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始出來,結局啊……終於糾結出來了,關注這篇文的親們,看後不要拍我~
遁走…….
——正文——
一個冬天,錢塘似乎處在一種緊崩的狀態之中,不管是**,還是政要。
元宵過後,太後駕崩。
韓伍婿自封護國公,病弱中的蕭璨稱他為亞父。
一個月後,韓伍婿發兵荊州。
蕭琛大怒,姬憐朝回屬地,平東王同時援兵荊州。
戰事僵持了一個月,韓伍婿久攻荊州不下,命義子韓誓忠在城前叫罵,逼著荊州守將打開城門。
蕭琛聞聽大怒,書信過去,斬了韓誓忠者賜千金,封萬戶侯。戰事一起,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君主。
“如果可以,我想親手殺了韓誓忠!”景園宮內,蕭琛恨恨地說著,他和韓誓忠幾乎沒有交集,卻恨他入骨。
薛長歌有些擔心荊州,請命前去,他不允。
自從那日昏倒,他的身體不如從前,他不想身邊沒有一個可信任的人。
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宮中竟然有人私下傳聞嫣兒是韓伍婿之女,這讓嫣兒不知所措,也出乎蕭琛的意料。
一時間,內憂外患。
春寒料峭的夜晚,嫣兒想到了初來燕園時的情形,心裏五味陳雜。
窗邊的燭火被一陣穿堂而過的風吹的忽明忽暗,幾近熄滅。秋蘭在一旁繡花,春月從室內走出來把一件披風給她披上了,提醒道:“時候不早了,該歇了吧。。。。。。”
嫣兒瞪著空洞的雙眼,喃喃道:“朝廷……退兵了嗎?”
春月點了點頭,“昨日韓將軍快馬來報,已經退了三十裏了,打了三個月,雙方都損失慘重,兩敗俱傷,再不退兵,恐生異數。韓將軍取了韓誓忠……項上人頭,一並送於王爺,掛在城門之外示從。”
嫣兒緊緊地抓住了春月的手,哭出了聲。
“王爺果真是想著你的……”春月歎了口氣。
“為什麼非要取韓誓忠的人頭?”一旁的秋蘭不解,“嫣姑娘,外麵的那些傳言……是真的嗎?”
“胡說!”春月嗬責。
秋蘭低下了頭不敢再問。
春月坐到了一旁,繼續道:“此役王爺損兵十三四,可謂慘重,想必兩年之內不會再有戰事了。”
嫣兒點了點頭,喃喃道:“不要了,永遠都不要再打仗了。春姐姐,我睡不著,我總是做惡夢,我夢到他把我趕出行宮了……他一直恨我,一直恨著我……”
她說罷嚶嚶地哭了起來,春月緊緊攬住她,安慰道:“不會的,王爺不會那麼做。”
這時倏忽一道暗影從窗外閃過,屋內的一驚,春月吩咐秋蘭道:“秋蘭,你去外麵看看。”
秋蘭應了一聲,小心出門。
嫣兒緊緊地抓著春月,很害怕,“我想把阿宣叫過來,今晚就讓他留宿燕園,他一個人在永樂園,我不放心。”
“好的,好的。等會兒讓秋蘭去叫。”春月安慰著,看著外麵。許久,秋蘭還沒有回來。
春月剛要出去但看,隻見一襲淡青色的身影飄忽進入了房門,竟然是姬憐朝。
“姬公子?您不是早就回臨淄了嗎?”春月驚訝不已,嫣兒半天才反應過來,隻叫了一聲:“姬公子……”
姬憐朝滿目焦急,拉起嫣兒道:“你們還愣在這兒做什麼?不知道城外將士要撞宮門嗎?”
“怎麼了?朝廷退了兵,戰事結束了,將士們這是做什麼?薛將軍周將軍呢?”春月不解,但心裏非常不安,心中隱隱有不祥之感。
姬憐朝看著嫣兒,仿佛在斟酌詞句,遲疑了一下,急急道:“嫣姑娘的身份被小人利用發動兵亂,三個月的交戰,軍中死傷近一半,將士們悲痛至極,要王爺……交出嫣姑娘,正法,以慰告萬千將士在天之靈……”
嫣兒一怔,幾乎暈眩,無力道:“王爺說了什麼?”
“沒做出反應隻讓周將軍帶著飛虎勁旅阻止那些將士。”姬憐朝說著,抓緊了嫣兒的手,“事不宜遲,我帶你走。”
嫣兒掙開了他的手,往後退,“他不說話,我就不走。阿宣還在這裏,我又怎能丟下他不管。”
“王爺不會傷害阿宣的!”姬憐朝急著。
“姬公子,沒有回旋的餘地麼?”春月問道。
“萬千將士請命,王爺就是能擋得了一時,也不是長久之計,此時軍心激忿,若沒有明確的交代,會出大亂子!”
——————我是代表場景轉換的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