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山城高三百米,金磚玉瓦紫嵐殿。嘿,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嵐老兒住的果然是奢侈啊,光著城牆,都夠一個小國家吃幾年了。”滿臉胡渣的大漢一臉嘲諷的神情望著山下的嵐山城,嘖嘖的搖了搖頭,手中的斧頭卻是暗中握的更緊了。
“石二傻子,你吖果然是鄉下來的,平常饅頭吃多了吧,從沒見過這錦衣玉食的地方吧,這嵐山城確實風光,但這金磚玉瓦可不是奢侈品這麼簡單!”一個身穿獸皮緊身衣的瘦小個子露出滿嘴的黃牙譏笑道。
“黃毛鼠,你他娘的皮癢是吧,老子正缺塊下酒肉,小心從你身上挖一塊下酒。”聽到黃牙瘦子的譏笑,胡渣大漢立馬一副要翻臉的表情,一把開山斧直接對準了黃牙瘦子的眉心,但那黃牙瘦子似乎並不懼怕,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
就在兩人眼神將要擦出火花的時候,一隻白淨的手搭上了胡渣大漢的斧麵,輕輕拂了一下。胡渣大漢和黃牙瘦子看到來人,立馬表情正經了起來,胡渣大漢也趕緊把開山斧收了起來。兩人一臉的不好意思看向來人,表情竟然有些慚愧。
長袍白衣男子,年紀約二十多歲,皮膚如女子般白皙,舉手投足都是輕柔之際,一頭白發隨風飄蕩,臉上略有病態。眼神卻是鋒利如刀。此時他根本沒有看向二人,而是徑直走過,直接來到懸崖邊上,看向山下的嵐山城。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
“宮主,都準備好了,靜等午時,以嵐山城第一聲鳴鍾為號,全力攻打嵐山城。”從懸崖邊的叢林深處的暗影中,走出一個滿頭金發的年輕人,約摸二十多歲全身獸皮裝,陽光且孔武有力。
“嗯!”白發男子僅僅發出一個音節,眼中又再次回複冰冷,淚光也直接縮了回去。
“隻是.......”金發男子似乎有些猶豫。
“說!”
“宮主,屬下覺得還是不可太輕信那閻老頭和風不言,據我觀察現在這兩個刺頭,在聯軍中異常的安靜,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征兆。萬一他們在戰鬥中不戰而退,或者反水,對我們來說都是甚有威脅的。”金發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心中的不安定。
“無妨,我既然敢用他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服帖!”白發男子轉過頭,對著金發男子輕笑了一聲。
“陽平,幫我傳個消息給閻老頭和風不言!”說罷,湊到金發男子身旁,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言語起來。
“這.......宮主,這般空穴來風,怕是閻老頭和風不言並不會相信啊。”陽平也沒想到宮主竟然給出這樣孩童般的計謀,竟然讓他告訴這兩個刺頭,這紫嵐殿裏竟有長生藥,如天方夜譚一般,如何讓人相信。
“嗬嗬,你不相信是因為你沒有欲望。那兩人雖說不會一定相信,但會有五成相信,因為他們有野心,這樣一來,不管是有或沒有,他們都有想進紫嵐殿的欲望。最起碼不會在開戰時反咬我們一口,這就足夠了。”宮主輕笑到,隨後一拂身,大步走入暗影深處。隻留下目瞪口呆的陽平傻傻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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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陽平,你家宮主竟然編出這種玩笑話。”一頭白發約摸五十多歲的閻羅殿主閻生聽完陽平的話坐在一張滿是骷髏頭的椅子上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狂風營營主,風不平,也是臉色輕笑的盯著陽平,似乎覺得這種笑話不應該在他們這種層次的人身上亂開。
“陽平隻是傳達宮主話給二位,既然二位不信,那陽平也無可奈何。話已傳到,告辭。”陽平看到兩人不信,也不想多說,畢竟這隻是一個幌子,連他自己也不多說。
“陽總管不用如此,老朽二人也是明白人,宮主是何意思,我等自然知道。既然風月宮是此次聯軍的主力,月宮主又是聯軍的盟主,我二人自然是心悅誠服。此次嵐老賊乃天下共討,我等自然會盡全力一戰,還白星域一個太平。”閻生義正言辭的說道,看在陽平眼中,微微有點惡心,這閻羅殿可是白星域首屈一指的殺手大本營,收下的人命數不勝數,此次參戰也是有自己的利益所得的。那狂風營本事山賊出身,自然也是惡事沒少做,但他卻是也不想在他們麵前直接揭穿他們。
“那在下告退,回去複命了。”陽平快步走了出去,實在不想多留一刻。
陽平走後沒多時,這風不言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便開始向閻生詢問。
“閻殿主,這月落孤說的話是否能信啊,這長生藥可是........”
“風營主,不管這長生藥是否存在,這月落孤的目的確實達到了啊,哎,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們老咯。”
“此話怎講?”風不言一臉的疑惑,似乎沒有搞懂。
“風營主,我問你,我等最初打算是怎樣?”
“當然是兩家合力,見好就收啊,這嵐老賊和我等並無冤仇,我等觀看這月落孤這一幹人的盟軍和嵐老賊拚個你死我活後,我們看誰強就幫誰,好處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