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不說話,她吼道,“我哥呢?我要見我哥哥。”
不緊不慢的起身,眸色沒有波瀾的看著她的歇斯底裏,“你忘記了,牧南被你下了安眠成分的藥劑,現在還沒醒來,所以關於你的事,我會等他醒來之後告知他。”
高潤說完,邁步離開,索性,她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之前,他送她這一個星期先離開,免得到時候再惹出叉子,對徐一一不利,當年的事情,他已經失去一個自己所愛的女人,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出現當年的錯誤,知道將她軟禁在教堂,等事情塵埃落再放她出來,道時候他帶著徐一一回國,以後都不會再有交交集。
這也算是他對她最大的仁慈了!
看著門關上,牧雲用力的掙紮,氣急敗壞道,“啊潤,你給我回來,我不要去,我要跟我哥哥醒來。”
她沒想到自己昨天做的事,不但沒有成功,還偷雞不成蝕把米!
更是對於他對自己的態度,有些氣急敗壞。
有些人,他不懲罰你,對你所做的事情也不表態,而是用一種漠視的態度處理你,說明他根本對於她的存在,一點都不在乎。
這比狠狠的處置你,更加傷人。
這種感覺,連路人甲都不如。
從認識他,喜歡他開始,他的表現一種都是儒雅,淡淡然的姿態,無論她怎樣,他對於她的態度始終如一,就連她對於他的愛慕,他一笑置否。
除了顧惜,他會露出別樣的情緒,她嫉妒……
高潤對於她氣急敗壞的呼喊不予置理,側首看向黑玄道,“現在安排人將她送去教堂,讓人看好她,不要讓她跑出來。”
“可是……南哥那邊……”黑玄有些遲疑,要是南哥醒來了問起來,他怎麼交代。
“牧南那邊我會跟他說。”
聽到他如是說,黑玄立刻道,“我現在就去安排。”
黑玄的辦事效率一向很快,上午就將牧雲送去教堂。
中午牧南才悠悠轉醒,看著透徹明亮的光線,微微眯眸,隨即看向牆壁上的掛鍾,時鍾上顯示已經十二點一刻,動了動幹澀的喉結,睡了這麼久,他很快想到什麼,沉聲道,“來人。”
不一會,管家便走了進來,“南哥。”
“牧雲呢?”他問道。
管家踟躕。
“說,有什麼事吞吞吐吐?”牧南整理著衣服看著他。
管家小心翼翼的說,“大小姐昨天給二哥下藥,早上被二哥送去教堂了。”
所以昨天他睡到現在也是牧雲給他的湯藥裏動了手腳?
牧南瞬間沉眉,問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管家當即將今天早上發生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牧南聽完沒有說話,半響,隻道,“扶我起來。”
等他在輪椅上坐好,管家伺候他洗漱完畢。
他又是問道,“高潤人呢?”
“在餐廳。”管家應道。
現在正是午餐的時間,所以高潤跟徐一一正坐在餐廳用餐,莊園外車子已經準備好,隻待他用餐完畢就出發。
牧南轉動著輪椅向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