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兩個現在還不敢對朱鐵有什麼想法,因為朱鐵在他們的心裏就像是一個神話,高不可攀,就是再借十個膽,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這時,隻聽王金山道:“桑尼西亞死了,這件事情我們得告訴朱鐵才行,讓他去找張嘯他們的麻煩,不然這小子成天無事可做,咱們可就不得安寧了。”
“對對對,就這樣做,相信朱鐵出馬,張嘯絕對不是對手。”馬卡爾說道。不過在他的心裏,朱鐵和張嘯哪一個更厲害,他也沒譜,但無論如何,他絕對願意讓朱鐵在前麵擋著,他可不想再碰到那個煞神了。
“金山,我覺得咱們現在應該離開鳥多市,不然再遇上了,那可就麻煩了。”
“你想去哪兒?”
“我對這裏又不熟,還不是聽你的。”
“要不這樣,咱們先跟朱鐵彙報此事,然後聽聽他的意見。”
“萬一他不讓咱們離開呢?”
“不會的,朱鐵現在身邊缺人,他不會讓我們送死。”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王金山撥通了朱鐵的一個號碼,這個號碼隻能用十天,十天之後就打不通了。
“鐵哥,我是金山啊。”
“嗯,現在跟馬卡爾還好吧,你們先休息一段時間,調整好之後,我會給你們安排任務的。”
“鐵哥,不好啊。剛才華夏警方的人已經找到了我們,幸好我跟馬卡爾命大,逃了出來,可可,可是,桑尼西亞兄弟沒來得及……”
“桑尼西亞怎麼樣了?”朱鐵有點焦急地問道。桑尼西亞是他的親信,雖然為人狂妄,但交給他的事情,從來都是一絲不苟地完成,朱鐵能打下這片江山,桑尼西亞也立下了汗馬功勞。
“鐵哥,你別急,事情已這樣了,急也沒有用啊。”
“快告訴我,桑尼西亞到底怎麼樣了?”
“他,他死了,被一個叫張嘯的華夏警察給打死了。”
“王八蛋!”朱鐵這些年位高權重,已經很少罵人了,但是現在親信慘死,他終於憤怒起來。
麵對朱鐵的憤怒,王金山也有點架不住,哆嗦地道:“鐵哥,你你沒事吧。”
電話沒有掛,也沒有聲音,王金山也不敢掛斷。突然嘩啦啦一陣響,嚇得王金山差點失聲叫了起來,想必是朱鐵在那邊大發脾氣。又過了一會兒,朱鐵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金山,你跟馬卡爾這兩天小心一點,我會馬上安排你們離開鳥多市。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再出事了。”
“謝謝鐵哥。”
“對了,剛才你說殺死桑尼西亞的那個華夏警察叫什麼名字?”
“張嘯,這家夥從我的老家,一直追到這裏,我認得他。”
“張嘯?”朱鐵的眼睛眯了起來,但他不相信這是同一個人,於是又問道:“他長什麼樣子?”
“個子比我高半個頭,大概一米八幾,不胖也不瘦,眉毛有點長,對了,長得有點像XX明星。”
朱鐵轟的一拳,身前的那張實木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王金山是一個機靈人,他立即覺察到異常,於是道:“鐵哥,怎麼了,你也認識這家夥?”
“嗯,是個舊識。不過既然是他,那你們先暫時不要離開鳥多,我會盡快回來,到時聽我安排。”朱鐵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王金山心裏一涼,但朱鐵說的話就是聖旨,不能走就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