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洛夕緩緩回頭看向說話的那名老者,言語間似乎存在其他的意味,目光掃過旁觀的眾人,洛夕從一開始都是主角,即便強如越家,千玉家也隻能遠遠望著,因為這些事與他們本就沒有絲毫的關係。
“自然是,我乃是王家六長老,我可以向你保證,若然不信你為天演自然可以立下契約,我以王家興衰起誓”
“王家六長老?很了不起嗎?能夠代表王家嗎?你既然知曉我為天演,也知曉契約之物,那應該知曉我曾以天演之名立誓勢必滅盡你王家所有所有”
洛夕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帶著一絲微笑。
“你什麼意思?”
王家的那名老者聲音變得冰冷,他很清楚洛夕的意思,原本他隻是想保住王賀的命,可是洛夕卻不是這般好蒙騙的。
“什麼意思?既然注定要與你王家不死不休,那此刻你說的這些話又有什麼意義?你的劍始終不如你的話鋒利,在這裏即便你貴為落晶那又如何?”
“你當真不怕我殺了你?”
“殺我?在這裏我才是屠夫,你們隻能淪為羔羊”
“什麼?”
老者腳步後退一步,眼中露出一抹驚恐的意味,身軀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洛夕周身之外九條絲線自他的手中落下盤旋在他的周身之外,泛著九彩的霞光,此刻的神聖而祥和。
一道赤色的光華衝破瓊霄,照亮了黑夜,赤色的光華如血一般,下一刻一股煞氣自洛夕的身軀之外迸發而出逸散開來,神聖與煞氣繚繞著洛夕的周身之外,二者似乎並不衝突同時繚繞在洛夕的身軀,發絲淩舞而起狀若神魔一般。
“是那柄劍?”
殘雪對於洛夕突如其來已是漸漸感到麻木,可是依舊忍不住的震驚。
在這裏所有人都以為是公平的,因為這裏壓製了所有人的法力,即便連打開空間法器都做不到,洛夕那突如其來的九天絲或許本就是存在身軀之外,可是現在這柄劍呢?他怎麼做到的?
洛夕額前一縷發絲垂落,手中執著一柄古樸的長劍,泛著暗紅色的氣息,一絲一縷之間帶著肅殺之意,如同魔皇手中的劍一般。
一縷赤紅色在洛夕的眼底蔓延著。
“他不要命了嗎?”
洛雪有些心驚,而後卻又感到奇怪,自己為什麼這麼擔心他?或許是因為他可能是自己要找的人,又或許是因為其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德東西夾雜在其中。
“既然已是不死不休,現在多殺一人日後便可少殺一人,減輕自己的負擔”
洛夕的話落在王家所有人的耳中,所有人都在那一刻身軀抖了抖,一種來自心底的畏懼蔓延而起,連同那名老者也是如此,就在他們顫抖的那一刻洛夕的劍劃過長空,劃過王賀的咽喉之處,一道鮮血濺起數丈之高。
“你,你……”
洛夕轉身,眼中多出一片猩紅之意,冰冷的聲音帶著血腥味,緩緩道“現在到你們了?”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洛夕的話真的很隨意,可是就是這般隨意,讓人感到他並不曾在意,仿佛在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一般很自然。
“這是這個世界欠我的,欠師尊的”
他的聲音很輕,長劍一舞劍光橫過幽暗的空間,留下一道劍氣留下的痕跡,數道血光染紅了黑夜,王家的人不斷倒退著,看著倒下的同伴族人,他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生命如此低賤,王家高高在上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他真的不要命了嗎?”
看著洛夕似乎不曾有著停手的意思,劍光橫過又是一人倒下,滿地的鮮血在不斷的蔓延開來,留到了眾人的腳下他們見慣了鮮血,似乎並不突兀,卻感到很血腥。
“他究竟是什麼人?”
“難道他真的不怕王家的怒火嗎?”
“這位道友,還是停手吧,凡是留一線”
此刻一名青年緩緩走出一步,眾人望去,很好奇在這個時候開口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人物,然而這名青年很普通,普通的讓人很難記住,可是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他,因為他的身份越家三公子——越寒。
聽到他的話洛夕的身軀微微一愣,而後緩緩轉身,麵無表情,赤紅色的雙目格外駭人,聲音中不帶一絲的溫度。
“我給你兩個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