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拜托,我自認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啊,雖然脾氣有點臭,個性比較倔,上課隻是睡覺,看小說聽歌,但是,也不隻我一個人是這樣啊,為什麼這麼對我?”牧文詩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著老天哭訴,要是真的有上帝啊,耶穌啊就請顯顯靈吧,有沒誰來告訴她,現在到底是在哪啊?
回想起今天的事還是詭異的讓她發毛。跟同學一起來旅遊,誰知道晴天也會打雷,而且荒唐的是她還被雷劈了,等她回過神就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隻是一條長長的路,而且還不是柏油的路,是泥路,是農村嗎?不過現在的農村也有水泥路的啦,或者是石頭路,這個地方也太窮了吧。而且鬼影都沒一個,走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手機又沒信號,現在是又累又餓,早知道就在包裏放點吃的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難道她的花樣年華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嗎?生活那麼美好,她還沒享受完呢,最起碼等她吃遍了天下的美食以後再讓她去見上帝嘛。
又困又餓再加上哭累了,讓牧文詩靠著路邊的樹睡著了。睡的很沉,以至於路上有一隊人走過她都不知道。
“為何停下?”錢子厚對著車外的侍從問著突然停下的車隊。
“啟稟王爺,前麵有一女子衣不遮體倒在樹下,不知是不是刺客,現正在查探。”聽到王爺問話,農君平立即作揖回答。
“衣不遮體?”白暮秋聽到後馬上掀起簾子,打算看看是怎麼個情況,一個女子衣不遮體躺在路邊還會有什麼情況呢。
“是的,夫人,屬下已經派人去查探了。”另一邊的韋斯俊看到王妃出來趕緊行禮回應。
“我去看看。”白暮秋喚來丫鬟扶她下車。
“夫人,還是不要去,已經有下人去打探了,萬一是刺客恐傷及夫人。”韋斯俊看王妃要下來連忙過來阻止,現在情況不明,不能讓夫人冒險。
白暮秋像沒聽到韋斯俊的話一樣,徑直下車,來到樹前,看到一個清秀的女子靠在樹上,頭發散落披著,樣子極其狼狽,她趕緊差使丫鬟去拿了一件外衣來遮蓋著其裸露在外的肢體。讓跟著過來的韋斯俊把女子抱上馬車去。
韋斯俊見王妃命令他抱這個女子無可奈何,隻得抱起這個躺在樹下的奇怪女子。
怎麼這麼晃啊,馬車的搖動讓牧文詩頭撞到車內的木板,疼痛讓她清醒過來。揉著疼痛的額頭坐起來,而顛簸的馬車差點讓她摔下車去。
“你不要緊吧?”白暮秋拉著這個差點摔出車外的女子關切的問著。
有人?她終於等到有人了。牧文詩聽到有人跟她說話趕緊望過去,哇,真是好美的女人啊,不過,這個人怎麼穿的這麼怪啊?這個衣服怎麼這麼像古時候的衣服啊。頭發還梳成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古時候的裝扮。她再看著旁邊的男人也是穿著古代的衣服,年紀估計有40多歲了吧,但是看著很有精神,也很有威嚴。難道現在在拍電視?她被劇組的人給救了?
白暮秋看著這個一臉疑惑望著她的女子,非常的擔心,是不是受到什麼打擊了,莫非真的被……,在她還在想的時候女子終於開口了。
“請問,你們是在拍什麼朝代的戲啊?我們現在是在哪啊?”牧文詩鼓起勇氣問著這對陌生的男女,雖然她挺害怕那個男的,不過,這個女的看著倒是挺和善的,這麼漂亮的演員她怎麼不知道是誰啊,莫非是新人?新人的話又老了一點了吧,雖然看著挺漂亮的,但是眼角也有一點點的皺紋了。
白暮秋聽到女子問她的話給愣住了,她聽不懂她說的什麼拍戲,是東西啊。她望著身邊的夫君,他也是一臉的茫然。
“你沒什麼事吧?你說的拍戲是什麼?我聽不懂。”白暮秋殷切的望著女子,莫非真的是受到了刺激,才會說些她不明白的話。
“你們不是在拍戲嗎?不是拍戲還穿成這樣,不覺得很奇怪嗎?天很熱呢。還是什麼協會的有聚會要穿成這樣啊?”牧文詩看著車內的人,覺得很驚訝,不是演員還穿成這樣,這麼熱的天,也不怕中暑了。不過這衣服挺好看的,估計是什麼漢服會的人聚會吧。之前她有在網上看過有漢服會的人會穿漢服聚會。穿漢服就算了,幹嘛還要坐馬車啊,弄的跟真的一樣,都顛死了,還是做汽車舒服,地鐵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