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想過,會在夜深人靜的深山湖中,在野人麵前表演脫衣舞!
力天神雖被摑個正著,疼徹心肉,然想及一場豔遇,倒也心甘情願受罰。
直覺那女子已逃開,這才敢潛出水麵,遠處傳來馬蹄聲,他皺眉暗道:“會是那騎白馬姑娘?!”
想及兩人臉相、眼神,果然有幾分神似。
他邪聲一笑道:“敢情是姻緣天注定,竟然更進一步,裸裎相見?”
回味方才,邪笑更熾。
忽又聞及薑小玉掠喊聲。
力天神心想她必定被蹄聲所引來,得趕快穿妥衣衫,否則被她控製場麵必定吃力不討好。
他跳向崖壁,甚快抓出衣衫穿套於身。
才套穿褲子,薑小玉已掠身而來,見及男人在對岸穿衣,她始放心,道:“怎麼,洗個澡也惹得野馬吱吱叫?”
力天神笑道:“世上無奇下有,老實說,你會在男人麵前裸泳麼?”
反正已穿上褲子,上衣可以慢慢穿,他已掠身飛過潭麵而來。
薑小玉啐了一聲,冷道:“神經病,我若想,也不會在你麵前!”
力天神笑道:“不錯,隻有神經病嶙齔鋈緔司人之舉!”已落定薑小玉對麵,想及方才,笑得神秘帶邪。
薑小玉忽見他臉麵紅sè掌印,皺眉道:“你是有神經病,連洗澡都不放過自己,還在臉上印記號?”
力天神這才想起臉麵那記巴掌,登時窘笑:“很明顯嗎?”伸手摸去,又想掩飾地罩著。
薑小玉但覺有異,冷眼探去,叫道:“你偷看女人洗澡?那掌印又細又長,分明是女人留下的,好賤!”她做出準備教訓登徒子架式。力天神眼看掩飾不了,乾笑道:“我哪有偷看?是那女的偷跑來讓我看,我是躲都躲不掉!”
薑小玉斥道:“胡說!隻要你出聲,我不相信她還那麼大膽!”
力天神苦笑道:“我是想暗示,可是她猴急得很,我在休息,突覺有異要處理時,她已跳下水,實是猜不透,這年頭女人脫衣速度這麼快!”
薑小玉臉麵稍紅,斥道:“你看光了?”
力天神道:“沒有,隻看到背麵,隨即潛入水中,然後就被發現了……”
為免惹來無謂麻煩,隻好隱藏些許事實。
薑小玉暗自滿意答案,聲音仍冷:“我不相信你這麼老實!”
力天神道:“不是我老實,而是她反應快!”
“說的也是!”薑小玉道:“可看清她是誰?”
力天神道:“不大清楚,在晚上,又那麼急,隻有大概印象。”
薑小玉道:“真是,也不想想,大深夜她會莫名前來,除了住在這裏附近外,必定有所圖謀。”
力天神道:“附近有人居住?”
薑小玉道:“我又不是包打聽,一問便知。”
力天神道:“看來得查探一番才行。”說完將外衫套住;“你先回去,我去去就來。”
他盤算方向,立即追向馬蹄消逝那頭。
薑小玉目送他離去後,這才轉向潭麵,幻想方才那女子可能舉止,喃喃說道:“要是我,必定大搖大擺下水,豈非被看個jīng光!不知那人身材如何?”
她抓開胸襟,探瞧胸脯,結實尖挺胸rǔ輕顫幾下,但覺自信滿滿。本想跳下去裸泳,但是算了,免得便宜那小子。
她將胸襟整妥,立即掠返火堆處,等待消息。
直到三更天,力天神這才返回。
薑小玉追問:“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力天神苦笑道:“一堆馬糞!”
薑小玉冶斥:“還有心情開玩笑!”
力天神道:“我可認真得很,至少那可證明她的確騎馬而來,亦往九龍城方向奔去,遲早可能會再碰上。”
薑小玉道:“碰上又如何?叫她再賞你一巴掌,左右各一才平衡。”
力天神乾笑道:“你不是要我查,現在又說風涼話了?”
薑小玉冷道:“我是叫你現在查,到了九龍城,人蛇混雜,難上加難,算啦算啦,睡覺才是正事,一切等睡醒再說!”
說完找向火堆右側軟草床,倒頭即睡。
力天神亦自找床躺下。想及美人魚之事,竊笑於心,偷偷瞧及薑小玉,那玲瓏曲線亦甚明顯,該不比美人魚差吧!
幻想中,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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