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任元澤疼得叫喚了一聲,畢竟他那嘴巴子腫起來那麼高,說話的時候牽扯到那裏他也疼啊。
“喜大寶,喜大寶,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這件事不算完,我就不相信我收拾不了你!”任元澤在心裏惡狠狠的想著。
想著,任元澤呲牙咧嘴的招呼著眾人離開,畢竟這些人他也不能不管啊,以後有點啥小事還得指望這些人呢。
此時喜大寶開著車回到了市內,在車上他接到了秦婉的電話,秦婉晚上不回來了,又剩下了他孤家寡人一個。
因為這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回去他還得自己做飯,幹脆就在一個廣場的角落裏找了一個燒烤攤,叫了點吃的在這裏吃著。
漸漸的天色黑了下來,喜大寶也吃完了,算了賬喜大寶去廣場裏轉悠了一圈,畢竟他回去也沒啥事。
喜大寶忽然愣了一下,隨後快速的走了幾步來到一個女人身前,笑著說道:“關燕清?關老師你怎麼在這裏?”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喜大寶在中醫大學遇到的女老師,關燕清!隻不過晚上的關燕清失去了笑容,顯的很失落,眼神似乎有些茫然。
聽到喜大寶的聲音,關燕清先是一愣,隨後看了一眼喜大寶,強笑道:“喜老師,你怎麼來這裏了?”
見狀,喜大寶笑了笑:“我自己沒事就在這廣場瞎溜達,你這是咋了?看起來有些不高興呢?”
“啊,沒事,沒什麼事,嗬嗬,就是心情有些不好,要不你陪我溜達溜達吧?”關燕清笑著說道,隻不過那笑容很牽強,一雙迷人的大眼睛之中帶著傷感。
喜大寶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好啊,剛好我也沒有什麼事情。”
說著,兩個人便在這個廣場上溜達著,不過關燕清也不言語,就是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弄的喜大寶有些無奈,不過他也沒有插嘴。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關燕清忽然說道:“大寶,你吃飯了嘛?我請你吃飯吧?”
“啊,吃了一點,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喜大寶連忙說道,
“前麵有一家燒烤店,我們去吃燒烤吧?”關燕清強笑著說道,眼圈有些發紅,似乎有什麼傷心的事情。
喜大寶笑著說道:“好,我們就去那裏吃。”說過喜大寶還是有些糾結的,自己可剛吃完啊。
到了燒烤店,兩個人找了一間包廂,關燕清胡亂的點了一些,隨後將菜譜遞給喜大寶,喜大寶看了看,點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喜老師,你們男人為什麼那麼壞呢?今天跟我處了兩年的男朋友就那麼跟我分手了,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關燕清傷心的說著,美眸之中流出熱淚,顯的極為的傷心。
聞言,喜大寶苦笑一聲,他剛剛就猜到了,關燕清可能是和家裏鬧矛盾,或者和男朋友之間發生了矛盾,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
可是他能怎麼說?這時候的關燕清明顯是找一個傾訴者,而不是勸她的人。
看到喜大寶沒有言語,關燕清繼續說道:“你知道嗎,兩年了,我們在一起兩年了,他一直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們說好了,說好了明年就結婚,可他忽然跟我分手了,最可笑是什麼你知道嘛?經過我的了解,他跟一富婆走了,那個富婆給了他很多錢,幫助他幹事業,嗬嗬,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就跟我分手了,兩年的感情竟然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嗬嗬,你說這可笑不可笑?”說著,關燕清眼中的淚水更濃,一張美麗的俏臉上掛滿了淚痕,看著都讓人傷心。
喜大寶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遞給關燕清,同時苦笑著說道:“那個,那個,事情過去就過去吧,你也別多想了,想多了也沒用不是,在說了這種男人也不值得你這樣做,你說對不對?”喜大寶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總之說好聽的就對了。
關燕清接過喜大寶手中的餐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有些嘲諷的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都是混蛋,都是色狼,沒得到之前他把你當寶,左一口親愛的,右一口寶貝,大半夜的一個電話他也可以趕過來,可現在呢?嗬嗬,現在對你越來越不好,動不動就跟你吵,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你說這種男人算什麼?他把我當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