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美國黑水雇傭兵,代號:白狼。我是中國人!別以為我是雇傭兵就不愛國了!
我是雇傭兵,哪裏有戰爭哪裏就有我們的身影,隻要你出得起錢!(出國做雇傭兵實非己願,那時候年輕為賺錢被一美國朋友忽悠去的)
我是一名中國人,沒錯,黑水公司的中國人很少,甚至一隻手就數得過來,但是中國人的身價普遍都很高,我現在的年薪是500萬美元,在伊拉克,我的身價是最高的,但是任務也是最凶險的。不過幸好,十月份我就退休了,可以回國去看看了,回去看看我那朝思暮想的祖國。不過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經曆什麼——我居然回到了194×年,我知道那個黑色的曆史,所以,我參加了抗戰!從起初的單獨勢力,到成為一名合格的八路軍戰士、GC黨員,與我國抗日軍民一起敘寫一段可歌可泣的曆史。
“白狼,小心身後那個女人!”說話的是布萊爾,代號食人魔,他是一個德州人,正經的摳腳大漢,不過這家夥卻是我最信任的狙擊手和觀察手。
我沒有回過頭去直接看那個穿著黑袍的女人,如果我回頭看她一眼,很可能她就會引爆身上的炸彈——那是一種土製炸藥,我都聞到炸藥的味道了!我對炸藥很敏感!
我看著另一個人,那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好奇而又畏懼的看著我,他們的眼中早已沒了童真。
我在無線電裏用中文說道:“食人魔,別太擔心,這裏還有孩子,如果她有異動,精準擊斃!”
別擔心他聽不懂,我們這個小組的成員每人至少懂得六種語言。
食人魔回道:“收到!”
所謂的精準擊斃,就是命中人的頭部自眉心平行,一個大寫的“T”字區域,隻要命中,人會立即死亡,不會讓其死前有任何動作,甚至,沒有一絲痛苦。我們認為,那是對敵人的仁慈。
說話間,一輛悍馬車靠了過來,他們是巡邏的,任務是清除區域反抗武裝人員,還有IED(路邊炸彈之類的爆炸物)。食人魔在無線電裏說道:“失去目標,這輛破車擋住了我的視線!”
兩個美國人下了車,衝我不屑的笑笑,然後盤問那個黑袍女人,我和食人魔齊齊罵道:“法克!傻波依!”
知道為什麼美國人武裝力量那麼強還死那麼多人麼?因為他們太二了!
那個女人終於找到了合適的目標,我上前一把拉住那孩子狠狠的一躍跳入旁邊的小巷,隨即身後“轟”的一聲巨響,我隨即被煙塵覆蓋,腦子嗡嗡的響。
你問我為什麼不提醒那幾個美國大兵?別忘了,我們是雇傭兵,我們不會為了幾個白癡而奉獻我們的生命!
我晃晃頭,趕緊看身下的孩子,孩子沒有受什麼傷,不過我感覺不好,這個男孩沒有任何的意外表情,我趕緊起身向外跑,不過來不及了,男孩拉響了一顆土質的手榴彈,我感覺背後一陣劇痛隨即被一股巨浪推開,眼前一片血紅……
“白狼……”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嗬嗬,還以為,這次退休之後就能回國的,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
“轟~”
“噠噠噠~”“噠噠噠~”
這個機槍手打得很有章法,我翻個身痛苦的揉揉腦袋,我去,命還真大,還沒死呢!
“食人魔!”我通過無線電呼叫著,媽的!可能被炸壞了!不過四處都是槍聲,我顯然還在戰場,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觀察戰場,尋找隊友!
不過這四周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隻有四起的硝煙。我被炸飛了?我如是想到!媽的,那個土製的炸彈這麼大勁兒?
“哈勃思慮(日語:開炮)!”
“啥!”我愣道,日本籍的雇傭兵不是沒見過,但是他們通常不會喊出這句話!
我探出頭來,我徹底呆了!
麵前大約一百米處,赫然是一群身著日本二戰軍服的人在操縱著六門75mm94式山炮。
“尼瑪!這特麼是怎麼回事?”我徹底蒙了,我看看手裏的白狼滅絕人性個人魔改版m4卡賓槍(汗~),明明老子還在伊拉克戰場的好吧?怎麼還有日本鬼子和二戰才有的火炮?伊拉克也拍抗日戰爭片?很少看小說的我還沒反應過來!
火炮齊鳴,不一會兒,遠處傳來轟轟巨響,見慣了戰火的我知道,這幫孫子打的是貨真價實的炮彈!
我一愣神的功夫被他們發現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的迷彩服還是適應伊拉克戰場的那種,在這裏特別顯眼!
一名日本軍官掏出手槍對我就是幾槍,我下意識一低頭,子彈在我前邊十幾米處鑽進地裏,哈!就這射程啊?不過我確定,這幫孫子想殺我!
哈!那就簡單了,我熟練的打開保險,調到半自動模式,端起槍來就是一槍,鬼子腦袋一仰,頭蓋骨帶著帽子飛了。其餘的鬼子嗚呀嗚呀的怪叫著放下炮彈拿起步槍對我開火,他們的槍法還挺準,抬起來就打,一顆子彈擦著我的頭盔飛了過去,我向右側一滾,這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