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才推辭了幾次,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些太懦,竟接過去仰頭幹掉了。
“我跟你說這些是為什麼呢……”張滄海一邊說,一邊又給陳大才斟滿了酒。
“我就想讓你知道啊,在領兵作戰這件事上,你得無條件的服從我,因為你隻是個太監監軍,不懂這些,你說我說得對不?”張滄海又端起酒杯,碰了陳大才的酒杯,示意他幹杯。
“其他的都對,可我不是太監……”陳大才端起酒杯,想要爭辯。
張滄海伸出手,托住他的酒杯底部,催他喝酒。陳大才想到玉雷真人的話,頓時有了底氣,心說“不就是喝酒麼,誰怕誰”,便仰頭幹了。
張滄海自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隻是微笑著斟滿酒,並不點破。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被剝奪了內門弟子的身份,此刻應該是被賦予了外門大師兄的身份吧?”張滄海又碰杯,幹掉。
陳大才看著張滄海一口幹掉的豪爽模樣,心中隱約有些嫉妒或者憤恨,竟還未開口,便幹了杯中酒。
張滄海瞥了眼陳大才的臉色,微微一笑,又幫他斟滿了酒。
“大師兄倒不是,隻是讓我來外門,監督你們修行。”陳大才嗝一口酒氣,拾起桌上的筷子,就要夾菜。
“什麼!他既然讓你來做太監監軍,卻沒給你多大權限?!這不合常理啊,除非,那老頭並不怎麼信任你!”張滄海故作驚訝,一拍桌子,嚇得陳大才將夾到嘴邊的菜給掉到了褲子上。
那些菜都是大魚大肉,滿是油腥,滲進布料中相當難清楚,陳大才趕忙放下筷子,伸手去清理。隻是,手還未落下,便被張滄海握住。
“陳師兄啊,這太監可不是那麼好做的,既要有能鎮住眾人的資本,又得有過硬的權利啊,你這啥都沒有,誰能服你啊!”張滄海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
“不說那個,來,喝酒!幹了幹了!”張滄海不給陳大才說話的機會,幫他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仰頭便幹了。
陳大才被張滄海的話激得有些激動,二話不說,也仰頭幹了。
“這酒似乎也不怎麼辣,多喝幾杯也無妨吧。這張滄海明顯是想將我灌倒,好讓我這新官上任便出糗,哼,論起酒量,我也不算是孬種!”陳大才如是想著,便伸手取過酒壇,斟滿了兩杯。
“我師傅和掌門師伯都教訓過我了,先前的確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陳大才略作思索,端起酒杯說道。
“不說那些!隻要你來到我的外門,那便是外門的一員。我會想疼愛其它外門師兄一樣,好好疼愛你陳師兄的!來,為了忘記那些可恨的往事,連幹三杯!”張滄海打斷陳大才的話,果真是連幹三杯。
陳大才那自然不能認慫,緊跟著連幹三杯。
門外偷聽的陳遺珠和張成聖,卻是疑惑不解。不過看到屋內兩人並沒有吵架或者動手,兩人還是略作商議,悄悄離去。
於是,就在兩人離開之後,張滄海便從懷中掏出兩個玉質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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