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風弑痕這個隊友很不錯,甚至戰士在自己的好友備注裏,給風弑痕備注上了完美隊友,可他還是很不習慣這種三人同隊的感覺,盡管風弑痕親口告訴自己,花骨朵兒是單身,他也還是不習慣。
分別之前,戰士與風弑痕等人好好在酒館裏慶祝了下。
風弑痕漸漸覺的,其實酒館也並沒有像蓧雨忻說的那麼嚴重。隻不過許多女玩家如果要兼職陪舞等服務的話,在進入這裏之後都會換上酒館的定製服裝。
在這昏暗的彩色光線之下,也無人關注到他們。
酒罷,風弑痕沉沉的在自己的座位上睡了。
這一夜,花骨朵兒有好幾次想邀風弑痕跳舞,卻最終都未真正的表達出來。她現在也分不清自己對風弑痕的感覺,隻知道當有人想得到風弑痕時,她會無比的想阻止她們得到他。
但是,花骨朵兒的記憶裏,卻還有許多仙魔界裏與嘹璨一起的時光。
這段時光在她心裏,就像蓧雨忻會經常想起風弑痕被地鳥追到一絲血,和他從河裏爬起時一身淤泥的感覺。
大王拿著老大給他的油水,醉洶洶倒在各種美人懷中,把她們幻想成女精靈的模樣。
與他相比,風弑痕就笨拙多了。每次被吵醒,他隻知道花骨朵兒傻乎乎的黑暗中默默的注視著自己。
風弑痕睡覺的這些時間裏,她就這樣一直靜默看著他,凡有人過來搭訕,邀請都被她煩躁拒絕了。
但是在風弑痕的睡夢裏,出現的人卻不是她,甚至也不是伊然哚。
夢裏的人是蓧雨忻,是他從進入《信仰》遇見蓧雨忻的前前後後的一切。
從偷看蓧雨忻的背影,到村戰時盯著蓧雨忻微紅的臉,再到城主府裏的鬧騰。
雖有佳人伴,他卻夢裏不光亮。
酒館裏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這樣的昏暗根本是沒有界限的,不論日升月落,在這封閉的酒館之中,時間像是永恒不變的。隻有當每一次樂隊更換時,人們才大概知道又有四個小時已經消逝了。
風弑痕這一覺醒來,正是黎明時分。
第三天的天黑,今天晚上,他就要陪仆敷去見聖言師。
他已睡醒,花骨朵兒卻是睡的正香,大王他從來不用惦記。
風弑痕悄然離開了酒館。
銀光城的喧嘩正一點點的攀升著。
風弑痕從東門離開,向銀熾路深入而去,清風初陽伴他左右,紅雲金芒照射大地。
銀熾路盡頭的這片林地,尚且靜好。
風弑痕找到了他做烤肉的那片湖邊,抽出夜澈,專心比劃著星狂劍法裏的招數。
從魔鬼蝠口中他已得知,瘋老頭與此劍同名夜澈,他自老頭那裏學到的劍法名為星狂。
魔鬼蝠的巨大加成,完全吸引了他的心思。
風弑痕可不想在以後危機的戰鬥中,再依靠斷續的七步殺,來緩慢積攢魔魂的封印能量。
昨夜入睡前他就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將星狂劍法自創出來,這首先應該從七步殺開始。
在與艾琳娜的戰鬥中,無數次的七步殺,已經讓他感受到,越多次的完成,越會使這一係列的動作變的熟練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