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洶湧如潮的信息列隊湧入腦海,好一陣之後安靜下來,也讓章天賜長籲了口氣。雖然這些莫名其妙地鳩占鵲巢的“家夥”地真假有待考證,倒也不妨礙他能正常理解之前發生的靈異事件——相對而言,那什麼“噬魂術”、《般若禪指咒》於他這樣的專業文盲來說更像是不可理解的存在。
當然,現在已經“被”加入修真大軍的他,也能稍稍明白這麼有前途的職業是多麼可遇不可求的事,即便這樣,依舊是比文盲還讓人無措——尼瑪,這,妥妥的毀三觀不是!
作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唱著東方紅長大的祖國新一代四有青年,這種比原子彈還玄奧的傳說——嘶,很讓人向往啊!若是好好修煉,將來把米蟲們一口氣吹到火星上去,估計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這麼一想,章天賜立時來了精神頭,這麼有前途的事別真給自己趕上了——生為一個大漢族主義者,天朝榮光的恢複,那是有殺錯沒放過!
當下也顧不得毀不悔三觀,連忙掃描了下自紊亂而漸進於有序的記憶,愈發覺得大有可為,“噌”地一聲響起,章天賜頭也不回地急忙轉身而去,想要找一個僻靜處好好消化下新接收的信息。留下驚愕莫名的小蜜蜂一個人——呃,不,一個勁兒孤獨地采*花。
沒多久,卻見興衝衝手舞足蹈而去的章天賜一臉頹喪地折回,臉上滿是自慚,見小蜜蜂不亦樂乎地玩著采*花的遊戲,很是不滿:“喂——太沒公德心了吧,別人都迷路了,你就不能挺身而出麼!”原來卻是章天賜興高采烈地甩下小蜜蜂徑自離開,卻不想這地方果然猥瑣,來的時候三彎兩拐的很是容易,到出去的時候,想著原路返回卻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切——別打擾我享受生活!”小蜜蜂一臉不屑:“要說呢,你這智商——確實是有點硬傷啊!補道貼都給你了,你就沒發現它偉光正的地方?”
“又是補道貼——”章天賜一陣思索:“這麼有前途——?估計有戲。”當下立時自識海翻出來仔細分析了下,卻見上麵陣法類記載中赫然記述了“天機造化陣”的生成與出入,照著其上法門一試,果然找著隱匿陣中的陣眼。
將之前被蜜蜂蜇了一下的手指深入陣眼,卻是大小一般無二,剛好合適,不由一陣欣喜。但是一見著自己被蜇的手指,心下卻又沒來由的一陣惡寒,話說個中意味深長啊!
啟開陣眼,果然便見之前隱匿的路徑現身而出,循著原路折回,不一會便見著小道姑仍是一臉嚴肅地端坐在小竹林前,對麵的金龍竹顏色愈發金光閃閃,竹身的青色漸漸退去乃至於無。見章天賜一臉雀躍地歡實而來,而自己這許久都沒能奈何金龍種,心下一陣氣惱,小道姑沒好氣怒斥道:“成天混吃等死還窮裝樂天,驚擾了我的寶貝,管叫你藝術的人生充滿變數。!”
章天賜此刻心情正好,心裏各種**不斷,正暢想著魔化米洲,然後自己一身正氣地降臨,拯救一個個趨於絕望的持槍暴民,根本沒空搭理。隻是同情地問候了下,而後繼續自己的歡樂,回到之前蘇醒的石室。一到地頭,便迫不及待地瀏覽起大百科全書——《補道貼》來,瞧了一會,發覺這修真說是逆天改命,還真心不是蓋的。
就一入門功法,一般資質修至大乘少說也得個三五十年,那樣哥們多姿多彩的人生可不就廢在這上麵麼,那可不就是“逆天改命”了麼!因而對於要求過於“嚴苛”地功法,章天賜表示興趣缺缺,翻來翻去,無意中見著一份功法很是惹眼——《玄元仙縱》,瞧裏麵描述再結合實際,這麼功法卻是再貼切不過——不管能不能打贏,逃得過總不至於輸不是,立足於失敗的準備是再端正不過的態度了!
至於基礎心法,左右時限很長,便挑了個名字很是高大上,威力據說很厲害,還沒有入門限製的秘技——《大周天引》,左右不過是進展慢了點!
選定之後,便就著《玄元仙縱》修煉起來,對於立誌將逃跑當成一門藝術的章天賜來說,立於不敗之地是他畢生的信仰。
要說《玄元仙縱》在旁人看來雖是猥瑣了點,畢竟還是至聖道祖未入聖時候的看家秘技,章天賜隻是照著吐納了小半個周天,便覺得心神前所未有的安靜起來,
心下一陣竊喜,至聖道祖成名之作果然有其不朽之處的。
待得章天賜自吐納打坐中回複過來,已不知過了多少時辰,隻是葫蘆鼎中的焰火自先前猶自閃爍,這會卻是偃旗息鼓,悄然無跡。小道姑依舊不見蹤影,想是還在坐守金龍竹渡劫,當下快步向著小竹林走去。
來到小竹林,卻見金龍竹竹身愈發金光透亮,全身光華晶瑩流轉,一見及此,小道姑臉色愈發熱切。驀地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響起,隻見金龍竹身上電光閃爍,空中烏雲隱隱,雷聲滾滾,不住的有霹靂閃擊而下。不多一會,金龍竹光滑的竹身絲絲裂痕迸裂而出,氤氳如玉的溫潤水色也暗淡起來,小道姑的臉色跟著咋喜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