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人,我們是在黑鷹公司相遇的。”我邊說邊給他鬆皮帶,他摸著自己的臉,一副埋怨的樣子:“我說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打得高爺我可能老媽都不認識了。”
我看著眼前的汪老九,這說話的語氣的確像高半截,可就是這副身軀和臉,怎麼看都是汪老九。我朝他擺擺手:“我眼中你就是汪老九,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再說了,你下手比我還很辣,我都沒抱怨你抱怨什麼?”
高半截也是一臉疑惑,若有所思的說:“這就奇怪了,到底怎麼回事。我看著你也和汪老九長得一模一樣,要不是之前你喊我的名字,我肯定和你死掐到底。”
他捏著自己的臉,又拉拉自己的頭發:“段玉生,你看我還像不像汪老九了?”我點點頭:“像,還是像,是不是我們中什麼邪了?”
高半截搖搖頭:“兩個活人怎麼可能說變就變,說不定是什麼蒙蔽了我們的眼睛,讓我們產生了錯誤的認知。”
我點點頭,高半截說得很有理,兩大大活人怎麼可能說變就變。不光是臉,就連體型都變了。要是我有這門本事,韓國的整容業就要麵臨我的衝擊了。
那些蟲子流下來的綠色液體在我的腦海裏閃過,說不定就是這些綠色液體搞的鬼,雖然我們沒有碰觸過。但是說不定空氣中也會揮發有,這些綠色液體連石柱都能腐蝕,我們肉體凡胎吸進一點,很有可能麻痹我們的神經,讓我們產生錯覺。
而這種錯覺,激發了我內心深處最痛恨的人,而我們最想痛恨的人是汪老九。在大腦的錯誤誘導下,我和高半截都把對方誤認為是汪老九。
這樣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鬧劇,我和高半截相互打鬥,絲毫不注意對方的真實身份。還好及時發現,沒有釀成大禍。
我摸這臉上的傷,還真痛。從小到大,從沒遇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來一趟真不知是福是禍啊!一絲退卻心理湧起,不過來時的通道已經坍塌,隻有繼續向前走,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出路。
休息了一會,我和高半截一身狼狽的起身。背著背包都感到腰酸背痛,AK47沒有了子彈,背著也就成了負擔。於是我們兩槍扔掉,繼續向上爬石梯。
石梯一直向上蔓延,強光手電照射過去,絲毫看不到盡頭。我和高半截一個石梯一個石梯的爬,可是足足爬了一個多小時,石頭梯子依然沒到盡頭。
手電照射過去,還是一片漆黑。這石梯就像無窮無盡,不管怎麼走都走不完。我的心裏隱隱約約感覺不對勁,又爬了一個小時,石梯還沒到盡頭。
此時此刻,我們兩個足足爬了兩個小時,這石梯還是看不到盡頭。我疑惑的向下看,頓時我眼睛都快突出來了。爬了兩個小時,我們的位置離之前的拐彎口不遠。
高半截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心說不好,我們兩個急忙向後退。更加極其的事情發生了,近在咫尺的拐彎口,也就是石梯的底部,我們跑了幾分鍾竟然沒跑到底部。而哪裏的情況,和我們第一次回頭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