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君爵輕叫了她一聲:“巫舞。”
她立刻張大雙眼,眼中全是疑問,自然,有疑問她絕對會問,特別麵前的人雖然炸過自己幾次,也救過自己幾次,現在坐到他會懷裏不但沒有對自己使壞,還很好說話,她當然會問出自己的疑問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巫舞?”
軒轅君爵掏出她遺留的玉牌子,巫舞問:“這東西怎麼看著這麼眼熟?”拿過來看了看,有點印象。“這個是我的嗎?”
軒轅君爵頷首。
“你在哪裏撿到的?”巫舞驚訝地問著,腦裏不由想起自己被他用玄氣彈炸自己的一幕,難道是那時候丟的麼?他該不會早就知道那是她吧。
“路過,撿到。”他怎麼會說實話,是哪天他在池子邊撿到,而且還看光了。
“哦,謝謝。”巫舞伸手接過牌子,軒轅君爵伸出去的牌子又收了回來:“我有說過給你了嗎?”
“……”看著年紀不小的人,還玩這把遊戲,巫舞直接無語,伸出去的手收回來反掛在他的脖子上雙眼狠狠盯著,對方的堅定的眼神告訴自己。想要他歸還,先答應他的條件。
“好,你有什麼條件,說出來看看。”巫舞無奈。
莊主沉默,他也是緊緊盯著巫舞,眼中閃過一絲金光。這會巫舞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突然發現跟麵前的人溝通很麻煩,於是乎眼裏閃過一抹紫光,勾著嘴角幽幽地問:“你叫什麼?”
“軒轅君爵。”莊主眼神呆呆回答。
巫舞麵對這個效果很滿意,頷首道:“你來做我的保鏢好不好?”這個世道的危機,特別是針對自己,巫舞真心奉上一句,她怕了,真的怕了。
“好!”軒轅君爵乖乖地回答。
“恩,很好,很好,很好!”以後的她就沒有後顧之憂,因催眠需要一定精神力和玄力,她又因自己的能力不足,能催眠麵前的人回答兩個問題,她已經滿足了。現在的她身上想灌了水泥,越來越沉,眼皮更不用說了,安心地趴在軒轅君爵的肩膀便又睡過去了。
抱著她,他心莫名的安定。
冷絕的眼眸,哪裏還有呆愣,他的腦袋伸到她的脖間,在身邊凝起一層保護層,將她完全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內,雙手抱著她的腰,瘦的讓人心疼。他說:“你不準再離開我的視線。”
手中帶著指環,他知道自己的妻已經被選定,對方的存在,他也能感受得到,隻是她氣息很弱,好像隨時都會離開般,而麵前這個女人,在她的身上他同樣能感覺到,氣息的遊離、身體虛弱,玄力被封,好像再受到什麼衝擊,她就會開這個史上。一想到這點,軒轅君爵心情越發地不好。
好好丞相府中的小姐,也不該弄成這副模樣。
難道傳聞是真的。
傳聞,丞相府裏的七小姐,因出世時候克死了生母,還害的整個玄幻大陸所有生物也般被噩夢所困。若不是鳳臨國的丞相力保她,想必在出世的當天,她就給皇帝下令殺了。
某人抱著自己脖子力度慢慢地收緊,趴在他的肩膀上還不安穩,嘴邊重複嘮叨著:“不,不要,我沒有,沒有殺人。”
“……”軒轅君局皺眉,怎麼感覺哪裏不同。
“不要,不要,我沒有殺人,我,我沒有傷害你!”巫舞幾乎每次閉上眼睛,夢中總會出現那些麵目猙獰的臉,她害怕,但從來都不是自己能掙脫掉的。
“乖,乖,沒事的,有我在沒事的。”噩夢麼,他從來沒有夢見過。隻不過夢中的內容是什麼,他也聽說過的,不過是,他們開口說那件不能說的事情,從而導致突然七孔流血倒斃在血泊中的麼,自然他們叫喊的都是救命救命之類的,怎麼,來到巫舞身上,就…一起的事情都變得不同了呢?
巫舞的精神本來就不好,耳邊的安慰,慢慢撫平她的噩夢,沒過多久,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軒轅君爵抱著她回床,占床之後她抱著他脖子的手還是不放,抱著他與他來說好像是抱著一根在海中漂浮的浮木,他是可以掙脫,低看著她眉頭緊鎖,略有不忍,深深歎了一口氣,和衣和她睡在一起。
“你的噩夢究竟是怎樣的夢境呢?”
回應他的注定是某人睡死過去的呼吸聲,再次歎氣,將人擁入懷裏,合眼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