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片刻,絕城子就來到山門處,望向眾人。青木
看到絕城子已經下來,道:“師叔,請您布置虛雲幻境。”
連涼輕周圍雖是有些喧鬧,旁邊眾人此刻都在紛紛猜測這雲宗到底是個如何的曆練法,唯有他一直看著那山門之上,幾乎看的出神,看到那絕城子下石階時那種虛幻飄渺之感,不禁大為驚歎,心想這雲宗人物果然非比尋常。
青木還想對底下眾人介紹這位絕城師叔,但那絕城子顯然是準備早弄完早走,不想在此地多留。還未等底下眾人反應過來。隻見那絕城子伸出雙手,閉上雙眼,原本不恭的臉上此刻也是申請肅穆。隻見他雙手緩緩上台,慢慢出現一股白色元氣,而就這時,眾人所處石台突然震動,升起濃濃霧氣,又一會兒,隻見平地突然升起諸多高達數丈的古樸石柱。眾人慢慢被弄弄白霧所包裹,這番景象真是讓眾人大開眼界,猶如置身仙境,實難分清楚這是虛幻還是現實。
連涼輕隻感覺猶如他原本站著原地不動,但周圍空間卻已置換,周圍景物與原先已經大不一樣,地上原本是白色大理石。但此刻卻已變成黃土,白霧也漸漸褪去,抬頭往上一看,隻見天空也已置換,天上滿是紅色血雲,地上每隔幾丈遠就立著一根有些破舊的淡黃色石柱,空中漂浮著一些若有若無的霧氣。這副景象鎮是叫人感覺奇幻非常。
連涼輕心裏想,這麼一副奇幻的景象木雲怎麼都不說話,他轉身一看,卻發現木雲早已不在身旁,自己身邊也早已空無一人。又聽到空中傳來青木的聲音道:“諸位所處之地為虛雲幻境,兩個時辰之內,能在幻境之中活著即視為通過此次曆練”
那青木將此話說完,就再無其他信息透露。連涼輕心裏納悶,不知這雲宗到底搞的是什麼鬼。他心裏擔心木雲,在這荒蕪之地左奔右走,但還是沒有發現一個人影,看往遠處,卻發現這裏廣闊無邊,這茫茫望去,一眼根本就看不到盡頭。他著急大喊,喊了數聲也一直無人應答。但就在突然之間,聽到後方傳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那野獸憑空出現,渾身血紅,身上不長毛發,但頭部卻如獅子一般,體形龐大,長約兩米,高約一米。看起來凶猛十足。連涼輕心下駭然,眼角餘光卻突然發現原來在地上正插在一把冰色長劍,這把劍仿佛是和那野獸一同憑空出現,連涼輕心裏駭然,不知這是虛幻還是真實。
拔起那把冰色長劍,那野獸猛撲而來,勢如猛虎,這險之又險,但幸好連涼輕身手敏捷,避過這一擊之後他趁機持劍往那野獸身上刺去,那野獸倒也敏捷的緊,輕易避過,連涼輕頓過棘手,全神貫注的看著那野獸後麵的招數。
一人一獸又過了幾招,連涼輕發現那野獸雖然體形龐大,行動也敏捷,但攻擊招式單一,不過一撲而咬三抓,隻要躲閃及時,並不算太難,又纏鬥了一刻,那野獸前爪襲來,連涼輕往左移了一個身位,恰好避過那野獸的這一擊然後乘勢持劍刺向那野獸腳掌,劍尖與那野獸火紅腳掌相遇的那一刻,激起一陣淡紅色煙霧。刺進去之後那野獸腳掌也不流血,隻是傷口綻開,露出裏麵血紅的皮肉。
腳掌被刺之後那野獸靈活性已有所降低,連涼輕與它搏鬥起來更為容易,乘勢猛攻,揮劍往那受傷左腳斬去,讓連涼輕心裏納悶的是又升起了一股彷如灼燒般的紅色煙霧,那野獸再次負傷,陷入狂態,但奈何左腳已經受傷,身體狂攻之際,左腳卻難以跟上動作,這留下了破綻,連涼輕又留乘勢往它頭部砍去,如此打鬥又是一刻,拆了十餘個回合之後那野獸頸部被刺,倒地不起。
就在此時,連涼輕又聽到遠處傳來聲音道:“陳平,你左我右,速戰速決”
連涼輕聽那聲音象是陳木,急忙奔去一看,正是陳平陳木二人,他二人武力有所不及,陳平身手最差,此刻身上肩部已經負傷,他二人正與那野獸苦鬥。連涼輕在一旁找準時機,乘那野獸撲向陳平之時,側身一躍。一劍刺入那紅色野獸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