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要的東西不是垃圾便是廢物。”
“而你,恰好就是一個廢物。”
其餘四人也是紛紛譏笑道。
“嗬。”逐風耐著性子聽完五人的譏諷之語,才搖了搖頭淡笑道,“我是我姐姐撿來的沒錯,可她依舊是我姐姐。”
五人對望一眼,皆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好笑,一個八年前就被趕出門的廢材居然還好意思說我們慧心學院的首席實戰導師是他姐姐?”
“我隻和你們說一次——我不是被趕出去的,我是自己離開她的。”
逐風平靜地看著他們,麵上沒有任何波動。
五人漸漸地停下笑聲。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果然是越沒用臉皮越厚!”
“我知道你們不會信,我也不要求你們信。”逐風看了他們一陣,忽然裂開嘴笑了起來。
“裝模作樣。”
五人看著他不屑地冷笑一聲。
逐風摩挲了幾下大拇指上戴著的空間儲物戒,將一道玄力灌入其中。
一張細膩光潤的青色玉牌出現在了他的掌中。
“但,這張玉牌想必你們認識吧?”
逐風將這張玉牌往案幾上一丟,淡淡地說道。
那名站在案幾上的學員麵色一變,猛地跳下。
其餘四人同樣麵色大變,猛地轉頭向著落在案幾上的玉牌看去。
隻見半個巴掌大小的玉牌上清晰地刻著“導師”二字,其右下角更有一個由玄光組成的文字不斷變幻色彩,正是——“易”字!
“導師玉牌!”
“易導師的玉牌!”
五人一齊失聲驚呼。
緊接著便是沉默。
逐風甚至清晰地聽見了竹葉相互摩挲產生的“沙沙”聲響。
四麵而來的風也忽然變得清爽了起來。
前所未有。
“難怪易導師授課的時候從不腰佩玉牌!”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名學員不可思議地睜圓了眼睛看向其餘四人,同時失聲驚呼道。
其餘四人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可最終還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他們隻覺大腦一片混亂,就像一團被人攪亂的漿糊。
“現在,你們信我的話了麼?”
逐風淡淡一笑,但他的眼神卻一下子變得淩厲了起來。
五人看了他一眼,緊接著無不皺起眉頭移開了目光。
也許傳言多有不符,但逐風是個廢材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他們是不會情願被一個廢材要挾的。
但實際上他們卻沒有選擇。
所以他們現在不爽、很不爽。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我就當你們是信的好了。”
逐風掃了五人一眼,隨即背著手一邊原地踱步,一邊淡淡地說道。
五人低著頭,目中滿是鄙夷與不屑,但一想那導師玉牌,卻是沒有膽量吭聲。
“那要是我說這一次丁院大比我要進前百你們信不信?”
逐風順著話頭慢悠悠地說了下去。
五人聞言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垂了下去,嘴角隨之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逐風大致猜得出他們的想法,於是笑了起來:“你們既然喜歡賭,那麼一定知道一盤賭局最重要的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