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打算的?”慕辰君順手攬過淩兒的肩膀。
“借刀殺人。”淩兒吐出這四個字的時候眼冒金光。
“閣下!您回來了!”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子在門口迎接著。
“恩!”這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可依然算是平和,然後走進榻榻米的天地。
船津被部下救出金庫在外就醫一夜的按摩這才算不是太痛能回別墅。
“剛剛大使館的武官來過電話,詢問您是否安好!”低著頭的女子溫順得像隻綿羊。
“知道了。”
“您累了吧,洗澡水已經燒好酒菜也已經備好。”女子接過船津的外套。
船津繼續勉強支撐著:“下去吧,我要休息!”
“咳咦!”女子躬身退下了。
船津終於可以瓷牙咧嘴了,真的好痛啊,渾身散架的痛,骨骼之間的那種分離又聚合的痛著實不是人人都能領受的。嘴裏念叨著:“馬鹿野郎。”
進入熱水中船津品著小酒,他回想起慕淩,嘴角掛著笑容,實在是太美了,她是那麼神秘,本該生氣的時候卻笑得如此燦爛,她所有的思維很難被猜透,實在是十分有趣的女人。
“我說,你是不是先從水裏出來!”一個聲音從船津身畔傳來。
船津扭頭看了眼身邊兒的人:“哈,佐藤君,你也會掛彩麼?”
“你再不出來,以後你連舉手的機會都不會有了!”佐藤漩伸手一撈把船津拉出浴池。
“誒,你輕點好不好?”船津疼得瓷牙咧嘴。
兩人坐定。
船津想起慕淩淺笑:“我見到了你口中的那個慕淩,她…確實很有價值!”
“切,我可十分正式的警告你,在沒有達到你的目的之前你首先要端正對她的看法,不僅是她攻於心計,而且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男人都是十分狡猾的。”
船津挑挑眉毛:“你現在不是警告我的時候,你該好好想想怎麼解決你闖的禍?現在大使館可是說這是你個人行為。”
“那筆黃金是被宸園拐走的!”佐藤漩說著端起清酒杯喝著。
“你怎麼證明呢?誰能證明呢?你可是把能幫你做證的人全部哢嚓了!”船津內心是十分相信佐藤是被人耍弄了,而且十分有可能是慕家那位可愛的小女人,畢竟他身上的痛還正不斷侵襲著他的疼痛神經。不過這卻更加有趣,挑戰嘛,隻要是人都會喜歡。
“你讓我怎麼證明?難道讓我切腹?”佐藤漩看著船津。
“你就是想死也得把黃金給帝國奪回來再切腹。”船津喝酒。
“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說得這麼冷血!”佐藤漩將酒一口喝光。
“好,那我給你當介錯總算仁至義盡了吧!”船津喝著清酒,嘴角掛著嘎笑。
佐藤幹脆不理他。
“打擾了!”女人來送吃食。
今兒大家都十分清閑,休息嘛也沒有工作催著所以悠閑籠罩著早餐中的宸園。
電話鈴聲傳來。
“您好,這裏是宸園!”
“是慕易麼?”霍華德聽得出。
“是,公爵您好!”慕易向淩兒擺手。
“霍華德舅舅!”淩兒坐在沙發上接電話,手指繞著電話線圈兒,腳邊蹲著小嗷嗷用它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拍打淩兒的皮鞋鞋幫。
“淩兒,今天有事麼?”顯然霍華德有事。
“舅舅!今天是周末,我們休息,剛吃早餐!”淩兒鬼馬的對著慕辰君和龍澤傲挑挑眉毛。
“那一會兒來我這裏賞菊吧!”
“賞菊?”
“今天是重陽節啊!”霍華德現在還沒考慮好如何開口,於是隨便找了張中文報紙看到九月初九的農曆日期,於是就隨口一說。
“啊!是啊,今天是九月初九,重陽節,那舅舅,您在家等我們,我們吃過早飯就過去!”淩兒放下電話扶著額頭歎口氣。
“歎什麼氣啊!”
“我服了!”淩兒不得不佩服霍華德的智慧。這也算叫做英雄所見略同?
“行了,咱們快點吃吧,還有你那幾株珍貴的菊花品種小心帶著。”
“恩!”
“你確定在錨地發現了那艘被劫持的船隻?”霍華德轉身看著黃金榮。
“是的,而且船上空無一人!”黃金榮實話實說。
“那人呢?人去了哪裏?難不成長了翅膀飛走了?”
“大人,我們不排除劫匪是換了艘船帶著黃金遠走高飛的可能性!”黃金榮誠惶誠恐,上海灘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兩大使館幾乎勢成水火,自己發動了全上海法租界的巡警華探竟然讓他們去而複返?他們不可能有膽量回到岸上,想著嘴裏就順口胡謅了出來。
“督察長?”
“啊?”
“總督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