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寬敞而繁華的街道上,有一名身穿紫色的緊身T恤,下身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骨幹而豐滿的身軀,嬌媚而妖嬈麵龐,大方而典雅的氣質,一雙眼睛深邃而有神,透漏著神秘的氣息,小巧而精致的高跟鞋,發出滴答滴答,錯落有致的擺動聲,有霍嘉蕊經過的地方,必然會引起一片的驚歎聲,男人們錘煉的目光和女人們嫉妒的眼神,沒辦法嘉蕊就像是一塊發光的玉,不管怎樣的穿著和打扮,嫵媚的,青春的,職業的,都會吸引別人的目光,清純而可人,妖嬈而多姿。可嘉蕊的童年卻是充滿苦難和噩夢的集合,是她永遠不願提起和訴說的往事,被她丟棄在陰暗的角落裏,不想回憶。嘉蕊3歲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成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受盡欺淩和謾罵,嘲笑和侮辱,毒打和壓迫,她的童年就像是無休止的夢魔,無法掙脫和打破,直到有一天她抱著頭,在牆角低低抽泣,埋怨命運的不公時,突然出現了一名很強硬嚴肅的叔叔,問她:想不想痛打那些嘲笑侮辱過她的人,想不想學到豐富的知識,接觸高層人物,想不想不在受饑餓和寒冷的摧殘,想不想過上童話裏公主般的生活,小小的嘉蕊迫切的點了點頭,用期待和憧憬的目光瞅著那位叔叔,隻見那位叔叔用冰冷的話語說道:那就要付出常人十倍的艱辛和汗水,忍者終昌,要學會積攢力量,厚積薄發,蒼鷹之所以能翱翔九天,就是因為它具有百折不撓,頑強堅韌的特性。
6歲的嘉蕊可能還不能完全理解這話中的含義,但她不想再繼續過現在的生活,她要的其實很簡單,可惜社會就是這樣的殘酷和現實,嘉蕊已經不相信奇跡的降臨了,但她還是跟那名叔叔走了,因為她要獲取力量,她要生存,要擺脫現在貧窮而卑微的現狀,想讓夢想插上會飛的翅膀,飛向高空。
叔叔的名字叫郝強,是紐約的一名高級執行官,有很強大的勢力和權威,所以需要從小培養十名特工,為他解決隱患和效命,嘉蕊每天都生活在繁瑣的訓練和無休止的搏鬥中,誰掉以輕心,三心二意,誰對對方仁慈就是自己找死,沒有人會關心同情你,每個人都是對立的,不存在什麼友誼,忠誠,信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往事,我們之間除了學習和搏鬥,就沒有語言和感情的流露,是純粹的陌生人,隻有每個月的12號為“交流會”,其實就是我們100名人員進行決鬥和比拚,讓大家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能力是怎樣的,認清你自己所處的位置和階段,也讓教練們明白自己的學生到底是何種的能力和狀態,如果你不能達到教練給你的目標和任務,就會受到殘忍而嚴酷的懲罰,記得嘉蕊剛開始加入這個組織時,不能很好的掌握教練傳授的內容,也沒有功底,練起來非常生疏和僵硬,動作也不標準,在交流會上敗的非常徹底和難堪,看著旁人輕蔑的眼神和不屑的表情,小小的嘉蕊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滲進了肉裏,血沿著指甲滑落,一滴一滴,嘉蕊在心裏默默地發誓一定不讓這樣的情況在發生,不管現在的路在怎麼坎坷和曲折,隻要她還活著,她就會義無反顧,矢誌不移的走下去。
回去後,教練對她進行了懲罰,用竹條狠狠地抽著嘉蕊的小腿,每一下都受力均勻,深入骨髓,嘉蕊的狠狠地緊閉牙關,牙齒發出那種吱吱的聲音,如果在使勁點,我相信牙齒會被咬斷,就這樣嘉蕊忍著劇痛,苦苦地堅持著,直到視線漸漸模糊,已經不能分清自己身處何方,隻知道忍耐堅持,臉就像被魔鬼吸走了陽氣似的,變的枯黃,兩隻眼睛深深地凸現著,嘴唇幹涸而破裂,手上的關節突起,腿已經失去感知的能力,變的麻木,但嘉蕊的一直沒有昏厥,信念還在人就在,教練施完罰以後,就轉身離開了,嘉蕊就像一隻狗一樣在苟延殘喘著,如果不是活下去的信念一直支撐著她,她也許就看不到這麼燦爛而絢麗的夕陽了,嘉蕊麵無表情地擦幹眼角的淚水,用手支撐著地麵,一步一步艱難地前進著,來到簡易而清幽地藥品收藏處,這是專門針對受罰者的藥品,這裏麵的藥都有一種刺激傷口的成分,讓人難以忍受,嘉蕊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那一聲聲的痛苦而絕望的哀號,但她無所畏懼,拿起手中的止血藥,快速地塗到小腿的位置,隻有生存才有希望和未來,才能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嘉蕊蜷縮成一團,肚子裏麵翻江倒海,呼吸變得急促,胃收縮著,好像有一張小小的網,把她緊緊地束縛住,不能掙脫,傷口的部位,變的火辣辣的熱,有種被灼燒的感覺,肉發出燒焦的味道,嘉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雙手抱著頭,左右搖擺著,直到疼痛消失,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