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麟抬腳一踹,把新娘子踹到地上。
疼的阿白頓時“啊啊”的叫起來,他後領被人揪住,“阿白,其他的人呢?”
阿白朝兩個方向分別擠擠眼,劉麟冷哼一聲,手掌一轉,就有兩顆紅棗飛了出去。
“啊!”櫥子裏的兩人滾到地上。
床底下的虛懷子要命的嚎叫一聲,揉著屁股從裏麵鑽出來。
四人站在一起,如做錯了事的小孩般,垂著腦袋。
“思華呢?”劉麟黑著臉問。
虛懷子:“去如廁了。”
阿白:“去吃飯了。”
劉誌:“在外麵。”
拓跋飛兒:“在花壇。”
四個人異口同聲,卻說得各不相同。
劉麟臉更黑。
刺溜一聲,四人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外麵的虛懷子怒瞪了阿白一眼:“你剛才拉繩子拉錯了,為師不是讓你拉第二個繩子嗎,那裏麵裝的才是……”
阿白垂著腦袋,委屈的沒說話。
劉麟掃了眼屋裏,最後目光落在花瓶旁邊,他微笑著走過去,並沒有把紅布揭下來,而是扛起葉思華,就扔到了床榻上。
他身子壓過來,手指緩緩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裏,打開了裏麵的盤扣。
葉思華眨巴眨巴眼,渾身被劉麟撩騷的難受,奈何眼前看不見,直到劉麟折磨夠,才解開她的穴道,葉思華惱怒的掀開紅布。
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獰笑一聲,把劉麟反壓在身下。
“你的嘴巴真不老實。”葉思華眯著眼,瑩白的玉指點了點劉麟性感的唇。
劉麟一下子含住,舔了舔她的指尖。
“色胚!”葉思華臉更紅了,從劉麟身上起來,劉麟也坐起來,把葉思華摟在懷中,拿起旁邊的合巹酒,一人一杯。
“喝了這合巹酒,你葉思華從此以後就是我劉麟的妻子了,生生世世,永遠不變。”
葉思華縮在劉麟懷中,嘟唇道:“你真霸道,生生世世都要霸著人家。”
“當然,下輩子,下下輩子,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劉麟深情的說著,勾起葉思華的小手,二人的胳膊交錯在一起,他們望著彼此,仰頭把酒喝下。
葉思華摘掉鳳冠,一頭如雲的鬢發垂落下來,落在劉麟的掌中,他抓了抓,聞著她的發香,動作急躁的把美人撲在床上。
葉思華驚的尖叫一聲,雙手在半空揮舞,忽然抓住了一根繩子。
呼!
一聲輕響,有類似粉末的東西飄落下來,還伴隨著一股濃鬱的芳香,如金點般,斑駁粼粼的落在葉思華和劉麟的身上。
劉麟嚇了一跳,抱著葉思華滾到床邊,但還是沾染了一些。
葉思華深吸一口,趕緊抬起藕臂捂住劉麟的鼻子,惱怒道:“這個虛懷子,臭老頭,還真是不安好心。”
剛說完,劉麟忽然眉頭一皺:“思華,為什麼我渾身這麼熱?”
劉麟邊說邊把葉思華壓在身下,扯下她的束帶,急急的攻進來。
葉思華把虛懷子罵了千百遍,你丫的,竟然這麼陰,連媚藥也下?
在外麵吃著喜餅賞月的某老頭,哈秋一聲,朝旁邊的那三人說道:“得,那丫頭肯定又在罵我這老頭子了!”
“劉麟,你輕點。”葉思華快被榨幹了,她要從床上爬下去,但又被劉麟捉住。
劉麟獰笑一聲,“還沒把小爺伺候夠,就想溜走,小爺非得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呼!
葉思華轉頭,尖叫一聲,劉麟餓狼似的又撲上來。
夜還很長,床幔輕蕩著,那雙囍紅燭劈啪一聲,軟糯糯的蠟淚滾滾落下來,就像遺落的紅霜……
宣元三十九年,皇帝駕崩,麟太子登基,改年號為永和,史稱永和帝。
永和在位期間,政治清平,社會安定,經濟繁榮,史稱太平盛世。永和皇帝一生功績,寫滿史章,唯一點遭到後人詬病。那就是永和帝後宮如同虛設,一輩子隻娶了一個女人,史稱賢德皇後。因為一個女人讓皇帝背負爭議,所以,史官並沒有對此女多加描寫,隻有寥寥數筆算作總結:永和聞妻病,乃殺孽罪重,遂三年不沾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