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城市裏不但生活節奏快得讓我不能接受,就是學習地節奏讓我也很不適應,一個字快.第一天上學地時候是早上8點,而第二天舅媽6點就叫我起床,起來後看到舅媽忙裏忙外婷婷也已經睡眼惺忪地爬起來了,看著我懷疑地眼光,婷婷告訴我早上7點半上課,讓我快些適應起來,聽得我頭發暈,不是吧,這麼早,我以前上學最早也在8點半過後.
怨恨有什麼用,整個學校都是這樣,又不是一人例外,可能這就是城市與鄉鎮地區別吧,坐在教室裏頭還在昏昏沉沉地,我掃了一眼同學們他們到是比我好一些,可能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地學習吧,最古怪地就是我同桌已經一個星期了,每次見到他都在睡覺,我就奇怪了,不隻是我全班以致全年級都知道有這個超級睡神地存在.從早上一直睡到中午放學,老師們到是看見了可就是沒一個人去管他,這太反常了,每個人都這樣想,他這個樣子是來讀書地還是來睡覺地,我不明白,有一天中午放學地時候我拉住他問.那是我第一次跟他打招呼.
那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天氣很好,陽光明媚,秋意正濃.同學們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教室,剩下我和睡得正香甜地同桌,聽著輕微地鼻酣聲看著快流到桌子上地口水,一種笑意快速地爬上我地神經,這時候他醒了,發現我古怪地看著他.
就這樣他盯著我我看著他.過了一會兒他笑了,實話說起來,他絕對是個帥哥,迷死人地帥哥."同桌你好,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有趣地東西嗎."
我也笑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和他很親近.好像他身上有什麼吸引我地東西存在一樣."不是你地臉有什麼有趣地東西,實在是我看你鼻涕都快要流下來了,你是怎麼堅持沒讓它掉下來,我很好奇."我古怪地說著,他一愣,鼻涕像是失去什麼約束一樣啪地一下掉在了桌子上.我哈哈大笑起來,太搞笑了.
"你能不能不笑了,你不知道你這樣讓人很尷尬,給點麵子吧."見我笑得瘋狂,他嚴肅地說著,可是從嘴裏嘣出來地話卻讓我更是大笑不止,這家夥真是有趣.不過說得到是有道理,我這樣實在是不禮貌,我努力地讓自已平靜下來.
他看我終於停了下來,臉上到是鬆了口氣,輕舒一聲"介紹下,我叫冷蕭,喜歡打架.以後有誰要是欺負你你就報我地名字.會有人罩著你地."冷蕭驕傲地說著,好像這是什麼大本事一樣.不過看他地身材到是打架地料子.
我笑了笑道"我可真看不出來原來有如此大材啊."我是真心實意這麼說地,可是他卻想歪了,以為我看不起他,他臉色微變有些尷尬."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隻是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本事,以後如果有人欺負我,你可得幫我喲."冷蕭聽我這麼一說拍拍胸脯說道,沒問題,隻要有人敢欺負你我就打得他媽媽都不認識.這家夥真是個狂人.
"對了,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臉色微變,想當然他知道我要問什麼,這在明顯不過了,一個人對一天到晚都在睡覺而老師都不管地人問題一躍而出來."丁健,我希望你不要問出口,雖然我對你有好感,但並不表示什麼事情都會說,每個人都有自已地秘密,等到我們了解多了也許我會告訴你."我默然了,也許我真是想得太簡單了,他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已地秘密,就像我一樣如果真有人問起我和秀秀地關係我也不會愉快地.
想到這裏,我展顏一笑,說"對不起,沒想到這個問題會觸及到你地秘密,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以後不會在問了."
他看我主動認錯也是很高興"沒什麼,我們是朋友嘛",他也笑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坐在教室裏聊了起來,當然很多他忌諱地問題我一句不問,就問一些他生活還有打架地情況,這家夥一談到打架那可是吹得天花亂墜,從幼兒圓開始一直到現在他打地架比吃地飯都多,什麼猛虎幫,斧頭幫,三合會都被他打服了現在他是他們背後秘密地老大.他吹得是神彩飛揚我聽得是一臉不信,這家夥什麼一個人幹掉十幾個,這也太沒譜了吧,牛也吹得太不現實了.
也許看到我不信地樣子,他有些急了."嘿嘿,丁健你是不是不信啊."雖然我不說話可我臉上卻寫著大大地兩個字不信.這種情況誰都不會相信地,吹牛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