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卡爾相對於張嘯,就如同老鼠和貓一樣。
不過他這一次還仗義了一把,躲在角落裏給王金山打了一個電話,叫他趕緊撤。
“金山兄弟,快逃跑,我已經到了樓下,先走一步了,咱們老地方見。”
“馬卡爾,你你,你,好好,我馬上也走。”
王金山也感覺到了不妙,本想能桑尼西亞打個電話,但是想了一想,又把電話收了起來。如果沒有這小子在後麵墊背,恐怕他很難逃掉。
很快,王金山也逃離了大樓,隻把一個桑尼西亞丟在了後麵。
桑尼西亞還興致勃勃地尋找著張嘯,前兩次得手,讓他的自信心無比膨脹,但他也沒有仔細想一想,如果沒有特殊的條件,他怎麼可能傷得到張嘯?
現在張嘯已經有了足夠的警惕,並且即使在房間裏麵,空間也比樓道要大得多,他所占有的優勢一樣都不存在了,加上馬卡爾和王金山這兩個家夥已經逃走了,他繼續留在這裏,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當墊背的。
桑尼西亞知道張嘯也下來了,所以不再翻身到樓頂射擊,而是快速地來到門邊,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同時,他的心裏也在奇怪,怎麼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了,難道說馬卡爾和王金山都被那家夥給幹掉了?
“不會不會,這家夥沒有那麼厲害,老子不要自己嚇自己!”桑尼西亞在心裏不停安慰自己,但不知為何,他的手竟然有點顫抖起來。如果現在讓他知道,馬卡爾和王金山已經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恐怕這小子會當場氣瘋過去。
張嘯上次吃了虧,所以這一次沒有走進樓道,而是走相鄰的窗戶。這種老式的房屋,窗戶外都有一個可供落腳的延伸物,雖然兩個窗戶之間的距離有點大,但對張嘯這種強者來說,不過是一步之遙。
“咦,怎麼變得安靜起來,不會是三個家夥全都逃走了吧?”張嘯也覺察到了導常,向樓下看了看,但這些馬卡爾和王金山早就逃離了這幢樓房,現在正在為桑尼西亞祈禱呢。
輕輕一躍,有如一片羽毛似的落了下去,然後就看到桑尼西亞這小子正將身子靠在房門邊上,一付凝神靜氣的樣子。
一看到這家夥,張嘯就來氣,居然被這混蛋傷了,真是太讓人相信了!
這時桑尼西亞也發現了落在窗外的張嘯,他的手條件反射地抬了起來,然後啪啪就是幾槍。
可是,窗戶口一共就那麼大,張嘯隻需要將頭向下一蹲,就能把所有子彈躲開,所以他的彈頭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手槍的子彈也就二十發左右,桑尼西亞從頭到尾也打得差不多了,所以張嘯在聽到哢的一聲時,人就飄進了屋。
桑尼西亞的反應也快,張嘯的人影剛一出現,他就立即把房門打開,然後向外衝了出去。
張嘯豈會讓他傷著,冷哼一聲,追上前去。
這時,桑尼西亞的彈夾已經換好,立即向後麵開了幾槍,但是他單槍匹馬,又怎麼可能傷到張嘯?
在他開了第三槍的時候,一股風聲在他後背響起,然後大力磅礴湧至。他倒不是簡單人物,特別像這種近身戰更是經驗豐富,在明知無法與那股大力相抗之時,他立即將身子向前一倒,順勢來了一串前滾翻,不但將所有的力道化解,而且還借那一股力,讓自己更快地向前移動。
隻這一下,他倒逃到了接近樓梯的地方,但是這家夥狡猾至極,他並沒有去走樓梯,而是迅速打開左邊的一扇門,然後鑽了進來。
張嘯眉頭輕皺,快速追到,但卻發現屋裏早已沒有人了,想必這家夥已經從窗戶口鑽到其它的房間。
如此一來,倒是將張嘯給難住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但又不想輕易放過這個膽敢傷他的家夥!
可他也不會透視眼啊,怎麼能看穿牆壁,知道桑尼西亞那家夥躲在哪間房裏?
就在這時,張嘯突然看到不遠處跑來一隊人馬,其中一人正好是雷鳳,於是趕緊大叫道:“老婆,快帶人把這幢封鎖住!”
原來,雷鳳他們化裝進入西城賭場暗查馬卡爾,一直沒有結果。她還在奇怪張嘯怎麼還沒有到,這時聽到外麵隱隱有槍聲,於是便帶了一些人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卻遇到了張嘯。
雷鳳當即明白情況,把手一揮,命令隊員人將大樓的四麵守住。
張嘯從樓上幾個起伏,便到了地麵,一把抱住雷鳳,喜道:“老婆,你可算來了,我我都快不行了。”
雷鳳才不會上他的當,瞅了一眼道:“我看你活得很精神嘛,怎麼會不行了,快鬆開我!”
張嘯突然雙手一鬆,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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