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生病生過頭了。 抽出張紙巾捂住嘴巴:咳咳咳,咳咳咳。 白色紙巾被染地鮮紅,唾血之人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將染血地紙巾不嫌肮髒地一揉,然後一拋丟進了一旁的已經堆滿紙巾的垃圾簍裏。麵色蒼白地在隻剩熒光的暗房裏敲打著鍵盤。 敲著敲著又是幾聲壓抑嘔心地咳嗽,最後腦袋一歪,整個臉貼在了鍵盤上。 ·········寫者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