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五點,一直到晚上十點。那個胖廚師隻露過兩次麵,一次是進店裏炒菜,另一次就是關店門回家。
我足足蹲守了五天,並沒有發現這胖廚師個那個女服務員有什麼問題。他們和其他商販一樣,每天都為生存而辛苦工作。
心裏的失落感越來越強,心說不會有怎麼邪門吧!三個成年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這五天時間裏我起早貪黑,雖然坐在車裏一動不動,但是卻把我累成了狗。我開著租來的車回到家裏,倒在床上就想睡覺啊!
原本以為最有希望的線索又斷了,這一下子我也沒辦法了。這高半截就像蒸發了一樣,不聯係我,我也聯係不上他。
我總不能去報警吧,萬一高半截隻是被一些事情拖住,暫時無法脫身。而我跑去報警,警察找到他,發現他的住所裏全是盜墓的裝備,我想到時候高半截殺了我的心都會有的。
想著想著,我的睡意也漸漸濃了起來,迷迷糊糊便睡著了。原本打算睡到十點,將這五天欠下來的覺都補回來。可是這五天早起習慣了,沒想到一到五點自己自然醒了。
我起來躺在沙發上,看見放在客廳裏的檀香木小佛。這東西是當時高半截替溫爺交給我的,也許溫爺會對高半截的去向有所了解。
於是我便抱著檀香木小佛前往黑鷹公司,以退回檀香木小佛為幌子去見溫爺,看看能不能在他的嘴裏得知一些消息。
我來到黑鷹公司後,經過重重的檢查,然後在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安監視下,我來到溫爺的辦公室。
溫爺正躺在搖椅上聽京劇,他還是一身中山裝,手裏的兩個石球格外顯眼。我進入溫爺的辦公室後,朝溫爺笑了笑:“溫爺好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精神啊!”
溫爺緩緩的站起身,將京劇關了以後對我笑了笑,然後說到:“老了,沒用嘍,隻能天天聽聽京劇等死了。”
“你可是老當益壯,比我們這些年輕人強多了!”我有點拍馬屁的說到。
溫爺也隻是笑笑,然後他朝我說:“上次謝謝你將我的孫子溫清雄救回來,我一直想好好答謝你,不過一直沒機會啊!”
我尷尬的笑了:“那裏有,其實絕大部分功勞都是高半截的。”
溫爺手裏的石球一握,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解,疑惑的問我:“高半截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朝溫爺笑了笑:“你不記得了?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救溫清雄的那個山東人。個頭不高,不過說話很實在。”
溫爺朝我搖搖頭:“老夫還沒到老年癡呆症的時候,去救溫清雄的明明隻有你一個,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叫高半截的?”
我瞪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溫爺。這明明就是幾個月前的事情,這老頭子怎麼快就忘了。
不一會兒,麥克先生手裏拿著一堆文件走了進來。麥克先生是黑鷹公司的總經理,很多重要的事情他都會彙報給溫爺。
他看見我現在溫爺的辦公室,朝我笑著說:“呦,這不是我們的救人英雄嘛!”
我尷尬的笑笑,然後對麥克先生說:“哪裏哪裏,最主要的是高半截的功勞。”
麥克先生也是一臉懵逼,疑惑的問我:“高半截,高半截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