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端坐於霜天吧!
屍魂界的天空,已經變得深藍,血色月牙懸掛在深藍的天空中,深夜的屍魂界,格外寂靜。
誌波隊長走到十二番隊門前,對兩個門衛問好:“你們好啊!”
“誌波隊長好!”門衛齊聲應道。
“我找你們隊長有一點事情,方便打擾一下嗎?”
“當然!請進!”
十二番隊實驗室。
“是一心啊。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一個淺黃色稍翹的短發,軍綠色雙眼,下顎留著少許胡渣的男人頭也不回,專心於自己的實驗。
“浦原,”誌波沒有直接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的崩玉還在嗎?”
浦原不禁心頭一驚,“什麼意思?”
“崩玉的效果你應該知道的比我更清楚吧!”誌波嚴肅地說道“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打破死神與虛兩種力量之間的限製,並將其發揮到極致。都需要用到崩玉來完成。”
“但是,如果這東西落到了敵人手裏,那麼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的!”誌波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那個鑽石一般的東西——那個,就是崩玉。
“不可能!崩玉···崩玉明明就在···”說著浦原在麵前的儀器上收悉地按著按鍵,當他按下最後一個按鍵時,在儀器的旁邊出現了一個透明容器,裏麵裝的也是一個晶光閃閃的崩玉。“這裏啊···”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說,這個是假的?”誌波有點慌了神。
“不···”浦原沉思了一會,拿起了容器裏的崩玉,拉上了誌波。“一心,跟我來···”
兩人來到十二番隊訓練場。
浦原把兩個崩玉放在了訓練場的兩個不同的地方。
“啼鳴吧,紅姬!”浦原解放了他的斬魄刀。
“喳——”“喳——”兩陣鳥鳴聲響起,伴隨著兩道紅光,衝向兩塊崩玉。
爆炸聲震耳欲聾。
然而眼前的景像卻讓兩位隊長級別的人物目瞪口呆——兩個崩玉全都完好無損!
“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兩個崩玉都是真的。”浦原拿起了兩塊崩玉“現在也沒有辦法查清楚為什麼會有兩塊崩玉,這樣吧,這兩個崩玉都先放在我這裏,等我研究好了以後馬上告知你。”
“好的。”
與此同時,虛圈的虛夜宮。
“這不是葛力姆喬大人嗎?怎麼會搞得這麼狼狽啊?”第八十刃——薩爾阿波羅·格蘭茲說道。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遠點!”葛力姆喬說道。
“哎呀哎呀,這樣對塞爾阿波羅說話會不會太無理了呀?葛力姆喬大人?”說話的是第六十刃——諾伊特拉·吉爾加。
“那除非你也不想活了,諾伊特拉大人。”第九十刃?——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說道。
“你們幾個!給我安靜點!”唯一的一位女性破麵,第三十刃——蒂雅·赫麗貝爾說道。
“好了,別鬧了,葛力姆喬,你帶回來一點什麼消息嗎?”第四十刃——烏爾奇奧拉·西法說道。
“葛力姆喬,你把大人留給我們的崩玉留在那裏了嗎?”第一十刃——柯雅泰·史塔克說道。
“大人吩咐的事情,我敢不照辦嗎?”葛力姆喬無奈而又氣憤地說。“話說回來···為什麼要讓一個死神去領帶虛圈啊?這不是我們虛的恥辱嗎?!”
“那又能怎麼辦?他們那麼強。”第二十刃——拜勒崗·魯伊森幫說。
“切。今天真不爽,回去了。”說著,葛力姆喬走出了會議室。
“他沒事吧?”第十十刃——牙密說道。
“誰知道呢?”第七十刃——佐馬利·路魯說。
早上,第一縷陽光照入了四番隊的隊舍。
“啊呀,你已經醒了啊。“這時,從門外進入了一位外貌溫柔祥和,蓄著中分的黑色長發綁成麻花發辮並垂至前方的隊長,笑著說:”由於是亂菊小姐的請求,吩咐我一定要照顧好你,我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啊···謝謝您,卯之花隊長。”我連忙道謝,是啊,治療什麼的還是女人在行啊!我想到。
“啊呀!卯之花隊長!辛苦你了~”這時,鬆本突然從窗戶跳入房間,——要知道,這裏可是三樓啊!“哎呀!冬獅郎?你已經醒了啊?”
“鬆本?···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什麼呢?可是我把你帶到四番隊的誒。”鬆本說完看了看卯之花隊長,卯之花隊長馬上了解了她的用意:“我知道了,我這就走,鬆本副隊長。”
“副···副隊長?”我聽到“副隊長”這三個字就徹底傻了,我做夢也沒想到這四個字也可以用來形容鬆本!
“托你的福,昨晚我被提拔為副隊長了···啊呀!我來找你不是來和你說這些的!!“鬆本說著突然抓狂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我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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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我來說吧!”誌波隊長走了進來“我以十番隊隊長的名義邀請你加入十番隊,怎麼樣?”
“就算要成為死神,那也要先去真···”我漫不經心地說。
“不用去真央,我親自培養你!”誌波隊長打斷了我的話“我不敢保證我百分之百可以培養出一個副隊長,但我敢保證把你培養成一位最強的第三席官是綽綽有餘的!”
見我不說話,誌波隊長接著說:“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後,我讓鬆本去找你,可以嗎?”
“好的”
誌波隊長轉身要走,而走到門口時,卻停下來對我說:“對了,你是叫日番穀冬獅郎吧?”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確認一下。”
這時,從門口衝進一個女孩在,正好撞在了誌波隊長身上,是雛森!
“對···對不起!”雛森連忙道歉。
“沒事···”誌波隊長說道“走吧!鬆本!”
“是!”說完,兩人立即用瞬步離開了四番隊。
兩人走後,雛森來到了我的床邊:“哎呀!小白!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啊!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真是的···以後不要這樣了,又該讓我和奶奶擔心了···對了!奶奶她現在怎麼樣了?”
“雛森···”看著雛森的樣子,我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關於奶奶的事。
“怎麼了?小白?”雛森看出了我的反常,反問我。
“對不起···雛森···昨天奶奶受到了大虛的攻擊···而我沒能保護好奶奶···奶奶她···死了。”說著這些話,我的心似乎像是被刀劃過無數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