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慘叫聲不斷的從懺罪宮那裏傳來。
我掙脫鬆本的束縛,來到窗前,看著遠處的懺罪宮,不由得歎了口氣:“看來,最近的屍魂界是不會太平了···”
我走向隊舍的門口拿起了冰輪丸,將它綁在了身上,打開了門。“鬆本,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把你留在這裏了啊。”
說完,我準備離開隊舍。
“等等!隊長!”鬆本叫住了我。
“還有什麼事嗎?”
鬆本沉默了一會,笑了,“請一定,要活著回來!”
“笨蛋!那是當然的!”說完我瞬步離開了隊舍,前往懺罪宮。
十番隊的辦公室裏,一位金發少女頹廢地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斬魄刀:“灰貓···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晚上,十番隊隊舍。
昏暗的房間,沒有一點燈光的照耀。
唯一能給這房間帶來微弱的光明的,卻是這淡淡的月光。
辦公桌上的文案,似乎並沒有減少的跡象。
急促的腳步聲。
咣當——
十番隊的隊長辦公室被打開,門被狠狠地撞在牆壁上。
“恩?”
進來的人打開了燈,燈光異常的耀眼,若是長時間待在這昏暗的房間裏的人,可能會一時無法適應吧。
開燈的是一位銀發少年,身著十番隊隊長羽織,手上、臉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隊長羽織也沾染上了不少的汙痕。
我把綁在背上的冰輪丸放在地上,倚靠在牆邊。坐在了辦公桌旁。
我這才注意到了躺在房間最中央的金發少女,那少女的懷裏抱著自己的斬魄刀——灰貓,眼睛緊閉著,似乎是睡著了。
“唉···真是的···”我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向鬆本“笨蛋,要睡的話就到沙發上去。在這裏睡,著涼了怎麼辦?···”
走到了鬆本的身旁,有規律的呼吸似乎在告訴我——“我已經睡著了。”
但是——
“隊長···不要死···隊長···”我蹲下身,準備把鬆本背起來放到沙發上的時候,鬆本那原本放蕩不羈的話音變得那麼的嬌小。
“大笨蛋,你到底···在做什麼夢啊···”
安頓好鬆本之後,我回到了辦公桌旁。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那個橘發少年···
為什麼他會使用誌波隊長的招式啊···
月牙天衝···
那可是除剡月之外找不到第二個會使用那種招式的人了啊···
嗒,嗒,嗒。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誰?!”
我衝著門口問道。
“哦呀哦呀,難道十番隊隊長不歡迎我的到來嗎?”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
···
“···市丸?”我把門打開,見到來人“你來這裏幹什麼?”
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我很討厭這個人。
雖說我和他一樣,都是流魂街出身的隊長,但他身上所散發的那種令人討厭的感覺令我感到很惡心。
“哦呀哦呀,看來十番隊隊長對我有很大的偏見呢···”
“給我閉嘴!”我打斷了他的話“有事情的話就快點辦!沒有就滾出去!”
“哦呀,十番隊隊長好像生氣了呢···”
就在我不知道到底該拿什麼語言來訓斥他的時候···
“記得要保護好五番隊副隊長啊···”
···
他剛才說什麼?
保護好雛森?
莫名其妙···
“市丸隊長!”門口響起一陣急促的聲音。
“哦呀,伊鶴,不好意思啊,讓你擔心了,我們走吧···”市丸見到來人,便從沙發上坐起來。“打擾你了,十番隊隊長~”
···
莫名其妙···
第二天早上。
“隊長!隊長!你快點起來啊!屍魂界發生大事了!”一大早就被鬆本那魔性的聲音吵醒,看來今天又是不平安的一天啊···
啊,對啊,我從來就沒有平平安安的過過一天。
“你幹嘛啊····”
······
“什麼?!”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我大叫起來“藍染遇害了?!”
“到底是什麼回事啊!”我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