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天製造的“耍劍風波”終於平息了,雖說事兒平息了,可是蕭家大小姐的氣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消了的,於是她就想了一個很“惡毒”的方式報複莫問天,在她看來馬廄是很髒的地方,讓人在那樣的地方住一個月,肯定會難受死的。蕭晚雪宣布因為莫問天膽大包天竟敢挑戰主子,作為對他的處罰,莫問天一個月不得在奴仆房休息,搬到馬廄去住,天天與馬為伴。
就這樣莫問天抱著鋪蓋就來到了馬廄,好吧,他接受了大小姐“惡毒”懲罰。
莫問天把鋪蓋放到一邊的雜房,然後來到赤雲駒身旁,給它喂了一些飼料,拍了拍馬背自嘲的說道:“寶馬大哥呀,大小姐讓我來給你做個伴,兄弟我這算是無妄之災啊!以後就我們相互照應了啊!怎麼樣啊?大哥,你倒是表個態啊?”
“····哇靠···,去去去,我讓你表態,可沒說你就可以拿你那臭烘烘的舌頭來舔我啊!”赤雲駒嘶鳴一聲就伸出了它那腥紅的舌頭朝著莫問天就舔了過來,莫問天急速跳開,沒有好氣的大聲嚷嚷道。
莫問天也不和那畜生無聊打屁了,收拾起來他這一個月要住的狗窩了。要說別家的馬廄那肯定是有些髒亂差的,但在蕭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蕭家的馬廄可不是簡單搭起來的棚子,那真真的就是一大間華麗的房子,馬廄裏有一個獨立的小間,平時放一些馬鞍、飼料和雜物什麼的,莫問天就把這裏收拾收拾,支了一個床鋪,就變成他的寓所了。
說實在的,這馬廄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因為這是東院大小姐的專用馬廄,隻有一匹赤雲駒在此,而下人們收拾的又很勤便,一點也不髒,比那幾個人一間的奴仆房要寬敞安靜的的多,莫問天心裏還很是滿意這裏的。
莫問天剛把自己的小窩收拾好,蕭晚雪便帶著一個小丫鬟來到了馬廄,看著莫問天在馬廄裏拾弄床鋪,便忍不住嗬嗬笑道:“嘿嘿,叫你小子把我撂倒了還敢跑,我就讓你聞著馬糞味在這裏住一個月,嗬嗬,小三子,本小姐給你選的地不錯吧?”
莫問天看著蕭晚雪笑容滿麵,一臉得意的笑容,可不敢再惹她生氣,便輕描淡寫的說道:“哦,大小姐,這地兒還不錯,挺好的。”
“哦,是嗎?既然挺好的你就在這好好呆著吧!”看著莫問天竟然沒有沮喪的表情,蕭晚雪便很是氣惱的說道。
“對了,小三子,我一會要到郭府去找郭子怡玩,馬說不定我就要用,你現在就給我到後山去呆著,我的馬要喝明日一早的清露泉水,明日一早我起來就要見到泉水,知道嘛?”
“啊?現在就去?大小姐,這才中午啊,是不是太早了點啊?”
“早嗎?我怎麼不覺得,我覺得剛剛合適,你現在就去,晚上就呆在後山,這樣明日一早你就能弄到最新鮮的清露泉水了。”
“那我現在就去?”莫問天不確定的問道。
“嗯,去吧!”蕭晚雪肯定的說道。
莫問天無奈隻得提上木桶,就往後山方向去了。蕭晚雪看著莫問天提著木桶往後山而去的背影,嘴邊不禁露出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沒錯,你看的一點都沒錯,蕭晚雪又想到了一個捉弄莫問天的辦法。
“小姐,天還這麼早,你就讓他去接泉水,那他不得忍凍挨餓啊?”蕭晚雪身邊的丫鬟不解的問道。
“笨,我是故意的,就是要讓他這樣,看他以後還敢不聽我的話。”蕭晚雪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丫鬟看著小姐臉上那副貌似天真的笑容,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惹小姐生氣,不然後果很嚴重。
蕭晚雪並沒有騎馬,帶著丫鬟起著小轎,就往郭府去了,看來大小姐說要用馬純粹是捉弄莫問天而找的一個由頭,也是啊,騎馬哪裏有坐轎舒服。
話說沒莫問天提著木桶,慢慢悠悠的來到後山之上,想著大小姐交代的任務,這不是坑人嗎?哪有這麼早來接明日的清露泉水的。不過,莫問天也算是知曉了大小姐的脾氣了,便不想在這些小事上計較了。現在還是想想這大半天這麼過,才是正事。
莫問天在後山找了一背風之處,放下木桶,平整出一個下榻之地,便枕著木桶小憩了起來。不知不覺天色已近陰暗了起來,已是傍晚了,這入了秋的天,傍晚很是淒涼了。
莫問天想著自中午被大小姐打發到這裏來,還未曾用過晚餐,肚子早已有些餓了。好在莫問天從小跟在奶媽身邊,沒少到林子裏打些野物改善生活,獵殺野物的本事莫問天還是很強的。莫問天想到便行動了,不一會便打到了一隻肥肥的野兔。因為入秋了,這後山枯枝朽木還是有很多的,收拾了一堆升起一堆火來,把打來的野兔烤了起來。
不一會烤野兔的香氣便飄了出來,肥香流油,看的莫問天食欲大振,沒過多久野兔便烤好了,莫問天此時看著這野兔心中不禁想到:也不知將大小姐哪隻兔子‘小二’烤了,是不是比這隻野兔更香呐?嗯,就這麼決定了,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把‘小二’給烤了,嘿嘿,兔子,這可怪不得兄弟我了,誰叫你那麼稥呐!莫問天想著就把野兔狠狠的撕下了一塊,吃上了,不消多久,野兔便被莫問天消滅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