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然後讓他把手放在我的心髒處。沒過一會,高半截的臉都白了,滿臉的不可思議:“我說,,,我說段玉生,我不是再做夢吧!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跳都沒有了。”
我看著高半截,搖了搖頭:“你還記得長白山的那個古墓嗎?”高半截點點頭:“我又不是魚,七秒記憶,當然記得了。”
“那麼你還記得那個冒充我的人沒?”
高半截點點頭,然後疑惑的看著我:“那個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然後摔下去死的人。可是他死在東北,你來野人山來幹什麼?”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於是挑重點講:“你還記得那人死的時候,他嘴裏說他就是段玉生,當時我也感到奇怪。明明我自己就是段玉生,可是他卻說他是。
之後他死了,我們逃出了古墓。不過更加離奇的是,我回到上海後,感到身體出現了問題。那就是身體裏莫名奇妙的發出一種臭味,去醫院一檢查,才得知那臭味是屍體腐爛時產生的臭味。
也就是說,我早就死了。而那股臭味,就是我的身體開始腐爛而產生的。”
高半截的嘴都快張得脫臼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說你已經死了,而我高半截現在不是在和段玉生說話,也不是和你共同來到野人山。而是同你的屍體,一起度過了好幾天?”
我點點頭:“沒錯,的確是這樣的。我在懷疑,我的死與那個墓中,長得與我一模一樣的人有關。甚至我都在懷疑,那個人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死了。”
高半截咽了一口唾沫,滿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一具屍體還能走動,還能說話?”
我笑了笑:“不用驚訝,事實正如你所說。我這次來野人山,是因為我在網上看到了一片記錄文章。說這野人山存在一個雙人村,而且我從那篇文章附有的照片看到。
一家幾十口人,所有的人都是兩個。老到爺爺奶奶,小到孫子孫女。我總感覺,我的情況有點類似於那張照片裏的情況。
雖然我很想回去長白山的那座古墓一探究竟,可是哪裏已經坍塌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這野人山。”
高半截不斷的搖頭,時不時還給自己幾巴掌:“先讓我緩緩,緩緩,我的智商有點不夠用了。你等我理一理思路啊,你是說你有可能是那個長得和你一樣的人死去的時候,你也跟著死了?”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高半截繼續說:“然後你的屍體約我一起來野人山,去尋找和你的情況有點類似的那個位於野人山的村子?”
我抿著嘴,對高半截說:“這也不一定,隻要在這野人山中找到原因,或許我還能有救。至於找得到或者找不到那個雙人村倒無所謂。”
高半截湊近我,聞了一下,然後又摸摸我得脈搏。然後盯著我看:“雖然我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從表麵上看,你的確是死了。不過你還是段玉生,因為你的記憶,你的思想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