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老子每天都這麼豐盛的招待你,你說你能為老子做點什麼?”酒鬼大叔坐在一邊,問正在忙著準備烤野味的煜小邪。
煜小邪正在拔一隻五彩斑斕野雞的毛,聽到問話,他轉過頭,這幾天習慣沉默,他還真當自己是啞巴,也不說話,就看著酒鬼大叔。
“哎,算了算了,算我倒黴,那時候我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收留你,哎,後悔呀。”
煜小邪對著這個自尋煩惱的帥大叔報以最純正最無邪的笑,然後又做自己該做的。
“今天那個小妖精又氣我,乖乖,她一笑,我怎就相信她是個善良的孩子,真活該受罪,這小丫頭一片子姑娘,滿腦子都是害人的詭計,以後我們魔門一定會在她手中發揚光大。”也不知道酒鬼大叔是讚揚還是批評。
煜小邪自顧自的完成自己的任務——烤野味,當然,他聽酒鬼大叔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小魔女”,本來一次兩次還沒覺得多麼神秘,多麼好奇,可酒鬼大叔每次都說自己被這小丫頭怎樣騙,說這丫頭怎樣怎樣迷人,詭計怎樣怎樣多,他腦子立刻浮現一個畫麵——
一個迷人可愛的小丫頭片子對著他,老老實實的說一聲:“老大。”然後跟夏宛筠一樣做他跟屁蟲,而酒鬼大叔則一臉怪物模樣瞪著他,然後對他豎起大拇指…
想到這,煜小邪偷偷的笑了。
這樣的日子也不覺得無趣,唯一讓煜小邪不堪忍受的就是,沒人和他玩,他覺得這青山秀水,沒有路放一,沒有夏宛筠的日子,真有點難受。
說怎麼這地方也是一派的捉弄人大好天地,如果藏起來嚇人,那一定好玩,對,嚇那個經常讓酒鬼大叔垂頭喪氣的“魔女”,那一定無比威風。
又是一個風清氣爽的日子,煜小邪輕車熟路的走出那個山洞,雖然一片黑暗,可經過自己不知多少次摔破手腳擦破皮肉的痛苦經曆,他總算還能摸出這個不算很深暗無天日的窩。
山洞口,是一堆亂七八糟的野果。
煜小邪隨手拿起兩個果子,一手一個,望嘴裏塞。
遠處,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走來,這個人當然就是酒鬼大叔,這裏,就隻有兩個人,真有點與世隔絕,讓煜小邪大大的鬱悶。
煜小邪放下手中的果實,卻看到一臉愁容的酒鬼大叔,今天他回來特別早,而且臉色是十分難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酒..酒鬼大叔。”
煜小邪破天荒的的叫出聲來。
聲音不大,但很清晰,酒鬼大叔來到他麵前,聽到這個稱呼,一臉錯愕,剛剛陰晴不定的臉,立刻轉變無比驚訝。
“小啞巴,你不亞了?”酒鬼大叔前後左右的看起煜小邪。
這話倒是提醒了煜小邪,他發現自己突然不說啞巴,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趁著這個時候大聲的喊道:“酒-鬼-大-叔,啊。”
“酒鬼大叔”這四個字的一頓一頓的,最後那個“啊”字是對著遠處叫喊,表達自己情感。
酒鬼大叔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道:“你這個犢子,鬼叫個什麼,老子不高興直接把你舌頭給割了當菜吃?”
也不能怪煜小邪,一時興奮過了頭,這才試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能說話,聽到大叔這麼一說,立即閉嘴,稍後才不安的開口:“酒鬼大叔,發生什麼事,讓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那個小魔女惹你?是的話,嘿嘿,讓我替你教訓這個不長見識的丫頭。”
煜小邪說著說著,又聯想那丫頭叫他“老大”的情景,竟叉起腰,一副大言不慚的無恥樣。
“哈哈,哈哈哈。有趣,果真有趣,對了?你為什麼叫我酒鬼大叔?”這大叔從一臉驚訝再到一臉荒誕,這才記得問這個問題,從剛才第一次被叫做酒鬼大叔的時候他就想好好教訓這個胡亂給人外號的小子。
煜小邪兩隻眼珠一轉,神秘莫測的打量起這個渾身酒氣而且從來都是一身破爛裝備的大叔,一副丈量世人高深模樣,端是叫人疑神疑鬼,大叔已經被他這孩子看的心中發毛。
“快說,再看,我馬上把你眼珠子挖了。”
煜小邪緩緩說道:“因為我老子是酒鬼老爹,所以你是酒鬼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