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女子低呼出聲。
然,卻沒有任何回應。
她心下一驚,就要從疾馳的馬車上跳下去看個究竟。
卻在這時,馬車忽然急刹停下,將原本站起來的她狠狠地摔回到馬車上,跌了個四仰八叉。
女子狼狽的爬起來,還不等打開馬車的茜紗窗,就聽到外麵響起譏諷冷嘲的聲音,
“哎呦!有誰會想到呢,這大半夜竟會有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子在這荒郊野嶺出現呢?嘖嘖!虧你還想陷害東方羽苓的聲譽!怎不看看你自己呢,大半夜的跟陌生男子幽會才叫真的無恥下賤!”
這聲音……
“晏同澤!!”
女子幾乎是咬碎了銀牙!
該死的!
怎麼是他?!
等等!晏同澤都來了,那麼……他呢?
想到這裏,女子心下竟是一喜,抬手就要掀開車簾。
卻在這時,嗖嗖兩聲破空之音刺耳響起,愣是將馬車的簾子牢牢地定在了車壁上,其中一柄飛刀更是射穿了車窗擦麵而過,大力釘在另一側車壁上。
隻差一點,就能劃破她的臉。
震驚之後,是衝天的怒火。
“晏同澤!你這個混蛋!明知道是我,還敢攔我去路?你活膩了是不是?!”女子此刻隻能被困在馬車裏,雙拳緊握,憤怒吼出。
晏同澤拍了拍胸膛,一副人家很害怕的表情,雖然女子看不到,卻也能想象得到是何等刺眼和諷刺。
“哎喲,我可真是冤枉呢!我可沒有攔你的去路,是你的馬車自己不走了,車夫都沒有,馬也跑不動了,怪我咯?”晏同澤語氣說不出的無辜。
“晏同澤!你少在這裏耍貧嘴!你不過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連他都不會動我一根毫毛!你又算得了老幾?不過就是一個趙家永遠不會認的奸生子!”女子冷笑著出聲,因為她料定了自己不會有事。倘若那人剛才要殺她,她現在就沒命了!
他舍不得!永遠都舍不得!
晏同澤在心下將女子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遍!時隔三年,這丫還是如此傲慢毒辣。人前就一副溫婉賢淑得體大氣的模樣,人後卻是十足的蛇蠍毒婦!
說他是奸生子是嗎?
說他不敢動她是嗎?
好!就讓她見識一下薛玄雍如今的決心!
“那就讓你今兒好好見識一下我這個奸生子的箭法了!”
晏同澤話音落下,手中羽箭一瞬射出。
在夜色之中,劃出一道亮眼如晝的光芒。
當羽箭釘在馬車上的時候,女子還以為又是之前的雕蟲小技,誰知,不過眨眼功夫,馬車外麵竟然燃起了大火。
女子有些慌了……
“竟然是磷火箭?這……怎麼可能?”明知道她對磷火過敏,稍微接觸一點就會呼吸不暢,嚴重的話個把月都下不了床,隻能臥床休養。竟然用麟火箭對付她?
“有什麼不可能的!難不成你以為人人都是周流泉,吃你那騷浪賤的一套嗎?本公子潔身自好,可不想惹上你這隻騷狐狸!所以,你隻需記住本公子現在說的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整個湛王府從今往後都是她的後盾,你若動她,下次這支磷火箭就會射穿你整張臉!讓你再也沒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