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雙方錯開,各自靜止不動。
朱光玄胸口被切一刀,長肌鞍取餅寸,鮮血直滲。
怒駭浪右手卻已軟柔下來,握刀不了,隻能交予左手。
他兩眼睜大,鼻孔不斷閃動,一臉不信決鬥結果竟然如此?
原來朱光玄利用軟劍震波方式,以劍光挑中對方右臂,可能傷及筋骨,終讓對方握刀不了,看來非得半年不得使刀,遠比朱光玄隻是胸口受傷,他自嚴重許多。
怒駭浪承認失敗,冷斥:“你學了虛無快刀刀法?”
朱光玄冷道:“不錯!”
怒駭浪喝道:“半年後,再決雌雄!”
說完shè出破廟,長嘯一聲,掠奔而去。
遠處傳回怒狂濤聲音:“師弟你受傷了?!”沒有回話,怒狂濤怎敢再戰,趁勢迫招抽身,追向怒駭浪。他想師弟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既然敗戰,若對方殺手,再加上白月霜、胡不空,他根本毫無勝算。
兩煞星一走,朱光玄方自噓氣,直抹額頭汗珠,道:“要命,差幾分便胸裂而亡!”
他若非斜身相對,這一刀必定穿胸穿背,危險之至。
姬水仙卻欣喜不已:“朱師叔可成功了!打敗第一殺手,幻影派可光宗耀祖啦!”
朱光玄苦笑:“還差得遠,一個小毛頭即傷了我,若一大堆殺來,我豈非沒命!”
姬水仙仍想誇讚,白月霜已奔入,驚喜道:“你當真打敗怒駭浪!哇哇!受傷了,我替你敷藥!”體貼得宛若情人似地。
朱光玄並未拒絕,任由她扶往地上,解衣驗傷敷藥。
姬水仙看在眼裏笑在心裏,道:“他們都逃了,哪還用說,朱掌門挑斷對方手筋,恐怕一年不能使刀哩!”
白月霜更是崇拜:“可好!這下你成了第一殺手,應可挑戰怒斷海了!”服務更為親切。
朱光玄苦笑道:“別太抬舉我,徒弟都打不過,豈可打贏師父?”
白月霜道:“那也差不了多少,反正以你身手,應該比天下任何掌門都不差,其實隻要練到怒斷海那年齡,自可殺了他!”
姬水仙笑道:“到那時,怒斷海早歸天,不必人家殺哩!”
白月霜應聲“是極”,服務更親切。
胡不空則挑起火堆野覓,道:“現成貨,吃了再說!”
姬水仙笑道:“是那醜鬼烤的,應該沒毒!”
她終和胡不空分食一隻。
白月霜仍在治傷,不便進食。她卻有所盤算,轉向姬水仙道:“你倆趕快追去九尊盟,若發現力天神,要他避開怒斷海,我可不想他冒險死拚!”
姬水仙但覺有理,抓著烤肉和胡不空雙雙掠去,趁夜趕路去了。
白月霜已落單,媚態已起,撫著朱光玄胸口,柔媚道:“還疼嗎?我幫你揉揉。”
朱光玄為之心亂意迷:“有點疼,但一揉便好多了。”
白月霜笑道:“我們已認識那麼久,不知掌門對我感覺如何?”
朱光玄道:“夫人優雅高貴,麗質天生,著實迷人。”
白月霜媚笑道:“那你是不嫌棄我嘍?”
朱光玄窘笑:“隻恐高攀不上。”
白月霜道:“怎會?打從第一眼見著,我便知你是有出息者,故而千方百計留你在身邊,今兒終於證明我的眼光沒錯。”媚邪一笑,倚向男人:“若你不嫌棄,我們結婚吧!”
朱光玄一愣:“這……”
白月霜胸脯已迫得男人怦動心跳,她則yù念已起,媚邪道:“你慢慢考慮,然而我卻是欣賞你的!”
她突地解下衣衫,露出嫩白肌膚,急促呼吸抖顫雙峰聳晃,挑得朱光玄無法忍受,哪顧得胸口傷勢,已然易客為主,翻身向上,解去夫人累衣,露出裸滑全身,那xìng媚挑人身軀遊廝著,妙處忽隱忽現,弄得男人無法自製,一勁擁吻過去。
於是巫山[**]廝殺開來,極盡享受魚水之歡……
白月霜不斷傳出滿足吟囈,朱光玄喘息配合著,水rǔ交融中終達最高境界,終至癱軟下來……
有了身體交合後,兩人自變得親密,話題亦寬闊許多。
朱光玄道:“你若願意跟我,那姬長虹怎麼辦?”
白月霜道:“別理他,我一向把他當師兄看,何況他還娶我師妹,哪容他胡亂非為!”
甜喜一笑:“隻怕到時你不想當天帝幫主呢!”
朱光玄乾笑道:“的確不敢想,但順其自然吧。”
白月霜道:“順其自然便是兩派合並,然後專心對付九尊盟!”
朱光玄開朗笑著,辛苦努力數十年終能在江湖揚眉吐氣,且贏得美人,實值得了。
白月霜以[**]收拾對方後,感覺暢快得緊,她仍想瞧瞧九尊盟狀況,便自起身整理乾淨。
穿妥衣衫,笑道:“你還疼嗎?若不疼,咱趁夜趕往九尊盟,免得我那乾女兒有所失閃便下好了。”
朱光玄道:“還可以撐著,對方調得怒斷海甚急,應有重事,自耽擱不得。”
他匆匆起身,想及贏得美人心,哪還顧得傷疼。
兩人吃過剩下烤肉,立即取道北方。
並肩而行,恩恩愛愛。
黎明rì升。
九尊盟一片瘡痍。
尤其象徵龍九聳之九龍鼎堡已若殘破古屋。
百孔幹瘡。
龍九尊時代已過去。
龍在天新時代已來臨。
大廳上。
龍在天穿上九龍袍,直若真命天子,雖然臉麵仍帶傷,卻已忘記昨夜弑親之罪,一番陶醉於擁攬權力之中。
聞戰宇立於他身旁,宛若挾天子以令諸侯之曹cāo,大權顯然在握,縱使站著,亦讓人感覺其分量不同凡響。
黑猩猩堂主立於右側,他也算輔佐有功,地位增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