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的確神秘莫測,大家紛紛疑惑難定。
胖子不耐煩地道:“咱們也別想多了,藏寶圖隻是一個幻想,趕緊把這玩意兒賣了,那才上貨真價實的。”
吳維生是讀書人,懂得比較多一點,他想了想道:“會不會還有另外幾塊玉佩,這樣合在一起,就是一張完整的圖形?”
此言一出,張嘯心頭一亮,他知道在古代經常有這種事情發生。因為古代的保密技術十分落後,所以經常把一個事物分成若幹份,然後分由不同的人保管,如果單獨獲得其中一份或幾份,根本不可能破譯出秘密,隻有將所有部分找齊,這樣才能看出最終的意義。
其實這種方式在現代也仍然在使用,就好像錢幣的印造,都是分成各個不同的部分進行,每個部分都掌握了各自機密的東西,但任何一部分都無法印造出真正的錢幣,隻有將幾大部分合在一起,才能造出真錢。
張嘯再次將玉佩拿起,將裏麵的黑線探查了一遍,直到每條黑線都追溯到盡頭,然後將它們繪在紙上。
這時,大家發現,這些黑線果然全是斷開的,沒有一條相連。也就是說,在線的另一頭,還有它的延續。
張嘯想了想,無論這件事情是真是假,都必須要有一個結果,於是道:“維生,你馬上帶人過去,把當鋪監視起來,如果發現那個人離開,立即派人跟蹤下去。”
吳維生領命,立即帶著一幫兄弟趕了過去,依舊在李虎他們之前待的地方,對當鋪進行監視。
但一天下來,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不過,吳維生知道,這隻是表麵。因為他在帶著玉佩離開時,曾經遇到了阻截,這肯定是那個男人派來的人,目標正是這塊玉佩。
一個陰暗的房屋,光線像老太太的皺紋,曲曲折折地射了進來,照在兩個人的臉上。
“金山兄弟,咱們現在怎麼辦?”
“放心,朱鐵現在需要我們,他不會讓我們送命的。況且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隻要我們兄弟不說出來,他就是神仙,也不會知道。”
原來,這兩個家夥正是馬卡爾和王金山。這兩個家夥上次讓桑尼西亞送了性命,引起了朱鐵的憤怒,兩人都怕朱鐵事後發覺,所以心裏一直非常害怕,因為朱鐵在他們眼裏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魔王。跟那個家夥一樣,都是讓人感到恐怖的存在。
馬卡爾點了點頭。他跟王金山的關係很鐵,比親兄弟還要親,所以不用擔心桑尼西亞的事情泄露出去,再說了,這件事情主要是王金山出的主意,相信王金山不會那麼傻,主動向朱鐵說出這件事情。
不過,馬卡爾實在不願意與張嘯麵對麵作戰,因為他的確已經膽寒,就好像老鼠看到貓一樣,明明有逃跑的能力,但是卻全身發軟,提不起一點勁來。
“馬卡爾,咱們總是待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得把張嘯那家夥的行蹤搞清楚,這樣等朱鐵過來之後,咱們才好行動,免得他到時說咱們辦事不力。”
“可是那家夥認識我倆,要是咱們一露麵,豈不是自尋死路?”
“這倒也是,那家夥太厲害了,咱們是得小心一點,不如先派些小弟在城裏暗查,這樣安全一些。”說到底,王金山也怕張嘯。
現在桑尼西亞死了,鳥多市裏也就他們兩個最大,一大幫人都得聽他們的號令,安排幾個人去搜查張嘯倒也不是難事。
而警方也正在千方百計地搜查馬卡爾,隻不過在這座城市城,黑暗的東西太多,所以雷鳳他們屢屢失敗,讓人十分沮喪。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可是雷鳳和林東城還帶著華夏警官在城市裏奔波,張嘯聯係了好幾次,這才找到他們。
雷鳳他們把車停在路邊,因為一天都忙於奔波尋找,所以這會才停下來,在路邊的一家牛肉麵館吃飯。林東城也在,樣子十分疲憊。
張嘯走上前去,大言不慚地笑道:“老婆,看來還是得我親自出馬才行啊,嗬嗬。”
雷鳳的心情不好,沒有理他,隻是絞盡腦汁地想如何找到馬卡爾。林東城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這些天他一直沒有怎麼休息,但就是連馬卡爾的人影都沒有看到,讓他的內心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張嘯自從上次跟林東城鬧翻臉之後,再不主動跟他搭腔,隻是圍在雷鳳的身邊說東說西。
“老婆,我想這兩個家夥肯定已經早就逃出鳥多市了,你們再這樣找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張嘯說話的時候,臉對著林東城,明顯是在嘲笑他。
林東城也不哼聲,誰叫他總是不能搶在張嘯前麵一步發現線索呢,所以隻能當個悶頭葫蘆。
雷鳳倒是反對道:“現在鳥多市四周的出口都已經被封鎖檢查,他們應該沒有逃走才是。”
“唉,這裏的警察你們難道不知道是什麼德行,要真跟你們一樣,恐怕早就把人給抓住了。”
張嘯這話說得倒是。鳥多市雖然稱之為市,但其實隻能相當於華夏一個縣城而已,並且還隻能相當於西部的一個縣城,如果警方真的得力,早就把整個城市排查完幾遍了,馬卡爾想躲都沒法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