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安慶侯一家與錦南柳成泰一家,一個以通敵之罪滿門抄折,另一個以謀反之罪,誅其九族,西周兩個勢力厚重的家族,從此落下西山。
眾臣則開始蠢蠢欲動,人死了,但位置不能空,總要有人去頂上的。
紫淵殿上,百裏靖黑紅相間的龍袍,威嚴而不失儒雅,他坐在龍椅上,眸光炯炯的掃視著殿下大臣。
“皇上,微臣鬥膽有一提議,向來後宮隻有姬皇後一人,您正值年少,又無子嗣,為保我西周社稷平穩,理應選秀納妃為西周開枝散葉。”新上任的禮部尚書說道。
“朕的後宮隻需有皇後一人便可,等皇後鳳體調理好後,子嗣自然會有的,李愛卿不必擔憂。”百裏靖沉著臉說道。
這些大臣們現在是巴不得自己突然有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好送進宮,借此勾搭上皇家,穩固地位與勢力。
沈國公負低身子,走到殿中央跪下:“皇上,微臣也覺得李尚書言之有理,國尚且有棟梁支撐,後宮是延續社稷之本,趁現在我西周的國力正在反彈回暖之中,皇上應舉辦一場選秀,為後宮添彩引玉,為我西周開枝散葉。”
這個沈國公看來是想把自己女兒給送進來,如今他是百裏靖的得力大臣,與其讓勢力流散其他心不齊的官員手中,不如都給他自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沈國公,此事無須著急,西周這兩年來,國力虧空,萬民亦受百裏晟剝削,叫苦不堪,眼下還是收回民心更為重要的時候,朕有打算修建壤南的水壩,開通一條通往東南水路,眼下卻是為難得很好,還諸位愛卿替朕分憂。”
百裏靖這是打太極,不想選秀,又不能反駁眾臣提議,便隻好這樣引開話題了。
這一日姬瑤在刑房親自審理百裏晟的女眷等,那一些不太受寵的,便被發往邊疆充當奴役。
最受百裏晟寵的姬漣漪與魅月,被姬瑤還在關天牢裏,每天看她二人互相扭打在一起,撕扯對方的頭皮,用指甲刮花對方漂亮的臉蛋,血淋淋一片,這是二人最常用的手段。
魅月此懷孕六個月了,卻被姬瑤設計流產了,她早就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為孩子抱仇。
姬漣漪本就被那些女囚犯折磨的病怏怏的,壓根不是魅月的對手,每天被她在牢裏打得要死不說,還被魅月灌了毒酒給她,將她毒啞了。
又過了幾日姬瑤又為魅月提供了另一種毒酒,能把人的耳朵給毒聾,從此姬漣漪是又聾又啞了。
過了幾日,姬瑤下令將姬漣漪充當軍妓,被往西南的邊關去了,自此姐妹二人相爭一事徹底結束了。
瓊華宮內,火燭朦朧,一張藍玉屏風過去那裏,一片白色的水霧溢滿整個高空。
偌大的澡盆內,麵容清麗的女子坐在裏麵,她絲滑潔白的肌膚令人忍不住伸出手撫摸,在熱氣的蒸騰下,她的紅唇似血,鳳眼一打開,黑亮的眸子如貓一樣慵懶。
男子在盆外給她加了一瓢熱水,她頓時感到腳下一股熱氣往上湧來。
“阿靖,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還以為是玉容在這裏。”姬瑤瞬間紅了臉,有些驚訝的說道。
“今天由為夫親自伺候你沐浴更衣。”他說著,舀起一瓢溫水慢慢地倒在她肩頭。
“別,你是我的皇上,怎麼能做這等下人做的事。”
百裏靖咬著她泛紅的耳垂說道:“這是夫妻情趣。”
水聲嘩嘩,燈火在霧氣中發出昏黃的光茫來,為這屋內的曖昧氣息更添了一把火候。
一場翻雲覆雨之後,姬瑤躺在百裏靖懷中有些犯困,屋外開始下起了小雨,沙沙的雨聲為夜晚添上一比寂寥。
百裏靖睡不著,摟著她的腰身上與她咬起耳朵。
“瑤兒,我們要個孩子吧,我真想有個小不點天天圍著我喊父皇。”
姬瑤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百裏靖心中一軟,隻當是得到她的同意一般,手在她腰上一揉一掐,姬瑤瞬間不困了,咯吱咯吱在懷中發笑,嬌麗臉上,潮紅又升上來了。
“阿靖,本宮覺得是該為你選秀擇妃了,你怎麼就一點也不累呢?”她在他懷中發嬌似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