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王鵬、李雲.....你們這些人這一周負責武閣乙7號,一會領好憑證就去報道”姓趙的管事,麵無表情的將新一周的雜役安排練了出來,隨後一指旁邊的腰牌,就讓眾人上前領取。
在見到眾人都領取到自己的腰牌,並且沒有人有什麼問題後,趙管事象征性的說了一下規矩,就直接離開,一副不再過問的情況。
對於這樣的情況,大家到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裏不僅雜役多,管事的人也多,大家平時除了某些關係不錯的雜役與普通管事會有來往以為,其他一般都隻是工作時才會聯係。
沒有去理會別人的事情,李雲看著自己分到的腰牌,有了這個腰牌,自己就可以去看看正式的武術教學,還可以邊工作邊觀察書院學員練武的場景。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畢竟寒露書院的雜役太多,導致來學武的人也多,而這些可以獲得習武經驗的機會又少。
為了解決這樣可能產生的麻煩,書院直接將各種機會等分給了需要的人,那些學文的和雜學的也是如此,算是對雜役的一種福利吧。
來到書院裏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李雲看了看自己麵前寫著乙7的練武閣,除了用一種灰白色的石塊作地基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用各種木塊構建的。
無論是作為地基的石塊,還是作為建築主體的木塊,都是以一種銳利的方式展現,給人營造了一種很好的練武環境。
李雲步入練武閣,在向這裏的一位管事報道後,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李雲發現這裏的工作量並不大,相對的比自己之前的工作還要輕鬆,也不知道是不是書院的有意安排,讓雜役可以更好的把握這麼一次機會。
到了這練武閣後,李雲終於知道為什麼錢謙他們隻待三年的原因了,因為對於書院的雜役,三年已經住夠辦完在書院裏麵要辦的一切事情了,待久了也隻是浪費而已。
相對於雜役而言,正規的學員有著絕對良好的學習條件,無論是理論還是實際操作條件上,都遠不是書院的雜役可比的。
先不說那些早就知道的練習設備,對於這些東西李雲是有比較的,不會亂想一些有的沒的。
李雲認為這裏書院的雜役會不斷離開的原因,主要就是看到了自己前景的限製。
到練武閣後,李雲見到了這書院學員的學習情況,這些有著優異天賦與過人背景的精英,無論是上理論課還是武功的練習,都有著不比雜役們少的熱情。
在天賦與外力都比不上,個人後天努力也沒有任何優勢的情況下,那些抱著某些想法進來的人,自然在學到一些東西後便離開了。
畢竟,一般人是沒機會讓自己比這些人更突出的,就斷了通過書院來完成自己未來的想法了。要想通過過人的努力在同層次的人群中凸顯出來,每個人也許還有一些比較,但在各方麵都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去趕上那些努力的人才,就沒有什麼人可以找到標準了。
“今天我們講解一些防禦的基本方法.....”講台處一中年男子沉聲說道,麵對著十幾名學員,一身灰白武者服飾裝束,麵色沉穩的男子嚴肅的看著一群學生。
與李雲之前想象的魁梧外形不符,這位教授學員武術的武者,並不是想象的虎背熊腰的形象,反而有一些獨特的氣質在裏麵。
不過這位散發出來的威勢,直接將下麵這些學員鎮住,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除了身為學生的本分,更多的還是對上麵武師的信服。
見到這些學員的態度,李雲這些新來的雜役,在一邊也不由得尊敬起來。
或許是某種傳統的原因,對於旁邊有雜役旁觀的情況,無論是武師還是學員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到沒有什麼意外出現。
雖然有這麼一個好的學習的機會,武師講課的速度也不快。但由於李雲個人的問題,又沒有在這些方麵有什麼進展,導致李雲認真聽講的外表下,卻是什麼也聽不懂的情況。
好在因為各種原因的關係,雜役與學員都沒有找李雲交流什麼的,安排任務的語句他倒是早就沒問題了。所以,他到沒有遇到什麼不好的情況,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對於這聽不懂還要裝懂得情況,李雲可是十分反感的,但又不得不認真的裝下去。好在並沒有持續多久,哪位不知道姓名的武師就帶著實際演練起來。
這一次李雲倒是來了精神,雖然還是聽不太懂相關的指點,但看著對方相當規範的招式,與在武師改正以後的一些變化,對於李雲這樣的新手還是很有幫助的。
按照錢謙他們的說法,就是讓李雲先看看這些學員的練習,在決定自己以後從事的方向,畢竟雜役可是沒有武師來指導。
在這個寒露書院裏,有很多人都是修煉了靈力的武者,這些人的家裏往往都有一些勢力,可以保證靈力入體時覺醒元神的概率,不用像普通人那樣,需要進入書院再引入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