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正在考慮要以什麼態度對待許秋白時,隻聽外間“啊!啊!”的尖叫聲傳了進來,毋庸置疑,這是許秋白的慘叫聲!劉軍官和白蓮都嚇了一跳,他們立即打開門來到許秋白趴睡的客廳裏。
“怎麼啦?”劉軍官迅速跑到了許秋白麵前,雙手按住發狂了的許秋白。
“啊!長官!救命!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呀?痛死了我啦!”許秋白穿著短袖軍服,將雙臂抬起,從短袖裏望去,都能清晰地看到每個胳肢窩裏都有一條眼睛血紅、發亮的黃皮膚扁頭的“眼鏡蛇”,死死咬住他的胳肢窩。
“……原來如此!”劉軍雖然還有點震驚,但與剛看到許秋白發狂時候的震驚有些不同,現在的震驚是在預料之中。
“……”白蓮驚訝地看到咬著許秋白胳肢窩的那種不常見品種的蛇之後,除了露出了一絲恐懼,卻完全不驚訝了!
“啊!啊!啊!這是什麼惡心玩意啊!快給我弄死它!”許秋白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嚇壞了,連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了。
“別動!它咬住你了,我給你弄下來。”劉軍官仿佛很了解這種蛇一樣,他嫻熟地捏了蛇脖子一下,那蛇就張開了嘴巴,緊接著,劉軍官立即將蛇從許秋白的胳肢窩拽了出來。
這兩條蛇乍一看還怪惡心,純黃的蛇皮,蛇身不到30厘米,與眼鏡蛇很像,是扁頭,但是眼珠卻像紅寶石一般,閃閃發亮。許秋白雙手互相捂著胳肢窩,恐懼又憤怒地問:“長官!這到底是什麼惡心玩意呀?”
“我也不太了解!”劉軍官嫻熟地捏著蛇脖子,將蛇提在許秋白麵前回應道。
“你不了解?我是在你這裏被咬的!話說,這軍營到底是什麼狗屁地方?連這種危險生物都有?我要回家,不想當兵了。”許秋白由於恐懼和胳肢窩的痛疼,再加上被吵醒有點想發火,便立馬說出了這種風涼話。
“……”白蓮聽了許秋白這番話,仿佛心情突然落入了最低穀,而且,露出了很難過的表情。
“小白,你把這兩條蛇拿去實驗試驗,看看有什麼藥物可以驅趕它們!”劉軍官順手拿起了屋內座位旁邊的一個透明盒子,將蛇放了進去,並遞給許秋白。
“哈?額,那好吧!我就把幾百種**全注射到它們體內好了!”許秋白接過透明盒子,惡狠狠地看著盒子裏的兩條長著紅寶石眼睛的蛇,他並未多問,便離開了劉軍官的宿舍房間。因為,他看出了劉軍官對這蛇的來曆很了解,之所以沒當麵告訴他,是因為白蓮在身邊的關係吧!
許秋白將蛇提到調藥室,他立即用儀器固定了一條蛇,緊接著就是幾百針狂紮,並且全是劇毒。他瘋狂地報複那條蛇!他一邊給蛇注射劇毒,一邊還幸災樂禍地說:“哈哈!我叫你咬我!叫你咬我!我不僅要紮你幾百針,待會我還得把你切成肉醬!”許秋白簡直像個小孩,不一會兒,便把兩條蛇全整死了!他哪像受害者呀!完全是一個虐待狂形象!
許秋白離開劉軍官的房間後,劉軍官轉臉就開門見山地問白蓮:“你被那蛇咬過了嗎?”
“沒有!我還以為它們沒誕生呢!”白蓮很難過地望向劉軍官宿舍的一處,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煩,接下來肯定更一發不可收拾!
“嗬嗬!那還真奇怪,那血蛇為何會咬許秋白呢?如果這樣,我倒覺得好處理多了!”劉軍官露出了無法理解現狀,又對現狀充滿無限好奇的表情。
“難道許秋白體內也具有太妃種族的血統?”白蓮也有點好奇了,那種蛇就是因為她才誕生的,也就是以她為食的。可是呢!這次卻咬了別人!
“嗬嗬!我倒希望一直咬小白,這樣我倒好處理多了!該來的總會來,你放心好了!”劉軍官也露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可是,長官!那許秋白不是……”白蓮覺得很對不起許秋白。
“怎麼?現在也知道心疼許秋白啦?”
“不是……我……隻是覺得很對不起他!”
“放心吧!我大概知道血蛇為什麼咬他了。我希望你永遠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聽到沒?”劉軍官很嚴肅地要求白蓮道。
“……嗯!”白蓮心神不安地答應了劉軍官,她心裏一直很慚愧。
“那就好!我要去給小白解釋下,你到我剛剛為你準備的房間再收拾下,哪裏不舒服,立即到隔壁的調藥室找我們。”
“嗯!”
劉軍官安排妥當後,便向調藥室去了。他打開調藥室的門,朝許秋白邊靠近邊問:“小白,有什麼藥可以驅除這種蛇嗎?”
“早就找到方法了!”許秋白已經一天一夜沒睡,加上兩頓飯沒有好好吃,早已精神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