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了?”一名中尉軍銜的人驚訝出聲來。
“是的,停下來了,還挖了個雪洞休息,根本不擔心我們的追擊,勇士們,你們說該怎麼辦?”上校冷冷的說道。
“追上去,撕了他們。”所有人一聽,頓時怒了,麵對野狼的追擊居然敢停下來休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裏了,這是恥辱啊。
“野狼,殺!”上校對著前方雪原發出了怒吼,眼睛裏仿佛都要噴出火來。
月色下,野狼特戰隊腳下踩著雪橇,朝前呼嘯而去,速度飛快,特別是下坡時,整個人都仿佛飛了起來一般,穩穩的落地後繼續往前滑行,各種地形雪山如履平地,在夜幕下,一個個仿佛出擊的巨熊,凶狠,果斷而迅猛。
半夜時分,野狼特戰隊的人不得不背上雪橇走,因為一路爬坡,雪橇可以下坡,但無法爬坡,這麼一來,野狼特戰隊員的身體承受重量多了許多,走起來很費勁,有人幹脆將東西放在雪橇上綁好,做了拉索套在肩膀上,拖著裝備走。
上校看著高聳入雲的雪山,恨的直咬牙,走峽穀多好,偏偏走高山,這幫混蛋,一路走,一路罵,心情極度惡劣,恨不能馬上抓到目標,將對方踩在腳下好好蹂躪一番,山坡越來越陡,雪橇沒辦法拖著走了,隻能全部背著,這麼一來,沉重的物資壓得野狼特戰隊員舉步維艱,但在這片荒無人煙的高山雪原,攜帶的物資丟棄就意味著死亡,沒有選擇,隻能咬牙堅持。
幾個小時後,野狼特戰隊爬上了雪山,卻發現前麵平坦的山梁過去還是高山,不由都怒了,紛紛叫罵起來,這幫混蛋放著好好的峽穀不走,為什麼往高山之巔走,怎麼就不凍死算了?罵的滿肚子怨氣,負麵情緒侵蝕大腦,無形中體力消耗更快。
天亮時分,野狼根據坐標來到峽穀,紛紛隱蔽起來,上校根據指揮部提供的坐標很快找到了雪洞位置,一夜風雪,外麵看不到任何挖掘的痕跡,但洞口還在,堆滿了白雪,隱約還能分辨出來,上校馬上示意隊伍散開,各自隱蔽。
很快,上校發現自己距離雪洞有兩千米遠,這個距離在射擊條件優良的情況下還行,但在這個峽穀沒辦法有效狙擊,不說呼嘯飛倦的大風,白雪反著陽光,容易讓人造成視線錯覺,難以瞄準目標。
上校觀察了一會兒周圍地形,雪洞在對麵山坡上,中間是峽穀,拐了個彎,不能從正麵圍攻,從側麵迂回倒是可以,但需要一個小時才能繞過去,這一個小時有可能發生任何事,臉色一肅,不由佩服起目標來,能夠選擇這種地形隱蔽,也算雪地作戰的高手了,但上校沒有放棄,馬上打著手勢。
幾名士兵從兩側迂回繞行過去,上校耐心的等待著,一邊吃些東西補充體力,一個小時後,兩側迂回上去的士兵就位,上校讓野狼特戰隊火力封鎖雪洞位置,不要急於開槍,自己帶著剩餘幾個人下了山崖,到了峽穀,然後順著山坡往上爬。
半個小時後,上校來到雪洞附近,滿臉疑惑起來,一個過去一個半小時了,雪洞沒有絲毫動靜,難道人都凍死在裏麵了?嗯,有這個可能,天寒地凍的冰雪世界過夜,就算躲在雪洞裏也難以熬過去。
想到這裏,上校冷笑起來,馬上示意一人摸上去查看,其他人紛紛瞄準,隨時提供火力掩護,這名士兵警惕的摸到雪洞周圍,蹲下來查看一番,憑借自己的經驗感覺雪洞裏麵根本沒人,但又不好直說,便來到雪洞口,小心的對裏麵喊了一句,見沒有動靜,更是堅定了自己的判斷,直接鑽進雪洞裏麵去了。
“轟!”一聲巨響,雪花飛倦,夾雜著一聲慘叫,一道人影從翻飛的雪花中掉落下來,滿是鮮血,殘肢碎肉滿地都是,瞬間將潔白的雪花染的殷紅,場景格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