像是在彙報什麼。
“你說什麼,全軍覆沒?那東西呢,東西還在不在?”司馬勒非常震驚。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回將軍,東西也沒有找到。商隊的人也基本死傷殆盡,隻有商隊管事劉全和護衛隊隊長耿元豐未見屍體,不知所蹤。可以確認,商隊的人都是我們的人殺的,後來應該是出現了高手,我們的人除了幾人應該是在和商隊拚殺時死亡的以外,其餘四十幾人都是被一擊爆頭而死,並且四十幾人死的時候分散各處,這說明要麼是對方有很多人,要麼對方實力高強,極短時間內殺死了四十幾人。屬下親自探查了現場,更傾向於一人所為,因為他們的死亡方式完全一模一樣。”
“東西丟了……東西丟了,你讓我如何向大哥交代。給我搜,全城搜索,並派人到隴縣城外給我搜,一定要將劉全和耿元豐給我找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司馬勒憤怒吼道。
司馬勒也非常鬱悶,這東西本來就是他大哥的,隻是他大哥出征在外,不好攜帶,便藏在了東南郡郡主府內。卻不想,九寨城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拿下了東南郡郡城,使得他們一群將領包括司馬法的家屬都被俘虜。幸好,在城破之前,司馬法的夫人便意識到逃脫機會渺茫,但是司馬法的寶物卻是有保全的希望。她將寶物提前交個了觀天海商會的宋長老,那是他們自己人,隻等城中戒嚴稍微解除後,就能將寶物偷偷運回給司馬法。
隴縣毗陵東南郡,由他司馬勒負責駐守。此次,宋長老聯係他,就是希望他收一下貨而已,而後再將寶物轉交給司馬法。如此簡單的事情,沒想到他居然辦咋了,如何不讓他鬱悶,如何不讓他憤怒。
他讓屬下殺人滅口,就是怕消息走漏,最後連累宋長老,現在倒好,連寶物都丟了。這寶物可是對司馬法至關重要,甚至關係到他們在接下來的戰爭中能否取得勝利,要不然司馬法的夫人也不會冒險將寶物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