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流逝,幾顆藍水晶已經放在那中子引力機與太空堡壘的能源艙裏,許多人類已穿上了戰服帶上了武器,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了一艘艘戰艦與堡壘,他們的親人隻能在遙遠的地球上默默地祈禱著……
開戰了,堡壘與戰艦都啟航了,托馬斯、我駕駛著中型驅動導彈艦,衝向戰場——“銀河72區”。而路易斯在我旁邊坐著,我握著她的手,雖然隔著宇航服,但我還能感受到顫抖,隻是不知道是誰在顫抖……
“露易絲”,我看著她那藍色的雙眼,“我們,會死嗎?”
露易絲看著我,笑著說:“安德魯,我當人類才十四年,還沒玩夠,才不想又換一個身體,可你想換身體嗎,你才活了十五年……”
“不僅如此,”前麵座著的托馬斯說道,“我們如果戰敗,人類將會滅亡,地球將會被玷汙,我們將會永遠消失,沒有思維,沒有身體……”
露易絲與托馬斯嚴肅的話,讓我明白另一種意義——今天,如果勝利了,那就是全人類的自由日,失敗了,那便是他們歡慶的節日……
這時,所以戰艦的視頻都顯示著聯合國秘書長湯姆·克裏:“今天,我坐的不是聯合國大廈的椅子,而是聯合國太空旗艦的座椅,我將與你們一起作戰,所以,現在,我不是聯合國秘書長,不是指揮長,而是與你們一樣,是一名普通的戰士,一名地球上的人類士兵,我要為全人類的自由而戰!”
隨後,所有戰艦歡呼著,好似勝利的歡慶……
槍在無聲的太空中噴出了烈焰,子彈、激光,人們漂出艙門,憤怒地扣動扳機,戰艦的導彈像箭似地射出……
“娜多爾星人與地球人之間,相互之間沒有什麼損失啊!”我跟托馬斯說道。旁邊戰鬥的托馬斯邊開槍邊說道:“雙方都有防護罩,誰也傷不著誰,但他們卻沒法切斷藍水晶的能源——水。”
“對,”我說道,“我回去戰艦取水到戰鬥機上,我乘戰機去敵人的主太空堡壘去。”
“不行,你去太危險,讓我去吧!”
“你老練,沒有你戰鬥就沒有兵法了,戰隊就不行,你知道嗎?”
“那好,我掩護你去戰艦。”托馬斯猶豫了會兒。
然後,我回到了露易絲那兒,托馬斯在後麵,他對露易絲說:“不要放棄,加油啊,珍惜吧。”
“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我與露易絲異口同聲。
“你們會明白的。”
想不到托馬斯流了淚,說了聲“再見”。
然後,他掏出了槍——麻醉槍……
隨之,我便失去了知覺……
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又是在那醫院的病房裏,好多人看著我,當我看清楚時,原來秘書長湯姆、大將華盛頓,還有好多醫生、護士都在床邊,我看見他們的頭和手都纏著紗布,我知道,大家都受了傷,隻有我沒有,不,隻能說是我的身體沒有……
“你醒了啊?”湯姆說道。
“孩子,不,英雄,不,安德魯,你真棒!”華盛頓說道。
“你感覺哪裏不舒服?”醫生說道。
我坐了起來,叫道:“露易絲在哪兒,露易絲!”
“她在這,露易絲在這兒。”一名護士急匆匆地告訴我——指著我旁邊的床,然後,大家走出房間,我看見了坐在床上的路易斯,他笑著看著我,我跑下床,擁抱著她:“成功了,我們勝利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噢!上帝啊!”可是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托馬斯呢?”
露易絲鬆開了雙手,放下了笑容,時間使整個世界變得鬱悶起來:“安德魯,托馬斯他用槍麻醉我們後,自己駕駛戰機到敵人的主太空堡壘去,沒想到水卻導致了堡壘爆炸,當他們發現了這個才知道了一切。”這時露易絲拿出一個鈦金屬密封箱,裏麵有封信與那顆被奪走的藍水晶,信上寫道:
親愛的安德魯與露易絲:
我不知道你們看這封信時我還有沒有活著,首先我得向你們與聯合國道歉——我損失了一架戰鬥機,然後我想告訴你們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們能把這兩樣東西埋起來,最好立個小木碑,我知道現在這個年代不該叫你孩子,但我還想說聲:“孩子,謝謝。”
托馬斯·金
公元2012年7月18日
看到這,我眼淚一滴一滴落下,好像每滴都有千斤萬斤重。
從此,我、露易絲還有很多人每天都會在那塊碑上鑲上一塊普通的藍色水晶,那塊碑有足足102米高,因為,10月2日是托馬斯的生日。而那塊巨碑的名字就是“藍水晶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