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諾費勒離去的背影,古夜微微的向後靠了靠身子:“馬紮特領主,您不妨開出您的條件吧,這樣或許我們可以更快的進入到談判的實質性階段。”
馬紮特挪動了下屁股,換了個更為合適的姿勢:“古親王,如果是合作,我的條件非常簡單,釋放‘彎刀’小組的成員,我們免費按照您的要求完成三件任務,然後我們收取一定的酬勞完成任務,而且,在同等條件下,密黨的任務永遠處在第一位。如果說加入,老實說,我不認為加入你們有什麼光明的前途,您看,隻不過短短的幾天時間,我就可以找到你們新的據點,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魔黨或者教廷就會包圍這棟大廈,盡管阿刹邁家族的處境現在並不怎麼樣,但是我們還活著,是麼,古親王?”
除了不在場的諾費勒,剩下的幾個長老尷尬的低下了頭,一個個都在心中詛咒著這個直接指出他們無能的老家夥。
古夜的臉上蕩漾起一圈笑容:“不可否認,在您率領下的阿刹邁族有著極其高超的情報搜集本領,但同樣不可否認的是,我們僅僅是對您放鬆了戒備,無論是魔黨還是教廷,隻要他們在紐約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您說的是那些黑幫分子麼?還是你們外圍公司某些混入教廷的人員?”幾乎是帶有諷刺意味的,馬紮特不屑的說:“隻要魔黨或者教廷稍稍采取一些措施,比如魔黨控製一批黑幫來一次大規模的火拚,或者教廷稍稍的采取一點點保密措施,他們就會成為一群無用的聾子或者瞎子。”
“唔,似乎馬紮特領主對加入密黨根本沒有任何興趣,既然這樣,馬紮特領主親自到紐約來幹什麼呢?難道隻是想表達一下對密黨勢力的鄙視?或者又接到一筆暗殺密黨某個長老的生意?”古夜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但是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馬紮特欠了欠身子:“古親王,不要誤會,我來到紐約隻是想表明阿刹邁家族與你們合作的誠意,希望你們能夠釋放布賴恩特他們幾個,我們可以以魔黨幾位親王的腦袋來交換,或者你們再開出其他的條件。”
“唔,馬紮特領主,這並不是一個好的提議,以現在這種情況來看,您的手上似乎並沒有什麼有力的砝碼讓我們釋放布賴恩特幾個,當然,指揮整個阿刹邁家族對密黨發起進攻或許能讓我們感受到一點點威脅,但是,以您的頭腦相信您是不會做這樣的傻事的。”
接過諾費勒手上的酒杯,古夜遞了一杯到馬紮特領主的跟前:“也許我們該休息一下了,這美味的紅酒也許能讓您堅硬的腦袋軟化一點,唔,不要誤會,我沒有任何歧視您的意思,我隻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您的。。。強硬和頑強,沒錯,強硬和頑強。”
幾個長老強忍著笑意,接過了諾費勒遞過來的杯子。
不等諾費勒坐下來,古夜又笑容滿麵的說道:“諾費勒,也許還要麻煩您跑一趟了,剛才上來的時候,我看見似乎有人送來了非常新鮮的血液,您看是不是也請馬紮特領主嚐嚐呢?”
“沒錯,也許吃飽了的馬紮特領主一高興就加入了密黨呢?諾費勒,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是立了一件大功啊!”溫沙親王心滿意足的端著酒杯,狐假虎威的指使著諾費勒。
盡管是滿臉的不情願,諾費勒還是苦著一張臉走出了大廳。
“馬紮特領主,發現幾個極度奢侈的血族長老所建立的新據點對於你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唔,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是不是能跟我講講您是怎麼發現“彎刀”小組的成員在我們的手中?”古夜微微的呡了一口酒,“也好讓這幾個長老好好的反省一下,免得到時候怎麼掉的腦袋都不知道!”
放下手中的酒杯,馬紮特領主沉吟了一下,微微笑道:“很不錯的酒,至於這件事嘛,隻是一個習慣問題。雖然血族文字一直都是血族內部公認的書麵語言,而且你們所使用的血族文字打印機也很好的掩飾了個人的筆跡特征,但是在阿刹邁族內部從來不用血族文字進行書麵交流,尤其是執行任務成員的信件,一律采用人類的文字,以我們現在的處境,無論哪一方麵對我們產生一點點關注,都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一口氣連續幹掉了三杯紅酒的伯拉特親王翻了翻他那隻獨眼,揶揄的說:“看來這杯紅酒的效果不錯啊,一下子就把似乎有那麼點機密的東西給套了出來,不知道那香噴噴、熱騰騰的血液會有什麼效果,真的很令人期待啊!”
馬紮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朵異樣的紅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伯拉特,我隻是想表明我的誠意,表明我的誠意而已,那些鮮血我是一口都不會吃的。。。。。。”
古夜抬手示意馬紮特坐下:“跟一個醉漢計較是極其不明智的,馬紮特領主,您又何必跟新鮮可口的食物過不去呢?您看,勤快的諾費勒已經端來了,來,先給馬紮特領主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