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楚淇的爺爺犧牲後,無名穀中來了一位醫仙,自稱駝背醫仙;天下間沒有他醫不好的病,沒有他解不開的毒。據說,他因為能解奇毒而被用毒名門唐門追殺。
“隻是這位駝背醫仙醫治解毒之前會有很多刁難的條件,很多人前來求醫都因為滿足不了他那千奇百怪的條件而無功折返,甚至有的還因為他不出手醫治而喪命。”血猿說道。
“為醫者不施藥治病為何醫者,天下竟有如此怪人。”楚淇憤憤道。也是,爺爺一向給窮人施藥,深受百姓的喜愛。當聽到駝背醫仙的怪癖後不禁有點憤怒。
“你是說駝背醫仙沙頭陀?”林朝提起精神問道。
“是他。”血猿說。
“此人竟還活著。”林朝雙手緊握,青筋暴起。
林晚緊緊抓著林朝的手臂,林朝這才放鬆下來,隻是不再參與我們的談話,一邊找個陰涼之地呆著去了。林晚緊緊跟著,就像看著一個發怒的小嬰兒般防止他做出什麼不理智之事一樣。
我知道林朝林晚兄妹肯定認識駝背醫仙。
“謝過前輩指點救命之路,番薯兄弟的性命可掌握在我們手上,事不宜遲,我們得馬上動身前往無名穀求醫。再次謝過前輩。”我雙手抱拳深鞠一躬表示感謝。
“不必客氣。走吧。帶上這個。”血猿手裏拿出半塊玉佩給我。
我們向著無名穀進發。一路上,林朝林晚兄妹好像有點不樂意,總是沉默在一邊。
“現在醫治番薯兄弟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要先放到一邊。”林晚在一邊小聲的說道,聲音之小,隻有貼著耳朵才能聽到。隻是他們不知道楚淇自小是用中草藥泡大的,耳朵,鼻子,眼睛都比常人敏銳百倍。他們的談話隻要說出口就會被楚淇聽得一清二楚。
“你還指望著那狗屁醫仙會大發慈悲施藥醫治番薯嗎?”林朝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連旁邊的我們都嚇了一跳。
見我們發覺了他們的竊竊私語,他們也就不好意思再藏著掖著了。
“抱歉。”林朝向我們表示歉意後接著說:“其實不瞞各位,我曾經攜我養父母前往沙頭陀那求醫,他們都患了一種怪病,全身發紫,身體僵硬,動彈不得。可是沙頭陀卻說要醫治他們隻能以三歲男嬰之血混合三歲女嬰之肉,慢火煎熬七七四十九天,服下才能痊愈。我父母不肯犧牲無辜嬰孩之命來續自己的性命,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去。”林朝說道,內心深處的創傷是永遠無法抹去的。“我恨他,可是我又不能恨他,畢竟那是我父母的選擇。所以,當我看到沙頭陀遇險,我也沒有出手相助。我親眼看著他墜入懸崖。我以為他死了,可是當我再次聽到他還活著的時候,我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不管怎樣,林晚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救番薯的命。”我安慰道。
一路的顛簸,沒有遇到什麼魔族中人,倒是遇到幾個山賊,都被林晚的鞭子給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