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將自行車停了下來,對那小姑娘道:“去那裏那,要不要我送送你。”
那小姑娘聞言有些警惕的站在遠處望著我,見我沒有靠過來的意思,這才又繼續慢吞吞的走著,絲毫沒有理我的意思,完全把我的話當風吹過,不甘心的我繼續道:“這麼大雪你也不好攔出租車,再說你一個人這麼晚了也不太安全,不如我送送你吧。”
望著那小姑娘無助的神情,我不禁咽了口口水,在練歌房工作了這麼長時間了,總是聽那些服務員們講,在午夜的街頭經常領一些酒醉的小太妹共度良宵的事情,雖然每次都聽的心癢癢,但是也總理直氣壯並且大義凜然訓斥這些雜碎,小心得上某種疾病,想不到今天我遇到了這麼一個機會,如果不好好的珍惜的話,那我還算是男人嗎。
雖然說這小姑娘的年紀稍微小了一些,未免有些負罪感,但是想想也就釋然,你該說大街上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們就都是處女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是一夜情的時代了,許多內心空虛的男女都喜歡在午夜的街頭,找一個看的還算順眼的異性公度一個美妙的夜晚,第二天就各走各路,做一對露水夫妻野鴛鴦,所以說我把這個小姑娘領回家去讓她能夠在這個寒冷的夜晚鑽進我溫暖的被子裏麵,那麼對她來說無疑是幸福的,更何況咱又不是禽獸,人家要是不願意的我也不會搞霸王硬上公這麼煞風景的事情。
那小姑娘猶豫了一會怯生生的靠了過來道:“可是我沒地方好去。”
我心中一喜,臉上卻裝出一幅清高而和善的笑容道:“我家的空房子很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家暫住的。”
小姑娘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坐上了我的自行車,我的心如同被一個可愛的小花貓的前爪輕輕的撓了一下似的,癢癢的不行,下體也立刻就有了反應,我勉強控製自己不要去想一會小姑娘*的時候,那種美妙的場景,穩穩的控製住自行車朝家趕去。
回到了家裏,我將小姑娘領到了自己的房間,給她煮了些麵條吃,小姑娘似乎已經很餓了,也不跟我謙讓,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我隨手將衣服裏麵的折扇給拿來出來,沒想到指尖一碰到折扇,一股寒流瞬間狂湧入我的身體,就如同我脫guang了衣服站在寒風刺骨的屋外被人潑了一盆的涼水似的,下體立馬就恢複了平靜,腦海中齷齪的念頭也消失了。
寒流漸漸的平息了,望著折扇上的山水畫內心也平靜了不少,我是要在幹什麼那,人家在大街上走的好好的,我為什末要把人家給領回來那,萬一明天早上被隔壁的叔叔家的人給看見,可怎麼說那,萬一這姑娘再手腳不幹淨的話,順手牽羊的把我家的什麼東西給弄走我不是虧大了,但是想想我家似乎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於是道:“你就睡在這個房間吧。”
說完我拿著兩把折扇推門走了出去,要印證一下折扇的威力在房間內可不行,那麼的風力萬一把屋內的什麼東西給弄壞了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反正這會大街上也沒有人,我就到河提下麵的遊覽區去試試好了,那裏地方大,就算破壞了點什麼也沒事,又不是自己的東西不用賠償呀。
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是午夜的二點左右了吧,河提上寂靜的很,隻有河提下麵的樹木在路燈的照映下,將影子投在了地麵的雪上,在寒風的肆虐下,光禿禿的樹枝搖擺著,樹影也隨著而晃動,我將從超市買的那把折扇放在一邊的雪地上,持著那把折扇走到空場處站定,又把自己記憶中那白衣秀士比較簡單的幾個姿勢回憶了一邊,然後笨拙的開始比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