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卷第 七 章 生死掙紮(1 / 3)

力天神悠悠醒來,已被手銬腳鐮,釘在石壁上。

密牢冷森,燭光閃閃,充滿一股yīn曹地府感覺。

力天神但覺頭疼,不知是中毒醒後之疼,亦或被揍疼,總覺甚是難受。

他自嘲苦笑:“這個小jiān臣果然有兩下子,竟然來暗的?搞得我身敗名裂,落難苦牢!”

扯動鐵銬,心想若武功仍在,用縮骨功輕易可掙脫,豈知內功盡失,穴道卻未受阻,他怔詫不已,難道自己已服下“龍虎散功散”?!隻是未服下迷藥而已?

他苦笑了,千轉萬轉,沒想到仍轉到自己身上,此藥幾乎無解,可麻煩大了!

突地覺得該多喝水,拚命喊來守衛,拚命喝水,倒把肚子脹如圓球,瞧得守衛莫名其妙。

力天神唯有靠此奇跡一途。

龍在天、聞戰宇收拾力天神後,整個人輕鬆自若,終於解決心腹大患,接下來便是解決幫中異議分子,以能順利接掌九尊盟。

兩人正於密室商談。

豈知忽有傳報,總堂主任滿江已回來,且正往九龍鼎堡逼近。

龍、聞兩人若抽一鞭,麵sè全變。

聞戰宇說道:“你不是說申善童已結束他xìng命?!”

龍在天恨道:“叫那冷血青鬼務必辦成,怎知會有落網之魚?申善童一向言出必行,且我已交換他條件,他怎可將人放了?”

敢情冷血幫消息仍未傳至他手中,終出此麻煩。

聞戰宇道:“多說無益,得趕快決定如何處理才是!”

龍在天道:“怎麼處理?你拿個主意。”

聞戰宇道:“先看他知道多少,再看有多少人靠向他,必要時連他一起收拾。”

龍在天道:“力天神這混蛋已經說出我玩了我爹,他是專程回來查案,如果怒斷海再趕來,我便完了。”

聞戰宇道:“怒斷海來過,我把他騙至天帝幫去找力天神,可能早就幹得落花流水了。”

龍在天若在平時可能笑翻天,然此時狀況危急,他可沒了心情,道:“他立刻要見我爹,到底是否要讓他會麵?”

聞戰宇道:“不見麵恐怕立即引起對立,你也無法解釋。”

龍在天道:“那是無法避免了?”

聞戰宇道:“是的,照以往,一口咬定,一問三不知,先撐過今rì再說!”

龍在天頷首,抱此決心。

外頭傳話再次催急。

兩人不得不趕忙前去。

九龍鼎堡大廳。

任滿江坐於正zhōngyāng龍椅上,他滿臉腮胡,憔悴中帶著冷森。大難不死的他,仍留有不少傷痕於臉身。

其身旁坐著一位鶴發紅顏,麵目慈祥卻帶威嚴七旬老人,正是九尊盟長老姓乾名坤,地位崇高,連龍九尊都得禮讓三分,幫中苦無重事,他根本不願出麵,一身武學不在龍九尊之下。

再左側則為刑堂堂主杜又殘,頭發稍禿,雙目卻燜燜有神,臉型四方,一股剛正不阿氣息泛生。

右座則為怒電堂主於萬城、閃雷堂主黑雲。

現場一片靜肅,簡直大審判來臨。

眾人目光瞧向門口,隻等獵物進入。

龍在天、聞戰宇方至大門已覺事態嚴重,深深吸氣,準備迎戰而入。

兩人禮貌拜禮後,各自找位置坐下。

任滿江卻冷森喚起龍在天:“你不能坐!”

龍在天自知如此,立即站立,一臉無辜:“不知在下犯何過錯?”

任滿江冷道:“涉嫌假傳盟主旨令,勾結惡幫,為非作歹!”幾乎每一條都死罪。

龍在天顏臉頓變,急急說道:“弟子不敢!”

任滿江冷道:“我看你什麼都敢!”

龍在天轉求乾坤長老:“乾長老,我什麼都沒做,您要替天兒主持公道!”

乾坤道:“你為何手中有冰血魔箭?”

龍在天急道:“我沒有!”

任滿江怒道:“故說!冷血幫弟子幾乎人人手中一支,還說沒有!”

龍在天冷道:“那是冷血幫,又非本門,怎可怪到我頭上?”

任滿江轉向黑雲:“黑堂主你說!當時突擊九龍城時,是否用了此東西?”

黑雲和龍在天一條陣線,他豈肯承認,急道:“屬下未見著!可能是冷血幫弟子所有,狂風暴雨下,被誤會了。”

任滿江冷道:“冰血魔箭乃本門之物,怎會淪落他們手中,且又跟在你們身邊?你難道不知要拿回此物嗎?”

龍在天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無助道:“當時一亂,我便忘了,何況他們所用未必是冰血魔箭。”

任滿江冷道:“要我傳證人嗎?”

龍在天道:“我真的不清楚。”

乾坤冷道:“是否為本門東西,你會不知?”

龍在天道:“當時狂風暴雨,根本讓人很難分辨!”

任滿江道:“你還偷偷前去擄走天帝夫人及姬水仙姑娘,向申善童做買賣,目的就是要他把我殺掉,對是不對?”

龍在天斥道:“你總該有憑有據,血口噴人,我不服!”

任滿江解開衣服,全身至少數十道刀劍爪傷,眾人瞧得觸目驚心。“這就是申善童給我的,你啊!心頭到底在想什麼?”想及激動處,兩眼含淚。

眾人一陣唏噓。

龍在天亦覺內疚,可是那也是對方咎由自取,冷道:“你和申善童之戰,和我無關。”

任滿江道:“他卻說明是你拿天帝夫人交換此條件。”

龍在天道:“申善童早死,你怎麼說都行。”擺明死無對證。

任滿江冷道:“就是死無對證我才提,否則你豈非人頭落地!別忘了冷血幫一直在你身邊打轉,那是什麼意思,自己心裏明白,我若非念在盟主愛子如命,若醒過來時少了一子,何等天倫之悲,你要想,便給我想清楚,別把我們這群老人當呆子,過去的事,我們可以不追究,但你若敢計算盟主及兄弟姊妹,任誰也保不了你!”

一股正氣及悲痛,說得眾人心疼不已。

龍在天啞口無言,若任滿江想整自己,隨便搞個證人,他便難以脫身,對方是網開一麵了,然而能回頭嗎?都已將父親計算,若他醒來,不必誰修理,自己便將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