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2章 釣趣三題(1 / 2)

釣魚記

垂釣是我雙休日的主要節目之一。特別是在秋高氣爽、金穗低垂的季節,在池塘、河邊垂釣,既能體會垂釣之樂,又可享受金秋田野的成熟之美,別有一番情趣。

扳扳手指,愛上釣魚已有十五六年的曆史了。記得首次操竿,我尚在鄉文化站工作,有次星期日和當時在區文化站工作的汪老師在郭巨鎮邊上的一條河裏釣魚,汪老師垂釣經驗豐富,他教了我釣魚的一些基本知識後,便打上窩子,開始釣魚。那時河尚未汙染,魚兒較多,下鉤不久,便有鯽魚鬆浮,過了1個小時,就釣了十多條鯽魚。後來我在河埠頭的一草叢邊下鉤,鉤剛沉底,浮子便猛地下沉,我順手一拎,沉沉的,魚竿就像一張弓,汪老師見狀知有大魚上鉤,便趕來幫忙,過了一會兒,線頭被拎出水麵,原來是一條二斤有餘的鯉魚,魚頭剛出水麵,又一個猛紮,幸虧鉤得牢,魚才沒有逃脫。不一會兒,魚兒乏力地被牽到河邊,我用一隻農民丟棄的破籮筐,將鯉魚掏上岸來。初次釣魚,收獲頗豐,汪老師笑曰:你是生手釣大魚。

自此,垂釣興趣漸濃,我在開展釣魚“實戰”的同時,業餘時間也買些書籍研讀。據考證,釣魚在我國已有六千多年曆史了,西安半坡遺址就曾出土骨製魚鉤。《呂氏春秋》上有“魚有大小,餌有適宜,羽有動靜”之說。宋代邵堯夫《漁樵問答》提到釣魚工具時說:“漁者物六,竿也,綸也,浮也,沉也,鉤也,餌也,一不具,則魚不可得。”這和我們現代的漁具差不多。古代著名文學家柳宗元寫有《江雪》一詩,其對釣魚活動的描述被譽為千古絕唱,詩雲:“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其實,中國的垂釣文化完全可以編成係列專著。

近年來,河邊釣魚記憶最深的有兩次。一次是在北侖隆順橋邊垂釣,我隨身帶去了中秋吃剩的月餅,撚碎後拌上香糠、菜餅作窩子。打窩不久,便有鯉魚吹珠花,我用蚯蚓作餌下鉤,便釣上了一條二斤六兩的鯉魚,過了一會兒又來一條,上鉤後因操之過急,使魚掙脫逃掉;另一次在泰山賓館的河邊釣魚,那天下著毛毛細雨,下窩一個多小時,未見動靜,終於浮子被慢慢地送了上來,我趕緊提竿,原來是條黑鱗大鯿魚,折騰了幾下,將鯿魚弄上岸來,鯿魚嘴饞,鉤被吞入肚中,費了好長時間才將魚鉤取出,回家一稱重達二斤八兩。乖乖,這是我至今為止釣上的最大的鯿魚……

雖然在過去的垂釣史中,我無“驚天動地”的記錄,但茶餘飯後倒也不是值得一談的有趣經曆。

現在,由於電、網、釣的人太多,再加上河道汙染,常有落空的時候,好在現在出門釣魚不是為了“吃”,而是純屬過把癮,因而也就“漁(釣)者之意不在魚了”。

釣鱔記

又是雙休日了,該幹什麼去呢?對!還是釣黃鱔去,我一拍大腿,就這樣定了。

不是吹,別的本事我不大,釣黃鱔別人有兩下子,我卻有三下子。孩童時代,因我釣的黃鱔又大又多,還在村裏得了個“釣黃鱔能手”的美稱哩。不信?去問我幼時的夥伴阿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