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似乎也看出了我力竭了,發出一聲得勝似的長嘯,直向我撲來,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用勁最後的力氣,向前猛撲,把匕首深深的刺進了它的喉嚨,在它還沒落地之前,虎爪重重的拍在我後背上,我眼前一黑,"我贏了"這是我在失去意識之前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疼痛,似乎是喚醒沉睡者的靈藥,恢複意識的啟動命令,我猛的睜開眼睛,木梁,茅草屋頂,"總算是到了有人的地方去了"我笑了,"爹,他醒了"一個如黃鶯唱歌般的女聲進入耳朵裏,真舒服,耳朵裏的螺旋蝸牛軟骨象被一雙輕柔的手撫mo一樣的舒服,神經為之一鬆,這次不是暈,而是睡著了。睡夢中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在我胸口,胳膊和腿上掠過~~~~~。
我最討厭睡的香的時候被吵醒,但是一陣巨痛硬生生的把我從神仙姐姐那裏拉回了現實"哎呀挖,痛煞特在~~~~"我猛的坐起身來,眼前是一張充滿了歉意和略帶惶恐的美麗的臉,瓜子臉,丹鳳眼,柳葉眉毛,皮膚不甚白,略有點粗,總的來說還是屬於略帶原始和野性的美感的美女~~~~~身材麼,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色狼相就不描述了),但是~~~~~但是,幹嗎穿一身古裝啊,難道我是被拍>的張紀中劇組給救了?不是把,那糟蹋金庸著作的導演在九寨溝呢,離我野營的地方是十萬八千裏啊,"對不起,我幫你換藥的,不小心把你的傷口給~~~~~~"美女低著頭,我低頭一看,果然,腿上的一處傷口正在冒血,可能是在拆紗布的時候紗布和傷口拈連,傷口被撕列了。
"沒事,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啊",看美女要緊,至於是哪個劇組就隨他去吧。我開始和美女搭訕,但是美女始終底著頭,我低頭一看,暈,光著身子呢,要是是阿諾的一身肌肉就算了,我是一身贅肉,"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我趕緊想找件衣服穿起來,但是身邊什麼東西都沒有,我隻能對著美女尷尬的笑著,"小姐~~~我"~~~~"我不是什麼小姐"美女紅著臉出去了,
我一拍腦袋,"對啊,小姐是出來做的,眼前這個漂亮的美女怎麼也不象啊"我好生失望,無聊的開始打量屋子裏的東西,一張木頭桌子,四張椅子,看不出什麼木料的,靠牆有個衣櫃,衣櫃邊上掛著一把弓和一壺箭,牆上還靠著一把鋼叉。"似乎是個獵戶啊"我喃喃道,"這個劇組的道具到是蠻齊全的"我挪了挪不身子,想下床。
"公子,你醒了啊"一個洪亮的,老男人的聲音隨著他的人一起進了屋子。"我靠,又是古裝,難道這個劇組的人不用卸裝的啊,又或者這個劇組人手不夠,把隨組的醫生也拉上去當群眾演員了啊?"我心裏做著種種猜測。這中年漢子一張瘦長臉,麵很善,穿著短卦,胳膊上的肌肉棱角分明,胸口有個V字型的開口,裏麵兩快厚厚的胸肌,虎背熊腰。肩寬腰細。"要是我有這身材,我整個夏天都光著身子。"
我正在羨慕ING,中年漢子已經來到我的麵前,"公子傷勢還沒痊愈,還是臥床休息吧,飲食換藥小女會來照顧公子的"原來他是美女的爸爸,但是說話怎麼這麼便扭的,"大叔,貴姓啊?""我一個獵戶,哪有什麼貴的啊,我姓李行七,大家都叫我李老七"漢子嗓門大,不由讓我聯想起那個的順口溜中一句"通訊基本靠吼","李大叔,請問你們是拍哪部戲的劇組啊?"我還是這麼問了,"如果有電話的話能讓我打個電話回家嗎?""劇組是啥東西啊?~~~還有那個什麼電的我們村裏也沒有啊"
~~~~~~"果然是我們村比較窮~~~~~~~~"我大失所望,而且看他的神情也不象是裝出來的,難道真的是古代嗎?我竟然有點興奮。"這裏是什麼地方啊""這兒是李家村啊"李七對我問的話似乎很奇怪,""聽公子口音不是本地人啊,""我~~~我是江南人"我敷衍道,"不過公子能一人殺死老虎,也非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