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完那‘豌豆射手’產出豌豆的方式,那“向日葵”一臉無奈卻又帶著好奇的表情看向那個可恨的臭光頭,
本以為那臭光頭會是臉便秘的表情,誰曾想現實與想象存在很大的差別。
那個光頭男子聽完它的描述以後,隻是表現出了一股如有所思的神情,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對那些個從‘豌豆射手’嘴裏吐出來的豌豆表現出厭惡的神情。
這令那“向日葵”感到十分驚奇,難道那家夥不覺得那從‘豌豆射手’嘴裏吐出來的豌豆惡心嗎???
這不應該啊!!!
以它這幾天跟那個臭光頭的接觸來看,那個可恨的臭光頭絕對不會是那種不講究的人,怎麼可能對這種從別人嘴裏吐出來的東西感興趣呢!!!
突然,就在那個“向日葵”滿腦子意淫、腦補時,那光頭男子發話了,
“對了,我們可以將那個‘豌豆射手’的腦袋剖開,然後再從它的腦袋裏將那些豌豆拿出來不就行了!!”
說著說著那個光頭男子越說越順,越說越興奮,
“隻要將它的腦袋剖開,從那家夥的腦袋之中將那些個豌豆拿出來不就不用經過那個家夥的嘴就能得到最好的、最幹淨的豌豆了嗎!!!”
“額~~~,這個,沒必要這樣做吧???”
那一直被光頭男子掐著的“向日葵”聽了那光頭男子那激進的、充滿血色的、暴力的話語,那“向日葵”不由一愣,然後趕緊向那個可恨的臭光頭放棄這種充滿危險氣息的想法,免得以後那些種出來的‘豌豆射手’遭到這家夥的毒手。
“為什麼沒必要???”
那光頭男子聽了那個“向日葵”的話以後覺得很是奇怪,自己要‘殺雞取卵’從那個不知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的“豌豆射手”腦子裏取出豌豆來跟它有什麼關係,有沒有必要跟自己說這些東西。
“那個‘豌豆射手’雖然產豌豆比較難看、有點兒惡心,但它也能替你看家護院啊!!!而且它並不是像一般的豌豆一樣產完一次豌豆就死,隻要沒有太大的外力影響,並且擁有足夠的養分、陽光、水、和生存空間,它在理論上是可以長久生存下去的。”
那個“向日葵”見那個可恨的臭光頭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勸阻跟自己計較,緊忙對那個臭光頭加了一把火。
“哦,它能一直活下去???”
那光頭男子聽見那“豌豆射手”可以長久生存以後,眼睛立刻一亮。
“額~~~,理論上是這樣的。”
那“向日葵”本就隻是一帶這方麵,卻沒想到那個臭光頭這麼在意這方麵的東西。
“理論上???也就是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那光頭男子聽了那“向日葵”的解釋以後,眼中那本來很是期待的神情消缺了許多,不像是剛才那般的熱烈。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還是有些‘豌豆射手’活了很長時間。”
那“向日葵”說了一句連它自己都不敢確認的話。
……