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門天色漸黑,已是旁晚時分,剛進山門便見兩人擋在入口中間,其中一人赫然是前些天被自己斬下一隻手臂的石雄,此刻的他就像一條狗一般,滿臉諂媚之色的對著身旁一位器宇軒昂,元徒境五重天巔峰的黑衣青年說著什麼,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聚集了一大群似乎是來此看熱鬧的外門弟子。
“他回來啦!”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刷刷刷,所有人的目光在這一刻都集中在了那道白衣白發,神色平靜,緩步行來的挺拔身影上。
一時之間議論聲驟起。
“他竟然還敢回來,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
“等著看吧,張狂這次來肯定會出手廢了他的!”
“唉!多好的一個苗子,今天就要毀了,憑他的實力以後還是有望進軍內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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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哥,我的手就是被那小子斬下來的,上次我可是替您向他收取保護費,並且報出了您的名字,誰知它二話不說就動手,完全沒有把您放在眼裏,這大狗還得看主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原本還一臉獻媚的石雄在看到西門飄雪出現後,眼中露出怨毒,瞬間就嚎啕大哭起來,這演技簡直絕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經過向著張狂訴說了一遍。
“小子跪下道歉,自廢手臂,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張狂居高臨下的盯著西門飄雪,語氣冰冷,他身為外門弟子中實力最強的幾人之一,手下石雄替他做事,卻被人出手廢了,這等於是挑釁他的威嚴,間接性的打了他的臉,如果這次不殺雞儆猴,那麼以後誰還會聽他的為他做事,且以後他在外門的威懾力也將會大大減少,這就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既如此,你們也跪下吧。”聞言,西門飄雪眼中劃過寒芒,冷冷的說道。
“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怎敢如此對我說話,你···············”張狂囂張一笑,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石雄也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著他,就連周圍的眾人也都露出憐憫之色,覺得西門飄雪是不是犯傻了,不然怎會說出來這樣的話語。
“咚!”咚!
隻是張狂話語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數道驀然穿土而出的劍氣同時洞穿了他和石雄的膝蓋骨,一股劇痛傳來,兩人雙腿也隨之失去平衡,站立不穩,直接跪在地上,發出兩聲巨響。
“啊~~!”
緊接著,兩人口中不約而同的傳出殺豬般的慘叫。
“小雜碎,我不會放過你的,今天你對我做的一切,改日我一定要你十倍奉還!”張狂雙手撐著地麵,憤怒之火充斥著他的胸膛,歇斯底裏吼道,此刻他算是丟進了臉麵,以後也隻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笑柄,數年來他在外門建立的威勢一朝散盡。
“噗噗!”
“啊~~!”
又有兩道劍氣從他的手掌穿過,身體失去支撐,如同死狗一般撲在地上,這次張狂學乖了,雖然發出慘叫,但卻不敢放出狠話來威脅西門飄雪,隻是雙眼中的殺機與怨毒卻怎麼也掩藏不住。
神識往西門飄雪身上一探發覺他的修為竟然和自己同等,自知這次栽了是出於自己的輕敵,和準備不周,以及被石雄這個豬一樣的隊友給坑了。
“傷人者,人恒傷之。”西門飄雪單手叉腰,俯視著先前還不可一世,叫囂,此刻卻如同死狗趴在地麵的張狂,一時間心有感慨。
世俗間,講究的是金錢至上。
修仙界,講究的卻是實力為尊。
隻有擁有了強大的實力才能自保,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