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就是關於一個混蛋的死的事兒,老爺子隻告訴我那個家夥死了,卻沒有和我說那個家夥是怎麼死的,偏偏在他說道地上有一串血字的時候,他就,唉……”
鬱悶的項陽一個勁兒的拍著自己的大腿。
“哦,他說的應該是李德通吧!”
項陽激動的差點從地上跳起來,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憨厚的二虎,沒想到他竟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本來已經絕望的內心再一次露出了些許的光亮。明明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了,竟然現在有升起了柳暗花明的味道。
“你也知道?”
“對啊,聽師傅說,我還幫助那個家夥求情了呢,隻是我自己不記得了。記得師傅當時非常擔心,說我可能會喪命,結果我活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問題,反倒是師傅他老人家先走了!”
二虎的眼神中出現了一抹黯然。項陽真有一種大聲放歌的衝動。不過這個二虎也真是福大命大的人。他應該就是最後一個被李德通的死神卡控製的人,最後,還沒有到達他因為被控製而送命的時間到,李德通自己就一命嗚呼了。難怪路昆會擔心這個弟子也會因此而喪命,畢竟在他的前麵有幾個血淋淋的例子擺著呢。
“你也知道李德通身邊的血字寫的是什麼?”
一把將二虎的大手抓住,猴急的樣子就好像分別了幾個月的小情侶重新見麵了一樣。嚇得二虎接連後退了好幾步,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項陽。
“咳咳,回答我問題啊,你當時也看到了?”
清咳了一聲,掩飾著內心的尷尬,項陽輕聲的問道。
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過在二虎的眼神中還是對項陽有著濃濃的戒備。那眼神弄的項陽在心中鬱悶不已:
“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我的性取向可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是我給師傅報信的,所以也是我帶著師傅找到的李德通。不過這些都是後來師傅告訴我,我當初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在我好像做了一場大夢之後,重新清醒過來,就看到了李德通的屍體。那身體扭曲的已經不成樣子了,根據師傅的說法,那個家夥應該是被鬼上身了,受到了很多的折磨最後才喪命的!”
項陽聽著這個著急啊,二虎這家夥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那一行血字到底寫的是什麼。勉強控製著沒有衝上去,把二虎按在地上暴揍一頓的衝動,耐心的聽他接著說。
“當時我也和師傅學到一些本領了,對於正常的死亡,和鬼上身的死亡,還是能夠分得清的,比如說……”
“停!虎哥,您接著說重點成不,我不想知道鬼上身是什麼樣的,也不想知道正常死亡都是什麼樣的,我隻想知道在李德通身邊的那一行血字到底寫著什麼。”
“哦,那一行血字啊,我和師傅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師妹比較熟悉,一看那一行字跡,我就看出來了,那個應該是小師妹留下的。唉,說起來我和小師妹也應該算是青梅竹馬了,我們兩個……”
“停!”
項陽現在感覺到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不由得為這個家夥將來找工作也頭疼了。說話的時候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一直沒有說到點子上,剛剛阻止了他對不同死亡情況的靈異學科普,現在又變成了他和小師妹之間的言情故事。
這個家夥給項陽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三杆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可是今天他卻好像中邪了一樣,話匣子竟然給打開了。隻不過打開了話匣子的二虎更加的讓人頭疼。
“虎哥,咱接著說那行血字行不?”
“哦,好的。”
二虎清咳了一聲,弄的項陽更加的鬱悶,說起沒有的話題,這家夥是滔滔如同黃河之水,現在說到正題上,也不知道為什麼說道怎麼這麼多。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是小師妹的字跡,師傅還試圖遮擋一下,可是那麼多字,怎麼能夠擋得住呢。”
看到項陽已經有了把自己腦袋上的頭發都揪下來的跡象了,二虎才不緊不慢的說:
“紅呼呼的一大片,說的意思就是‘我和你夫妻一場,讓我受盡百般苦楚,死後你都不曾在我墳前拜祭,為了一些不相幹的人,竟然會如此喪盡天良!’,嗯,我記得沒錯,應該就這些!”
項陽眉頭緊鎖,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他已經猜到了,最終附身到了李德通身上的,竟然就是路昆的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