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卷第 二 章 情孽難了(3 / 3)

白夫人喝道:“什麼夫妻?亂七八糟!憑你也配得了人家!還不快滾!下次再犯,剁掉你雙手!”

南宮子皇應是,低頭不敢見人退去。

白夫人這才輕歎,步向姬水仙,歉聲道:“都是我照顧不周,害你受驚,乾娘向你賠罪。”

姬水仙隻能默然頷首,不知該如何應對。

姬長虹輕歎,一方是自己上司之子,一方是自己女兒,他無能為力。

白夫人摸撫姬水仙秀發,關懷說道:“我保證此事不會再發生,你不會怪他吧?子皇人癡,腦袋直,才會做出此事,其實他並無惡意,該怪都怪他爹一句戲言,他卻當了真,經過此事,我會好好開導他。”

姬水仙道:“多謝夫人。”委屈不已。

白夫人考慮什麼,說道:“乾娘沒其他意思,隻想問你,對子皇感覺如何?”

姬水仙猶豫於心,她自知對方試探,雖自己一向聽從父親安排,然方才威脅實在刻骨,終得替自己爭點什麼,說道:“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一句話表明一切。說完竊瞄父親,對方隻是暗歎,放心不少。

白夫人對此答案亦不意外,頷首一笑:“那就一直把他當大哥吧!你回去吧,衣衫都裂了。”

姬水仙應是,正待回房,突想及那要命家夥躲在裏頭,若貿然闖入,不知是否遭殃,可是不走,總引他人疑慮。心裏掙紮一下,還是選擇回房,畢竟對方救過自己,多少得護他一次,何況衣衫不整,留此更丟人。

拜禮後,她往回行去。

鳳鳥又叫有人有人。

白夫人突地想及正事,追問道:“有人見著那家夥,可躲在此?”有意無意瞄向鳳鳥,暗示那也是證據之一。

姬水仙暗愣,心知瞞不過,隻能祈禱力天神當真有“深藏”不露本領,道:“方才是見過,突然亂了,他閃入房裏不見,是否仍在,不得而知。”

白月霜欣笑:“得搜搜看,免得他又暗算你了。”

眼下示意,已和姬長虹右右包抄,掠搜過去。

姬長虹堵住另一頭,白月霜直接進入閨房仔細搜索。

姬水仙焦急萬分,暗自祈禱對方平安。

雅軒不大,白月霜卻搜得仔細,她認為姬水仙已對他產生好感,或而先前即被她掩飾,眾人始搜捕無功,現在既得機會,自該把握。

然任她三回搜索,卻仍無功,忽又想及若對方當真藏於此,又怎讓那小白癡把美女非禮成如此模樣,看來是誤會她了。

想通之後,這才步身而出,含笑說道:“搜遍了,應該安全,你自理吧,有任何狀況立即通知。”姬水仙應是,白月霜始帶著姬長虹掠身而去。

姬長虹遠遠說句保重,仍隨夫人左右,似乎很習慣於當個護花使者,數十年不變。

姬水仙暗自一歎,步入閨房,本是期望力天神能出現,然想及白月霜連搜數次,連螞蟻亦躲身無處,又怎藏個偌大身軀?

她疲累癱於床上。

想及方才種種,輕歎又起,如此為天帝幫犧牲努力,值得嗎?

若非父親死心眼,又怎弄得一家親,否則以夫人如此冷狠個xìng,她自無法忍受那麼久吧?

尤其現在又多個白癡威脅,那比什麼都可怖。縱使夫人保證過,然她的保證隨時將變,根本靠不住,將來若無利用價值,恐怕當真被逼成白癡夫人吧?

“我自不從!”

姬水仙雙手一捶,似要捶死某人,也下了最大決心。

那一捶砰打床麵,叭地脆響,床麵竟然傳來唉呀怪叫,甚且抖動。姬水仙但覺坐盤不穩,嚇得跳起,似被脫光褲子般閃至遠角,如臨大敵戒備床鋪明明平坦無物怎會發聲?!

床板終於掀動,力天神腦袋鑽出,嚇得姬水仙目瞪口呆,從未想過如此平床亦可塞人?

然力天神當真能縮藏於床板和床墊之間不及半尺厚之空間之中,如此縮骨功夫恐怕天下無雙,難怪夫人連搜三次皆不著。

力天神爬出床麵,仍可見及其身形扁平如木板,惹得姬水仙噗哧一笑,“神經病,這還算是人嗎?”

力天神趕忙運功,臉耳鼻骨方自浮起,恢複原形,喘息直道要命,“要捶也得捶他處,正中鼻子。”摸撫紅鼻,哭笑不得。

姬水仙但覺好玩且不信,忙欺床前抓著床墊計算厚度,直問:“你當真塞在裏頭?”

