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身黑袍的楊怒怒目圓睜,看著床上的人影,便是怒斥道:“楊頂天你這不孝……”
不過還未待楊怒開始嗬斥,楊頂天卻是懶洋洋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這捉jian在床,我想問問我這床上的女子可是你老婆還是小妾?”
“你?…”
楊閆聞言,卻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紫,迅速變幻兩下,轉頭對著楊怒說道:“二長老,這間閨房是這金樓之中第一花魁葉小仙的閨房。這金樓其實就是個無底洞,在這裏聽葉小仙彈唱一曲都要紋銀百兩,何況是春宵一夜,恐怕得千兩之巨,就算我們楊家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等耗費。這金樓號稱賣藝不賣春,我看也是掛羊頭賣狗肉。”
聞言,楊怒也是微微點頭,對著床上的楊頂天說道:“楊頂天你這忤逆子,還不快快給老夫滾起來,莫非還要我這把老骨頭折騰折騰?”
就在楊頂天擔心之際,回頭一看,身前哪裏還有那女子的身影,端端的是來無影去無蹤。隨即心頭一喜,便是怒道:“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罷,楊頂天便是一腳踹飛了被子,說話之際,他也是穿好了衣衫,但是身邊卻並無她人。
……
“什麼?”
楊閆臉上的笑意逐漸的僵在臉上,甚至都是不敢眨眼,生怕是看錯了一般。就楊怒連都是有些不可思議,這楊頂天的性格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拈花惹草,連楊閆的丫鬟都不放過,何況還是這大妖鎮的第一花魁。隻不過眼下這裏麵的確是沒有什麼花魁,連個普通的女子都沒有,現場尷尬無比,一時間兩人有些無言以對。
看著兩人一臉失望的表情,楊頂天理了理衣衫,緩緩走到楊閆麵前,冷聲到:“我說大表哥,人家請我來這裏修煉還倒貼銀子給我,你帶上這麼多人來捉奸,真不知大哥你安的什麼心啊?”
聽得楊頂天出言相諷,楊怒突然散出一股無形的威壓,將楊頂天鎮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呼吸都是有些不暢,話也說不出來,臉龐都是憋成了醬紫之色,怒氣衝衝的說道:“別在這裏給我胡攪蠻纏,這等風月場所還會給你銀子來請你修煉?你當我是老糊塗了嗎?”
看了看一臉怒意的楊頂天,楊閆冷哼一聲,道:“哼,你以為你是誰,頂級廢物一個。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沒有逮到那個女的,算她命好!也算你走狗屎運!”
看了這眼前的情形,楊怒也是覺得不會再有什麼結果,而且這風月場所不宜久呆,便是拂袖而去。
在臨走之際,楊閆卻用腳踩住了楊頂天臉,用著隻有兩人才聽的見的細微聲音說道:“再過七個月便是家族舉行成人大典的日子,如果到時候你還是個沒有達到煉體境七重的廢物,那麼你就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你該知道家族是不會收留任何廢物的,特別還是一個隻知道吃喝嫖賭的大廢物。號稱頂級靈脈—純陽之脈,卻因此筋脈被焚,一個無法進入煉體境三重的人,除了製毒有點天賦,就剩下吃喝嫖賭了,我看是頂級廢物才對!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好好珍惜當少爺感覺吧,十五歲煉體兩重的廢物!哈哈哈……”說罷,便是一腳狠狠的踢在楊頂天胸口,狂笑著跟在楊怒身後出了這廂房。
身為華夏國頂級富商的公子,楊頂天何時受過這種侮辱……
隨著這些人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楊頂天的手指甲也是深深的陷入了肉掌之中,本顯得俊秀的臉龐,卻是陡然間有著一股冷凝的味道散發出來,那種冷凝之下,仿佛是一種刀鋒般的陰冷與淩冽,口中喃喃道:“廢物?…等我將你踩到腳下的時候,你就知道誰是真正的廢物了。今日的羞辱,他日我必定百倍奉還。”
隻是這一怒之下,楊頂天也是發現自己確實為頂級陽脈,隻是體內筋脈居然真是焚燒寸斷,想要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情急之下,便是一口熱血噴出,直接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