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剛剛的親吻,被玉山丘木禁錮著,不論她怎麼反抗都成了徒勞的,親吻越來越深,她甚至能夠感覺自己體內的氧氣都快要被玉山丘木給耗光了,一狠心,她狠狠地咬向了那肆虐的舌頭。
“行了,我看你現在也挺清醒的了,你就自己回房間去吧!”看著玉山丘木那流血的舌頭,郝葙那有些嚴肅的臉蛋有了一點動容,可是道歉的話,她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的。
“郝葙,我…”我頭好暈啊!
玉山丘木見郝葙要走了,他連忙拉住她,大舌頭般模糊地說道,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嚕。
郝葙一頭黑線,感覺有無數隻烏鴉從她的頭頂飛過,無奈,她又過去將玉山丘木從地上拖起來。
“我是欠你的嗎!”
費時費力,筋疲力盡,眼冒金星,艱難地將玉山丘木給搬上床後,郝葙一下子癱坐在了玉山丘木的床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恨不得將空中的氧氣全給吸到胸腔裏。
稍稍恢複點體力,她就撐起身子,扶著牆,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醉酒加上體力消耗嚴重,她累極了,踢掉鞋子就癱睡在了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她睡得很沉,很安慰,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郝葙坐起身來,感覺頭很暈,像是被裝在骰盅裏搖晃得天翻地覆的感覺,身上酸痛酸痛的,感覺像是操勞了一夜一樣。
下床,喝了一杯熱水後,眩暈的感覺稍稍好些了。
趴到窗邊,天空陰沉沉的,像是立馬就要下雨了一樣,雲也是黑漆漆的,它飄搖著,翻覆著,像一朵憂鬱黑色鬱金香,又似妖魅的黑玫瑰。
“黑雲,看來,今天又會有一場大暴雨了!”吹著涼爽的風,郝葙瞬間覺得清醒了不少,昨天喝醉了,澡都沒有洗就睡了,現在身上都還是臭哄哄的酒氣。
“先去洗澡,然後上班去!”已經是中午,她約的朋友應該也要出發了,所以她必須要抓緊時間了,不然遲到了可就不好了。
心動亦行動,在行李箱翻出藍色吊帶衫,超短牛仔褲和一件米色風衣後,抱著換洗的衣服就哼著歌,歡歡快快地向著洗澡室走去。
洗頭洗澡,簡單明了,郝葙的動作很快,半個小時不到就洗好了,在這個時代沒有吹風機,頭發隻能是用幹毛巾擦幹水珠,將要帶走的東西都裝在了小手提包裏,再畫個淡妝,換上小白鞋,頂著一頭濕發就出門上班去了。
但是她忘了一件事,忘了去看看玉山丘木醒了沒有,要知道,昨天晚上玉山丘木可是為了她幹了大半瓶的高濃度的紅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