力天神道:“不然我從何處爬出?”

姬水仙上下檢查,終於相信事實,歎笑道:“以前隻有門縫把人看扁,現在隨時都可看扁你了。”

力天神嗬嗬笑起,道:“你不是接觸過齊天小聖胡不空,他也該有此能奈吧!”

姬水仙道:“有一點,卻哪可能高超到如此境界……”不禁對此邪人更覺興趣。

力天神笑了幾聲,忽覺對手是敵非友,少沾為妙,登時起身招手邪笑:“我走啦,不好意思,你的身材的確很迷人!”一閃身即探住窗口,準備開溜。

姬水仙這才想到衣衫仍裂,方才驚惶中忘了掩飾,酥胸為之半露,實是羞窘。聞聲驚抓躲縮,卻為對方想走脫而焦切,情急喝道:“不準走!我們的帳還沒算,隻要我一喊,一大堆人都會來!”

力天神捉狹轉身,邪笑道:“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惡人先告狀?好啊,我便站在這裏,咱來算個夠!”故意sè眼瞅緊女人[**],讓對方產生壓迫感。

姬水仙但覺失言,不錯,自始至終,該算帳的是他,然話已說出,隻有硬拗,冷道:

“私闖閨房,yín視女人就是不對!”

力天神邪笑:“少來,是你叫我留下,我還不大願意呢!”

姬水仙斥道:“叫你留下,不是叫你亂看,大sè狼一個!”

“sè就sè!”力天神突地逼行過來,貪婪邪笑不斷,大有非禮傾向。

姬水仙見狀嚇壞,趕忙閃躲床角,“你想幹什麼?!”衣衫抓得更緊。

力天神邪蕩直笑:“孤男寡女還能幹什麼?來個先jiān後殺!你覺得如何?”逼得更近。

“你敢!”姬水仙窘臉頑抗。

力天神yín笑:“怎不敢?白癡都敢了,何況我還是在被引誘之下!”喝地一聲跳上床,迫近不及三尺。

姬水仙嫩臉更紅,縱使想再頑抗,然而打從天險崖那溫泉開始,自己身子已被瞧個jīng光,如今又被弄得體無完膚,若說對他沒意思,完全是騙人,再加上那小白癡連自己都想非禮,此處哪還安全?倒不如趁此機會狠下心豁著未來跟他拚了,畢竟自己一生從未自主過,就這次吧!這個男人透著奇異吸引力,人品也不太壞,還能挑什麼呢?

她不願多想,隻知身軀已被瞧光光,還堅持什麼勁?女人又能講求什麼命?她覺得好累,隻想找人依靠,而那人正在眼前,雖不知是否靠得住,但自己的確深深被他所吸引啊!

姬水仙突然深深吸氣,冷狠接受事實,冷聲道:“你當真要我?”

力天神對她美sè早無話可說,隻可惜其背後背負太多責任,他隻不過裝模作樣想嚇人罷了。邪笑道:“當然要!先jiān後……”

“殺”字未喊出,突見姬水仙雙手一抖,竟然衣褪褲落,裸裎相見,嚇得力天神“唉呀”

一聲趕忙逃開。

姬水仙一手揪住他衣角,冷道:“來啊!難道我配不上你?”閉目以待,臉麵飛紅如血。

力天神驚急道:“不不不,姑娘別當真,我隻是嚇嚇你而已。”

姬水仙道:“男女之情豈可兒戲,何況我的身子早在溫泉鄉已被你看過了……”

力天神怔道:“你早發現是我!”

姬水仙輕歎:“老天注定,我沒辦法……”

她認命地yù欺擁男人,豈知力天神遭受無比壓力,直叫不可!掙紮yù閃卻被揪住,不得已反手切下大片衣衫,沒命逃開,“你們天帝幫個個有問題,我不玩了!”竟然破窗shè去,四處傳來追喝聲。

姬水仙並未追出,失落坐於床前,邊穿衣衫邊掉淚,沒想到平rì追求者無數,現在想投懷送抱卻沒人要?實是造物弄人。

“是了,天帝幫每個都有問題……”

她感傷自言,回想往昔,已經耍出無數手段,對方又豈敢再相信自己?他甚至可能以為此時此刻仍在施展美人計,目的隻在套住他,為天帝幫所用。

實是可笑。

姬水仙自嘲著,沒想到真心相訴竟然仍帶著某種條件縱使自己不想讓對方牽涉入內,然在夫人、父親壓力下,又能拒絕他們嗎?

實是可笑。

她悵然若失。

外頭打鬥聲又起。

姬水仙生怕力天神有所閃失,匆匆穿妥另件衣衫,飛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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