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樣一說,我算是和她較上勁了。侮辱我的體能可以,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我朝上麵的枝丫看過去,頭頂半米的地方,發光的枝丫非常密集。
如果我們想要上去,那就必須掰開枝丫,然後從枝丫之間的縫隙鑽上去。
或者移動到外圍,外圍的樹枝間隔大。我們可以從這些能夠容下人的間隔裏爬上去。
看完上當的樹枝,我又看向眼前的屍體。屍體早已經幹枯成一具幹屍,看起來比正常人小了一大半。
我看著幹屍的形態,雖然死樣怪怪的,但是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啊!這小美妞為什麼說自己智商有問題呢?難道我說得不對,這樣陰暗潮濕的環境中不能形成幹屍?
我朝她搖搖頭:“你這話說得,難道我說錯了?這樣陰暗潮濕的環境中,肯定不可能形成幹屍啊!”
朵朵看了看我,指著幹屍說:“你再好好看看,這幹屍的胸骨凸出,這樣的形態,說明這具幹屍胸骨斷裂錯位。同樣的,幹屍的頭後仰,喉嚨高高翹起,說明幹屍的頸椎骨也斷裂了!
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害,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從高處摔下來,然後掛在樹枝上形成的。而我們頭頂半米的地方就是茂密的枝丫,這具幹屍總不會是從兩米高的地方摔下來,然後就變成這副模樣吧!”
朵朵說得很有道理,怪不得她會說這具幹屍不應該在這裏。如果說這具幹屍是摔下來的,那也應該是在樹枝的外圍,因為外圍樹枝稀疏,屍體摔下來沒什麼擋住。
我點點頭,肯定她說的有道理,我指著眼前的幹屍:“雖然從我們的頭頂上摔下來不可能,但是從外圍摔下來總有可能吧!他從樹枝外圍摔下來,剛好掛在我們所處的樹枝的外圍。出於對生的渴望,他摔到我們這層的樹枝的時候。拚命朝枝丫密集的這裏爬,最後因為傷勢太重,死在了這裏。”
朵朵就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我看得出來,她有點無語我:“你脖子摔斷了還能動?”
我一愣,看著幹屍的脖子,心說脖子摔斷了還真動不了欸!可是如果不是這樣,那這具幹屍為什麼會摔在這裏?
我心裏一動,難道說這具幹屍原本是摔在其他地方。再然後由於未知的原因被移動到了這裏。
那移動這幹屍的到底是什麼?我看向地母樹的頂端。身處地母樹內,青光顯得格外的亮。
這種亮不是清晰的亮,而是一種模糊的亮。也許是因為所有樹枝都在發光,同是還交織在一起,所以我看上去就像是一片青色的毯子。
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就是青光一片,完全辨認不出任何東西來。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從眼前的這具幹屍來看,地母樹的上麵也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我對朵朵說:“也許這具幹屍是在別處形成的,然後被不知名的東西搬到這裏。至於為什麼搬,這個我也不知道。
總之我們還是小心為妙,說不定樹頂上,正在有什麼東西等我們上去。”
朵朵抬起頭盯著上方,眉頭一皺:“管他有什麼,我又不是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